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所长吃完晚饭回来之后就没有出自己的屋子,而老孙我们也是没让他在忙活这些零碎事,主要让他把电的问题弄好了。
张所长的疲劳实际上我们也是能理解的,毕竟这次抢修工程里面,张所长是年龄最大的人,却也并没有受到任何的照顾,虽然重体力活没干,可也没有任何一个时间脱离了工程现场。加上心里面也是特别挂记工程中出现的所有事情,自然是精神和**双疲劳。
今晚不论疲劳与否,但心里面的那种压迫感总算是消失了。加之与身体确实是疲劳了,两天的连夜体力工作让我万分疲劳。昨天还有些的精力消失殆尽,加之心里没有其他的事情,头沾到枕头上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的清晨,天刚亮的时间,我就被一阵打门的声音惊醒了。大门处那么厚的大铁门竟然能够发出如擂鼓般的声音,让我颇感意外。不过夏天的好处就在这里了,穿衣服很简单。所以我能够快速的穿好衣服出去将大门打开。
不过看着大门外的人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大叔,从来没见过他在这里上班或者是干其他的事情,不禁有些奇怪,‘请问您是有什么事情?’
那人带着一脸的堆笑,‘这位小兄弟,帮个忙可行?我们在河里面捕鱼,但是网子被挂住了,希望你们能够把闸门稍微关闭一会儿,我们把网子捞上来你们在打开好么?’
这个问题明显超过了我能回答的范围,‘那你需要稍微等等了,我们得问一下领导才行。’
说完话我把门关好以后,才重新回到了屋里面,此时老牛也已经醒了过来,而张所长也是在八仙桌边上坐着,抽着烟问道,‘怎么了?外面有什么事情吗?’
我有些犹豫,才回答道,‘有用网捕鱼的人,渔网被挂住了,所以想要稍微关闭一点闸门,好把网子捞上来。咱们能办么?’
张所长不屑的笑了笑,‘这不是瞎扯呢么,谁能随便鼓捣那个闸门,他们也太看得起自己那个破网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前两天干了多长时间才弄好这个闸门。’
‘那恐怕也不能就这样在屋里躲着。’老牛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肯定的回答,‘估计等一会儿他还得在敲门,这不就麻烦了。’
张所的也确实是这么一回事,那咱们就一起出去看看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顺便得解释一下,省的其他人也来找,影响我们的日常工作。’
虽然说是出门看看,但现在既没吃饭也没洗漱的状态是不行的。不过好像老孙也听到了大门那边的声音,来到了办公室这边,‘怎么了?我听着好像是有人敲大门啊。’
张所长点点头,‘老孙你来的正好,外面好像是有捕鱼的人,把网子挂住了,又害怕想稍微的落落闸,你先去看看情况,我们这边吃完饭就过去。’
老孙点点头,‘好的,我先出去打发他们去,但有人来把渔网挂住,就说明了捕鱼的不少啊,恐怕鱼也不少。张所长你不也会用撒网的方式么,我听说你好像没事还撒过鱼呢。’
张所长点点头,‘原来在别的地方撒过鱼啊,那边离着海近一点,很多时候赶上水流合适的时候,能撒到很多海里的鲈鱼,那鱼还是很美味的,一会儿我也是这个意思,如果出鱼不错的话,我也去撒一网看看。’
‘好咧,我去转悠转悠看看。’老孙眉开眼笑,‘就等着您撒上鱼我们跟着改善伙食了。’说完老孙就直接出门去了。
用撒渔网的方式捕鱼的技巧,我也就是在电视机上面看过,真实的场面是什么样子还真的没见识过,既然张所长能做到,我和老牛也变得兴奋起来了。
饭后,并没见到老孙回来,估计是外面挺热闹的,这让张所长也有些好奇了。明显能从他的表情上看出一丝兴奋的感觉。但张所长也并不着急直接去河边,而是从自己的屋子里面拿出了一挂巨大的网,与电视上面演的也差不多,只不过看上去很崭新就是了。
张所长把网子展开,仔细的翻看了一个遍,看网子没有破损的地方。才把网子重新拢好,看着有些好奇疑惑的我们,笑了笑的跟我们说,‘这个网子看上去网眼有点大是吧,其实本身就是为了捕大鱼用的,捕小鱼还不如用地笼更简单。这个放水的阶段,有些鱼需要洄游产卵的季节,所以一般会顶着水流向上游来,也很有可能会存在大鱼。如果捕到鱼,咱们中午的伙食又能有大改善。小白拿着水桶,小牛你拿着网,咱们去河边转转。’
出了所里,就能看到门前的路,但平时人烟稀少的路面上,今天却别的格外热闹,四五辆车在道路两边停着,而河两边传来了比水声还要嘈杂的声音。没走多远,就看到了闸下的护坡两岸,每一个岸边已经有了四五人,人手一个渔网,向着河里面撒着。
虽然是撒渔网,但明显就能看出技术的高低,有些人的**撒出去在空中自然伸展开来,展成一整片圆润的薄片落入水中,等待一点点时间,在水里面还要等待一阵子才开始收网,虽然也不是每一网都有鱼,可这些人就一点也看不出急切的样子,在岸边好以整暇,收拾着自己的渔网。
但更多的人则是抡圆了膀子,把网向天空中一抛,运气好能稍微打开一点,落入水中以后立刻就开始收网,但收上来也是毫无东西。运气差了连网都打不开,直接一个蛋就掉进水了,赶上不巧就直接挂在那个地方,拽都拽不上来。也就只能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