银月城,旧黑玫瑰皇宫区域。
原本满目疮痍的废墟,在巨量资源的倾注下,经过短短两周的建设,新的宫殿就已经初具规模,只不过比起黑玫瑰的奢华,新的宫殿显得简洁古朴,造型和暗黑龙殿类似,可怕威势比黑玫瑰更甚。
格里高利盘在城堡尖顶上,时不时发出震耳欲聋的龙吟,吓得全城贵族瑟瑟发抖。
地牢之中,黑斯卡德被装在囚笼里,手脚都被铁链捆着,衣衫破碎蓬头垢面,狼狈到了极点,他的灵力血气都被封印,脏兮兮的看起来就像是个囚犯。
谁能相信,昔日堂堂永夜大帝,居然会沦落到如此境地。
地牢外,卡娜坐在椅子上,翘着双腿负责看守,她不停将双手在眼前打量,似乎在观察自己的指甲是不是修理的足够完美,银色双马尾晃来晃去,小模样勾人到了极点。
如果外人看到卡娜,肯定会被她的外表所迷惑,但实际上,美丽的外表下隐藏的是嗜血的可怕始祖,在血翼天使的增幅下,她就是半神强者,即便黑斯卡德不被封印,也能被她一根手指虐出翔。
“叶问天,我和你不死不休!”黑斯卡德用捆着锁链的双手敲打着囚笼,声嘶力竭怒吼连连。
卡娜瘪了瘪嘴◆,纤手扬起,一根血蔷薇藤蔓自动出现,在空中摩擦出刺耳的破空声,狠狠抽在黑斯卡德脸上。
啪的一声鲜血飞溅,黑斯卡德惨叫着摔倒在地,捂着脸疼的直抽冷气,指缝中鲜血淋漓,几乎半张脸的血肉都被抽碎。
“喊什么喊?你以为他留着你是为了什么?”卡娜甩了甩藤蔓长鞭冷笑道。
黑斯卡德瞪着卡娜不说话,表情直欲择人而噬。
“死狗,让你再瞪我!”卡娜眯着眼睛,又是一鞭子抽了下取,正正落在黑斯卡德双腿之间,登时让他的惨叫声拔高了三个八度。
“血蔷薇,我早晚要你们付出代价,我要让你们求生不得,啊!”黑斯卡德的厉吼变成凄厉的惨叫。
卡娜噙着残酷的笑容,一下又一下抽打在他身上,在虐人方面,她的确得了女元帅三分精髓。
“实话告诉你吧,那是因为你还有利用价值,在受降仪式上,你会成为祭品,最后还会成为灵环,贡献出你所有的价值。”卡娜挑了挑眉毛,高跟指着黑斯卡德的鼻子晃来晃去。
“祭品?灵环?”黑斯卡德浑身是血,却依旧打了个哆嗦,凭借直觉他能感受到,那是比受刑更加可怖的事。
“好好享受你最后的时光吧,我会用鞭子陪你渡过,呵呵。”卡娜抖了抖长鞭,立刻发出清脆的爆鸣声。
黑斯卡德腾地爬了起来,扑到囚笼边缘声嘶力竭大吼着:“叶问天,我做鬼也不放过你,你这个魔鬼!”
长鞭扬起,在戏谑的笑声中重重落下,鲜血飞溅,如散落的蔷薇花。
……
奥丁家族城堡,由于奥丁家族族地被灭,城堡中硕果仅存的几位强者也都战败逃跑,所以城堡早已变成了空壳,里面半个人影都没有。
叶问天和特蕾莎站在城堡门口,手牵着手享受着难得的静谧时光,望着眼前熟悉的景象,突然间感慨万千。
这里是特蕾莎出生的地方,是她母亲逝去的地方,是她小小年纪遭到虐待的地方,是她痛苦的起源,也是她蜕变的基石。
当初灵魂穿越时空,叶问天来到过这里,并且呆了足足十五年,亲眼目睹了特蕾莎母亲怀胎十年所遭受的痛苦,陪伴特蕾莎渡过了五年无助绝望的生活,是他改变了特蕾莎的命运,亲手将特蕾莎送入了暗黑龙殿,从此才有了名震天下的女元帅。
“我们去小屋看看吧,不知道还在不在。”叶问天主动开口,所谓小屋,自然是指特蕾莎五岁之前的居所。
特蕾莎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只是乖顺地任由叶问天拉着,此刻她不想强势,不想做决定,甚至不想思考,只想做弱女子,因为身边有个足以信任的肩膀,足以依赖的胸膛。
她是女元帅,却也有温柔安静的一面,只不过仅限于叶问天面前罢了。
两人穿过城堡,绕过茂密的庭院和园林,终于在偏僻的角落里发现了那座熟悉的小屋。
小屋居然还在,看起来相当破旧,说实在的,对于豪门来说,这种破屋子比马圈还不如。
两人快步走了过去,共同抬手推开房门,随着难听的吱呀声,房门洞开,里面居然丝毫未变,简陋的桌椅上落满了灰,而且是厚厚的一层,显然从未有人来过。
想想也是,谁会去在意隐藏在园林深处的破旧小屋呢?
踏着厚厚的灰尘走近屋子,特蕾莎转头朝外望去,仿佛又回到了童年,仿佛看到外面喝骂嘲笑的大孩子,仿佛听见了石头砸门破窗的咚咚声,甚至仿佛看到了小小的自己,躲在门后缩成一团偷偷哭泣的样子。
“若没有你,我真不知道能不能渡过那段时光。”特蕾莎眼角有些湿润,直到现在,她还记得当年保护自己的那份温暖,若没有他相伴守护,她敢肯定自己活不下来。
叶问天将特蕾莎拉过来,轻轻将她拥入怀中,也不顾满地的灰尘,倚着门板坐在地上,双臂环绕,尽量将她完全抱紧,就好像回到了当年似的。
“若没有你,谁来找到我,带我走向新世界?”叶问天伏在特蕾莎耳畔,温柔摩挲着她的侧脸,声音柔和温软。
特蕾莎感觉好舒服,小时候恐惧委屈的时候,就是这份温暖默默陪着她,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