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感受到了此般魔力的莫无为和莫云散二人对视了一眼，说道：“你的魔力是什么时候提升到这种程度的？我记得你在几个月前的时候魔力明明没有这么多的。我听说‘皇帝’经常接受讨伐妖魔的委托，难不成是这个原因？”
“说是接受委托，倒不如说是解决了一些新大陆处理不了的妖魔，现在想来当初那些妖魔似乎也不怎么强，”说到这里，齐月便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发现了一个问题，就是菁华中的自由人，魔力等级要么很低，要么很高，至于中间层次的就只有菁华大学那些没有实战经验的大学生了。其他人都到哪里去了？”
莫无为忽然叹了一口气，说道：“实际上他们只不过是‘选择了自己的生活方式’罢了。你应该也意识到了，华彩虽然在华夏建立初期被称为‘华夏最强大的省份’，但是那只不过是建立在‘没有自由人’的基础上的。”
“你刚刚的问题就是如此，建国初期，很多工人都来到了距离首都盛京最近的省份，华彩，但是这群工人在‘魔力大爆发’之后便表现出了对魔力的‘不适应性’，他们之中并没有出现多少自由人，他们的后代也没有出现自由人。”
随着莫无为的讲述，他便向齐月揭露了一个事实：“‘魔力大爆发’真正可以影响到的，并不是那些‘心中没有自由’的人，一旦心中失去了对‘自由’的向往，也就没有了本可以拥有的‘自由人’的身份。”
“嗯？我倒是从来没听说过这个原理，”齐月虽然有听说过“奥斯维尔博士”把自由人出现的原因归结于魔力对人体的“强行改造”，但是“桑哲”内部对于这个说法也是争论不休，“他们是怎么想的？”
“首先是‘魔力大爆发’之前，工人们大多数是把自己的一生奉献给了国家或是组织，他们在很大程度上已经认为自己的一生属于的就是工厂了，没有‘闯荡’的精神，而那些原本就很‘放荡不羁’的高层人士却极度向往自由，也就比其他人多上了那么一些可能。”
齐月点了点头：“这也就是自由人出现的初期，有舆论说自由人实际上是天地在选拔有‘责任’背负世界的人的原因吧。毕竟那些所谓的‘上层人士’可是把自己的名声看得很重呢。但是当他们发现自由人并不全是他们的阶层的时候，他们就放弃了。”
“没错，但是大部分作为自由人活跃在这世上的，其祖上基本都是‘上流人士’，也就是说，在满足了自己的物质需要之后，更加想要追求精神上的满足的上流人士具备的‘自由感’要比其他人更多。”
莫无为如是说道，但是随后笑了笑，看了一眼“似懂非懂”的齐月，继续解释：“那些只想追求身体生存需要的人，他们身上的束缚往往是最多的。上流人士看起来限制也很多，也比一般人要累，但是他们在某种程度上解释，确实是思想最自由的人。”
“我看过很多小说，有些小说中经常会构造‘国家’这个概念，但是这个‘国家’贫富差距很大，最下等的被剥削的奴隶，只想要自己能够‘活下去’，思想也最为僵化。就算是主角之类的人想要解放他们也很难。”
齐月随后说道：“但是时间毕竟也过去了这么久，肯定会有家道中落的上流家族存在，他们的后代也就成了‘不是上等人的自由人’，也就造成了自由人这个原本是‘上流人士’标志的身份的‘普遍’。”
“先不说这个，既然你认为神话传说和现实之间有所联系，那么你推测有多大的力量才能达到‘赫克托尔的投枪’加上一些的程度呢？”
话题转变得很迅速，但是齐月早就适应了莫无为的这种问答方式：“首先，神话中的碰撞我们已经不能再现了，所以现在唯一的手段就是借助思想的力量。所以在那之前，我想要先知道莫叔的魔力等级。”
“说来惭愧，我的魔力等级仅仅七十级左右，还没有达到你和云散的程度，”莫无为虽然不知道齐月打的是什么主意，但是他还是如实地回答了，“而且精神力想要突破八十级实在是太难了，有很多事实已经证明了。”
齐月点了点头，精神力的晋升确实要比魔力困难上许多，但那只是停留在到达“天人合一境”之前的情况，据“东帝”的手稿，只要到达了“天人合一境”，知晓了自己的“定则”，精神力的晋升就很容易了。
所以齐月就想起了自己那个并不靠谱的定则“理”，失去了张修的“黑蛇”的帮助，自己已经有一段时间没见到他了：“既然如此，那我还是和有可能碰到边缘的四叔聊聊吧，毕竟让你这么快接触到这个境界感觉有点对不起你。”
莫无为自然知道齐月是为了他好，假如自己过早知道了更高的境界，那么心浮气躁之下只会让自己的魔力等级不增反降，便笑骂道：“道理我懂，但是被比自己年纪小上许多的人教训，无论是理性上还是感性上都接受不能啊。”
随后莫无为便挥了挥手，示意莫云散和齐月到一旁去说话，然而齐月和莫云散并没有选择在别墅中的某处说话，而是走到了后庭，向他们以前交手的地方走去。
“多余的话我就不说了，虽然知道四叔很想和我再交手一次，但现在的我还是赢不了四叔的，”齐月清晰地看到了莫云散严重的“战意”，如是说道，“四叔你现在应该已经感觉到你和整个世界的魔力都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