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所有人都在等待第二天能看到代表新的一天来临的“曙光”,但是从半夜就开始下起的大雪没有让任何人“如愿”。
如果天气完全按照预报上所说的那样,那么这场大雪应该会在中午到下午的这段时间停下。但是那样说的话,就连菁华大学原本准备的第十九届校园纪录挑战赛的开幕式也将延迟到某一个天朗气清的时间去。
可是在这个面临着古华夏代代相传的“年关”的日子,如果不在那之前为全市人民奉上一场“精彩的表演”的话,那么菁华市过年的氛围应该会少上许多吧。
“所以我才说不要把所谓的‘大雪’当成一回事,身为相比古华夏的人拥有了更多‘可能性’的我们不需要像他们一样慵懒!我们不需要害怕天气的影响!”
早晨,渐渐明亮的天空虽说没有阳光的普照,但是总归能够让人看见外界的变化。没错,就连在齐月听来相当烦人的张修的大吼,在现在听来也是如此悦耳。
“发什么疯啊老不羞!早上打电话能不能出去打?嗯?还是说你真的想让我把你这个根本就没有什么实权的老头弄死?”
看,齐月如此愉悦,就连原本这么说话一定会被齐月打得找不到北的说话方式,他都大发慈悲放了张修一马。虽然这样听起来怪怪的,但是今天的齐月确实无来由地感觉到了一股能让自己兴奋起来的气息。
齐月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是他的潜意识中就觉得今天,或者说明天,抑或是后天,应该会发生什么让自己相当开心的事情。正在自己沉浸于这不知名的“喜悦”中时,张修那怒气冲冲的声音便不合时宜地炸响在了整个房间中。
“我都说过了,不要在我准备出差的时候搞出什么‘幺蛾子’来,你这可倒好,原本应该作为菁华市新年最盛大的项目的‘挑战赛’却因为你的疏忽不得已延迟?你难道是个傻子么?还是说你是想在开战之前就让市民‘陷入恐慌’?”
“行了行了,我想不听你的解释,我最后只是想要一个正确的结果!这场开幕式一定要在近期举办!没有疑问!不能拒绝!”
张修终于把自己的“一腔怒火”向手机中消耗净尽,随后将手机扔在了沙发上,像是在和谁生气一般,重重地坐在了沙发上。
此时的齐月已经在那看起来很少用的卫生间将自己的脸洗好,看着这样生气的张修。倒是忽然忍受不了了笑意,以一种相当“轻浮”的语气说道:
“怎么了老不羞,难不成是你的下属终于忍受不了你的高压手段,抛弃了你,另寻高就去了?还是说你终于发现了你一直当成‘荣誉’的校园纪录挑战赛终于举行不了了?”
张修叹了一口气,似是在缓和自己的愤怒,又像是在无奈思考解决这件事的方法。
齐月嘲讽了张修一句后,就暂停了下来,毕竟自己之前也常和各种人去看菁华大学的挑战赛,如果有一年他们忽然说举行不了了的话,自己应该也会感到非同寻常的“孤独”吧。
“对了,今天要去‘新大陆’支部啊,唯独这件事绝对不能忘掉哦,”齐月走上前去,将张修昨夜的文件摔在了他脸上,“第一手情报可比你那微不足道的愤怒值钱多了。”
张修什么都没说,直接站起身来,以一种之前根本不可能会对齐月表述出来的语气淡淡地说道:“那就走吧,路上我们还要商讨一下做法。总不能一切都是我来准备吧?”
“也是,那就预先希望我们可以配合得稍稍好一点了?”
齐月笑着将张修的部下刚刚送上来的早饭递给了他,说道:“稍微开心点。我有种预感,这次挑战赛的开幕式,应该在明天或者后天就会开启的。”
“借你吉言,”张修微闭双眼,低下了头,“不知怎么,我从今天早上开始就有些生气。而刚刚给我打电话的那个同事,原本是很勤奋的一个人,但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忽然变得相当懒惰,就连我刚刚对他发火,他也是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
齐月一边吃着早餐,一边回想着刚刚给他们送上来早餐的那个士兵,似乎也是表现得相当“惫懒”,说出的话也没有士兵应该有的“力量”。
摇了摇头,齐月知道现在不应该是思考这件事的时候。虽说在张修的身边出现这种事有点反常,但根据张修原本的个性,出现点其他的事似乎也不算什么特殊。
一边下楼一边吃完早餐的齐月二人坐到了张修自己的车上,行驶到了开往“新大陆”支部的路上,但是这时,齐月忽然意识到了不仅仅是张修身边的人,就连他们开车经过路上的行人似乎也失去了原本的“生气”。
每一个人都像是“行尸走肉”一般走着,但是原本这个时间在马路上行走的都是相当忙碌的上班族,应该没有这种闲心来刻意“休息”。
“而且这种行走的方式就好像是很多电影中的‘丧尸’一般,难不成这整个城市只有我和张修是正常人了?”
师姐在齐月对她说出这句话的一瞬间就反驳了一句:“这世界还算正常,这些人的生命体征都还在,你说的那些实在是太吓人了,难不成要我把这些话告诉莫青青?”
“告诉她干什么,吓吓她?”
“告诉她说,你不想让她活着。”
“喂喂喂,这就过分了啊师姐,”齐月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随后看向车窗外,“不管怎么说,是不是师姐你并没有侵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