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澄澈的眸子底下被疲惫给充斥着。
门口传来了一阵的敲门声。
巫诺眼里闪过了一丝异样的光芒,会是他吗?
她从沙发上弹了起来,满怀期待的去开了门。
眼前一抹熟悉的身影映入了眼帘,可虽然熟悉,却不是她所期待的人。
一张巴掌大的小脸挂了一抹失落,她垂了垂眼眸,掩下了眼中真实的情绪。
“原来是你啊。”巫诺努力的平复自己的情绪,不想让眼前的人看出端倪。
翘摇手提了一大包的东西,兴奋的说道:“我给你带了你最爱吃的。”
巫诺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抹牵强的笑容,她有气无力地说道:“就知道,你最好了,快进来坐。”
翘摇打量起眼前的人,发现眼前的人一点气色都没有,眼皮子底下的黑眼圈都快要赶上熊猫了。
“诺诺,你怎么了?”翘摇关切的询问道,修长的睫毛轻轻扇动着,好似两把蒲扇。
巫诺不想回忆之前发生的事情,更不想让身旁的人为她着急上火。
她牵强的笑了笑,故作轻松的说道:“我能有什么事。”
说完,她拿起沙发旁的枕头,抱在怀里。
翘摇一眼便看穿了眼前的人是在强颜欢笑,这么多年,她还能够不了解她。
她的眸光直勾勾的停留在巫诺的身上,眼中充满着探究。
“诺诺,你要是有什么心事尽管说出来,憋在心里只会把自己憋坏。”翘摇劝诫道。
她隐隐约约的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巫诺抱着枕头的力度又紧了几分,她避开了翘摇的视线,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
“没有,我没事。”耳畔边响起了巫诺如同银铃般的声音。
翘摇环顾了周围一圈,“秦长胥呢,怎么没看见他人?”她询问道,她就说她总觉得少了什么。
巫诺闻言,神色顿了顿,脸上的微笑凝固在了嘴角,过了好一会,她生硬的说道:“他,他不在。”
翘摇见状,心中已然猜到了什么,她询问道:“不在了是什么意思?”
翘摇抿了抿唇瓣,神色有些黯淡,垂头丧气的说道:“他搬走了。”说完,喉间划过了一丝苦涩。
秦长胥像是潮水一样,一直在她的心中翻滚。
翘摇眼里充满着惊讶,瞳孔也随之放大了好几倍。
“你们吵架啦?”翘摇看着眼前无精打采的人,心中也有些不舒服。
翘摇生硬的摇了摇头,苦味像是毒药一样在心底蔓延开来。
她思来想去,为了不让身旁的人担心,还是不要让她知道比较好。
翘摇见状,一头的雾水,她狐疑地说道:“没吵架,那他怎么突然就搬走了。”
昏黄的灯光落在巫诺的脸上,将她原本就憔悴的模样,此刻衬托的更加的没有血色。
她美眸几度流转,想着该找个什么借口才能让身旁的人信服。
过了片刻,她的唇瓣动了动,低声的开口道:“搬走就搬走,我一个人住还挺好。”
巫诺说完,勾了勾嘴角,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这熟不知这笑容看上去比哭还要难看。
她心里也仿佛有一堵墙堵在那里,让她感到有些难受。
翘摇看着眼前牵强的笑容,感到格外的刺眼,心里也有点不好受。
“其实,两个人要有什么误会,俩人坐在一起好好谈谈,说不定就能解开。”耳畔边响起了翘摇安慰的话语。
她虽然不了解俩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些什么,可她知道俩人之间是有感情的。
巫诺木讷的点了点头。
她在心底暗自的问着自己,她做的决定真的对吗?
越想心中越不是滋味,沉闷在心中打转。
“诺诺,两个人相处,总有一头要懂得低头,所以你要是真不想他搬走,你就放下面子。”翘摇柔声的说道。
她深知身旁的人一向要强,比谁都要在乎面子。
可在爱情面前,谁都是平等的,不可能只有一方一味的付出和低头。
巫诺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她幽幽的开口说道:“我知道,你就不要担心我了。”
“你这个样子,我能不担心吗?”翘摇没好气的说道,看着面前憔悴的人又担心又生气。
这么大的人连小孩子都不如!
巫诺心中涌过一丝的暖流,她淡淡的开口说道:“你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
俩人聊了很久很久,仿佛有说不完的话。
暮色悄然的降临,黑色环绕了地球。
“我想休息了,时候也不早,你早点回去,太晚路上不安全。”耳畔边响起了巫诺温柔的声音。
翘摇眼中划过一丝的不舍,“那我先走了,有什么事记得给我打电话。”
偌大的房间内只剩下巫诺一人。
清晨,东边的地平线缓缓的升起,阳光划破了天际。
秦长胥依旧黑着一副脸,愣愣的坐在沙发上,眼底匍匐着一抹复杂的情绪。
整个人看上去颓废至极,像一朵凋零的花朵,没有丝毫的色彩。
李道然看着眼前的人这副样子,心中好似打翻了五味瓶一样,不是滋味。
心里也已经猜到了秦长胥和巫诺的关系。
李道然在秦长胥的旁边坐下,拿起了茶几上的葡萄放入嘴中,甜味在舌尖内打转。
他扬扬了嘴角,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轻飘飘的说道:“走,兄弟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然而,秦长胥七魂六魄都早已经不知道飞到哪去了,只知道身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