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边站着的是武将,右边站着的是文官。
钟文亦文亦武,但还是属于偏武将一边的,所以,钟文也只能选择站在武将的最前端一侧。
因为他没有固定的位置,也不好站在武将们的最前面,只能往着最左边前端一侧站去。
再加上他又是常侍,有别于武将,所以他也只能依着上次他所站的位置选择了。
而此时,大殿中出奇的安静。
刚才在钟文进来之前,还热闹异常。
可打钟文进来之后,这热闹就变得诡异了起来。
不过,议事必然还是需要进行的,总不能因为钟文来了就停止了吧。
“禀圣上,臣刚才所说之事,还请圣上采纳,眼下山东三月无雨,大旱必将来临,还请圣上注重山东百姓民生,及时应对山东大旱。”此时,巨鹿郡公魏徵站了出来继续说着刚才所议之事。
“准了,此事由太史局先观望天象,如山东继续无雨,各部赶紧调派人手前往山东应付即将到来的旱情。”李世民听完后,大手一挥说道。
山东旱情,基本是每隔几年总会出现,而旱情到来之前,自然得由着太史局(钦天监)先查看天象。
(唐时期还没有钦天监这个名字,直到明时期,才把这太史局改成了钦天监。)
随着朝议进行,钟文却是像个老者一样,微着眼睛,静待着这场朝堂的议事结束。
天下大事,钟文还是知道轻重的。
他虽说是过来找麻烦,但这麻烦也得是建立在结束朝议之后,扰乱了天下政事的安排,虽说到也没什么,但对于百姓们来说,这可就有些过了。
时过半个时辰之后,朝堂中的议事差不多已是到了尾声。
就连松州边境的事情,都已是议事结束了。
“钟常侍,你可有什么事要说的?”再无任何人禀奏之时,李世民开口向着一直微闭着眼睛的钟文问道。
“禀圣上,臣此次过来参与朝议,到是有一事,还请圣上切莫责怪臣不懂礼数。”钟文睁开眼来,向着李世民行礼道。
“无事,钟常侍有事即可直说,朝堂议事,本就是解决事情的,钟常侍有事要说,且又是头一次参下朝政,礼数之事,可放于一边。”李世民听后没觉得这是个问题,笑了笑回应道。
“那臣就放肆了,请问圣上,臣刚才听闻我唐国边境之事,松州备战,如吐蕃兵马袭来,我唐国必然是得好好防御,如圣上有所差遣,臣定当前往松州应战。”钟文没有直说自己所来之事,而是转道松州边境上来。
“松州那边我已委任于吴国公前往了,钟常侍你就不要挂心了。”李世民听了钟文的话,忙宽慰道。
对于钟文提出要去松州之事,他李世民心中也知道。
吐蕃与唐国必然会有一战,况且,这战事的事端,还是因钟文兄妹二人而起的。
钟文提出去松州,李世民心里到也理解。
但对于钟文要离开长安去打仗,他可就不放心了。
他不放心的主要还是宫城的安全,这可是他的大本营。
要是大本营出了事情,这唐国可就要乱了。
况且,此时的影子又不在,他自然是不可能放任钟文去松州一道了。
再者,影子离开前与着他所说话,李世民记得清清楚楚。
江湖已呈乱象,谁又知道这江湖中的高手,会不会不顾规矩,杀了他这个唐国的皇帝呢?此时要是把钟文放到松州去,那这结果谁也无法预料。
“圣上即然已有决断,那我也就不多说什么了,不过,圣上,臣有一事不明,还请圣上指点。”钟文能把这吐蕃之事拉出来说,自然不是真的要前去松州的。
当然,真要到了两国开战,钟文到时去看一看那也无防,不过,钟文拉出松州之事,也只不过是抛砖引玉罢了。
“钟常侍,有何事不明?请道来。”李世民闻言后心中好奇。
“回圣上,臣不明之事,即是如有人欺负了臣,臣是不是该打回去?就吐蕃国要欺我唐国,敢问圣上,我唐国是不是要打回去?臣虽不懂什么国家之事,但真要是吐蕃国欺我唐国,我身为臣子,又身为唐国人,我是不是该打回去?”钟文行礼后平静的说道。
“那是当然,如吐蕃国敢欺我唐国,我唐国必然要打回去,这事并没有什么不明的啊?刚才大家所议之事,不是已经议定了吗?”李世民听完钟文的话,感觉钟文刚才是不是睡着了,没有听进去还是怎么的?
而此时,钟文听完之后,心中已是明白了。
“那就好。”钟文话一落,缓步走至最中央,轻声言道:“谁是崔誉和卢承笙?站出来吧!”
钟文的话虽说的轻,可是,在场的文武百官们,听在耳中却是震得心慌,纷纷侧目看向殿中其中两个人。
而此刻的李世民,好半天也没有缓过来,钟文这是要干嘛,而且指名道姓两名官员。
崔誉和卢承笙二人在听到钟文喊他们两人的名字之后,顿时心惊。
他们可是知道,钟文那可是杀人不眨眼的人物。
就那日长孙无忌他们闯宫城之时,他们就在其中,连长孙无忌和魏徵都打的人,他们二人就更不是什么大人物了。
二人此刻的神情,着实有些紧张,或许是因为心虚,一直不敢站出来,也不敢退却。
“钟常侍,他们二人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吗?”李世民从宝座之下走了下来,走近钟文问道。
“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