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只有陆辰才明白,现在如今看起来有点像天下太平的盛世,实际上距离真正的太平还远着呢,因为中原尚未一统,天下依旧三分,只有在灭掉大韩王朝已经大和王朝之后,才是真正太平盛世到来的时候,陆辰也很期盼着那一天的到来。。 不过这件事情始终一拖再拖,两三年过去,都没有拖出一个结果,尤其是中间还经历了孙子昭之时这一件大事,举过哀痛。
之后,陆辰向幼帝上了奏折,而奏折的内容,便是表达了陆辰的讨贼意愿,同时,这不仅仅是陆辰的意愿,也是孙子昭生前未完成的遗愿,他临死之时紧紧抓住陆辰的手,用颤抖的声音表达了他心中的诉求,便是一定要剿灭那大韩王朝和大齐王朝两路贼子,他才会瞑目。
陆辰当着满朝文武百官,弹劾了他们主张休养生息的说法,力主开战,走着大意是:“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今天下三分,益州疲弊,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也。然‘侍’卫之臣不懈内,忠志之士忘身于外者,盖追先帝之殊遇,‘欲’报之于陛下也。诚宜开张圣听,以光先帝遗德。
恢弘志士之气,不宜妄自菲薄,引喻失义,以塞忠谏之路也。
宫中府中,俱为一体,陟罚臧否,不宜异同。若有作‘奸’犯科及为忠善者,宜付有司论其刑赏,以昭陛下平明之理,不宜偏‘私’,使内外异法也。
‘侍’中‘侍’郎郭攸之、费祎、董允等,此皆良实,志虑忠纯,是以先帝简拔以遗陛下。愚以为宫中之事,事无大小,悉以咨之,然后施行,必能裨补阙漏,有所广益。
将军向宠,‘性’行淑均,晓畅军事,试用于昔日,先帝称之曰能,是以众议举宠为督。愚以为营中之事,悉以咨之,必能使行阵和睦,优劣得所。
亲贤臣,远小人,此先汉所以兴隆也;亲小人,远贤臣,此后汉所以倾颓也。先帝在时,每与臣论此事,未尝不叹息痛恨于桓、灵也。‘侍’中、尚书、长史、参军,此悉贞良死节之臣,愿陛下亲之信之,则汉室之隆,可计日而待也。
臣本布衣,躬耕于南阳,苟全‘性’命于‘乱’世,不求闻达于诸侯。先帝不以臣卑鄙,猥自枉屈,三顾臣于草庐之中,咨臣以当世之事,由是感‘激’,遂许先帝以驱驰。后值倾覆,受任于败军之际,奉命于危难之间,尔来二十有一年矣。
先帝知臣谨慎,故临崩寄臣以大事也。受命以来,夙夜忧叹,恐托付不效,以伤先帝之明,故五月渡泸,深入不‘毛’。今南方已定,兵甲已足,当奖率三军,北定中原,庶竭驽钝,攘除‘奸’凶,兴复汉室,还于旧都。此臣所以报先帝而忠陛下之职分也。至于斟酌损益,进尽忠言,则攸之、棉、允之任也。
愿陛下托臣以讨贼兴复之效,不效则治臣之罪,以告先帝之灵。若无兴德之言,则责攸之、祎、允等之慢,以彰其咎;陛下亦宜自谋,以咨诹善道,察纳雅言,深追先帝遗诏。臣不胜受恩感‘激’。
今当远离,临表涕零,不知所言。”
近千字的讨贼檄文,整整写了几十副竹简,‘花’费了陆辰大半夜的功夫,上朝只是立马呈上。
讨贼檄文除了表达陆辰的意愿之外,其中也有先帝孙子昭在位之时经常和陆辰谈论的大事,不灭反贼,誓不还朝,陆辰在讨贼檄文之中表明的立场,就是如此,不灭反贼,誓不还朝。
最终,陆辰力排众议,奏折被皇上亲自批阅,准了陆辰的谏。陆辰在奏折之中的表述,已经是立下的军令状,如若不灭了大韩王朝和大齐王朝两路反贼,平定天下,他便提头来见。
这表示了陆辰的决心,也表达了他对天下一统的渴望。皇上批准之后,陆辰重新上马就任,被封作征西大元帅,领六十万兵马出征,时间定在三个月之后,此消息一出,全天下震惊。
大和王朝的太子太师,被任命为征西大元帅,重启战争,开始对大韩王朝以及大齐王朝的讨伐之路。其中有支持陆辰的,也有持反对意见的,支持的大多是和陆辰亲近的人员。
而至于持反对意见的,则是那些害怕战争,以及害怕战争带来的伤亡,以及损失的人士,其中大部分都是学子,纷纷上奏对陆辰进行弹劾,不过全部都被压了下去,并没有到皇上手中。
战事在即,整个中原天下将重燃战火,这已经成为了不可改变的事实,几乎没有能够更改。
大和王朝开始广泛的召集军队,兵事‘操’练比往年频繁了许多,粮草以及战马都有密集的调动。
这一切的一切,都说明中原再次陷入战火之中已经成为不可更改的事实。而被征讨的两个国家,大韩王朝以及大齐王朝,也有了相应的动作,开始调兵遣将,‘操’练兵事,以作防备之需。
这几个月时间,陆辰一直都在‘操’劳国内的事物,大大小小的,都是亲力亲为,他一心一意为国,但是却不代表别人会这么看他。其中,殷薄情通过传信的方式,向陆辰传来信息。
大意就是对陆辰进行辱骂,以及人生攻击,骂他畜生不如,重启战火,陷整个天下于大不义之中,用心过于歹毒,对此,陆辰只是冷冷一笑,忽然间变得有些愤怒起来,他不去找殷薄情的麻烦,他反倒是来给自己使绊子了,估计是因为唐无情一事,他依旧没有放下来。
唐无情就是他培养出来专‘门’负责帮他对付陆辰的,但是却屡战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