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两色的天空,使得这片世界显得异常的和谐,而这片天空,却是困住钟文的世界,使得他无法离开。
钟文虽不懂这个世界是为何物,但却是不影响他喜欢这样的阴阳两色的天空,因为,这样的阴阳两色的天空,会让他更为心安。
道,是公平,同样,也是不公平的,对于懂的人,以及天赋极佳的人来说,绝对是公平的,可是,对于像钟文这样的,基本就是属于不公平了。
公与不公,在于人,而非道,就算此时的钟文天赋极佳,悟性极佳,同样无法悟出这道离开这片世界,这使得他心中极度的难受,更是无知。
时间持续着,这已是第七日清晨时分,太阳未升,而李道陵还在坚持着往着钟文体内输送内气。
此时龙泉观上方的天空,出现了些许的异常,一个类似于太极图一样的阴阳两色的图案,惊现于天空,虽然只是一瞬而过,但却是引起了这天下的一些得道高人们的发现。
而此刻,在离着龙泉观,有着上几百里地之外秦岭的一座大山中,一位须发花白的老道,本在打坐的他,突然站了起来,走出他所在的一座茅草屋子,抬头看向西南方向。
“这天底之下,又是何人入道了?不会是西域之人吧?在西南方向,想来应该是西域方向了。”这位须发花白的老道,心中到是佩服这位入道之人,但却是猜测不出是何人入的道。
在老道的心中,他还真不知道,在他所在的西南方向,还真猜不出这个方向有何门何派,毕竟,华夏地大物博,奇人异士之多,哪里是他所能知晓的,不过,老道心中却是猜测的是西域之人。
就如他所知,西域之地,到也有几个高人,而且,都逼近于入道的边缘了,所以,他这才猜测的是西域之人。
这位须发花白的老道,姓于名礼,青玄门的门主,同样,也是一位得道的高人,更是这天下有数的几位,曾经入过道的得道高人之一。
再往东千里之地,位于长江岸边的一座竹楼中,在此时,同样也走出一位须发花白之人,抬着头,望向西边。
“好运势啊,这入道之人,想来年纪应该还没到我这状态吧。”那须发花白之人,看了看这天空,又是暗想了好半天,这才出声说了起来。
听其话中之意,也知道,这是一位精于推算命理的老者,而且,话中之意,也能猜出其本身有可能就是一位大师,至于能力如何,这还真的需要给你算上一卦才行。
而这位老者,姓周名天,以运势八卦为主,当然,也属于道士,只是不以道观为家,长期居于这长江岸边,因年岁的问题,也少有出门。
而这位周天,虽然不曾入过道,但他对道的理解,或许更高于这天下任何之人。
周天虽不是一位得道的高人,但这并影响他对道的向往,只是受限于他的天赋罢了,要不然,这天下的得道高人,早就有他一席之地了。
往东北几千里地之外,那里属于一片苦寒之地,四周大雪覆盖,一座农家的小院当中,一位黑发黑须的老者,年岁比起前面两位来说,那就年轻了不少了,当然,这并不能说他真的就比前面两位年轻。
而这位黑发黑须的老者,乃墨家游侠一脉的传承者,墨幽,更是被尊称为墨子,当然,这只限于他们这些游侠对他的称呼罢了,因为在没有得到其他三脉的承认,墨子之称呼,也只能是一个笑话罢了。
而此时,这位墨幽,正站在这农家小院当中,抬头望向西南方向,心中感慨这天下人才辈出。
“也不知道是哪个老家伙,有如此的机缘。”墨幽暗叹一声,他对自家的子弟们,却是没有得来这份机缘,心中大为恼火。
而墨幽他们这一脉的游侠,早已脱离了墨家本身的传承,主要以武为主,对于墨家的其他的东西,已经少有涉猎了。
他们正处于华夏的东北角,这里,一整年当中,有半年时间,处于寒冷的季节。
地方大,而人口又少,以他们墨家一系的人,全部加起来,也不足三百人,算上妇人幼童,也不超过五百人。
人数虽少,但至少在这里,他们的生活是无忧的,而且,他们还有着强健的身体,更是习练了功夫,能进山狩猎,也能下水捉鱼,到也给他们提供了不少的食物。
除了衣物以及日常用品少一些之外,其他的,相比起龙泉村来说,那可以说是好太多太多了,至少,人家是不需要交纳任何赋税的,更是没有任何人会管辖到他们这里的。
而这天下的其他几位得道的高人,基本都在此时,都会感受到龙泉观方向的气势,至于他们是如何感受到的,这可就难说了。
或许,这入道后,就会出现一种感应,更或许,这入道的天象,使得他们更能接触到,更或者,钟文入道时的一种无形的东西,把这些得道的高人,连系到了一起。
而龙泉观中,谁也不知外间如何,更是不知道这天下间的高人们的状态了。李道陵快要坚持不住了,这一夜无止境的往着钟文体内输送着内气,就算是内气再浑厚之人,估计也坚持不了太久的,
“陈丰,陈丰,你过来,运转体内所有的内气,往着九首的体内输送,我感觉只需要我们持续的往着九首体内输送内气,九首才有可能转醒过来。”
李道陵向着坐在一边打磕睡的陈丰喊了两声,看见陈丰清醒后,向着他交待了起来,但他的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