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时满同志暂时住在横空宾馆,也是一个两居室的套间。
“呵呵,没事。笑到最后的才是英雄嘛,不过,我还得催一催,得提速才行。”任时满笑道,貌似上午开会的事一点没搁心上似的。
“是得催一催,不然的话。对下边同志没有了威慑力讲话没人听啊。咱们都是空降干部,跟原本在这里干了多年的同志是没得比。而且,管委会组成人员太复杂了。滇南的同志咱们拿他们没办法。”彭一凯叹了口气。
“办法是人想出来的,天云省虽说管不了滇南省。但是,政务院却是管得了滇南省的。更何况,滇南省那边过来的就木雄飞同志级别高些嘛。一个省长助理,难道还真要嘎嘣上天了不成?”任时满冷哼了一声。
“老任你是想从上头着手压下来?”彭一凯问道。
“对于滇南跟天云省的同志要区别对待,天云省的同志今后我那件事一定拍下来,他们自然还是有些忌惮的。
而且,风湖宁同志也有些想法。叶凡这个后来者居然爬他头上了,他自然心里不服气的。
所以,风湖宁会选择跟我或者跟木雄飞合作,但绝不会选择跟叶凡合作的。
而滇南的同志自认为咱们管不了他们,利益纠葛不大。所以,他们相当的放肆,愿意跟谁合作就跟谁合作。
目前叶凡的同盟最多,木雄飞当然愿意跟叶凡合作。不过,这种合作关系也十分的脆弱。
只要我的事一敲定下来,这势头一上去,木雄飞同志,自然心里会重新考虑的。
而且,政务院那边我会找些人跟木雄飞打声招呼的。做人,别太自以为是。
今天咱们不同省。没准儿过得二三年就在一口锅里掏饭吃了。”任时满讲到这里全身充满了霸气。
“嗯,滇南的同志由上往下压有作用。而且,双管齐下效果更佳。
不过,叶凡同志如此的干也太过份了一些。你是记。
这根本就没把上级领导对你的认可搁心上嘛。我看,是不是适当的时候也可以跟省委领导打声招呼。
不能由着叶凡如此的干下去。这工作还怎么样开展?”彭一凯讲道。
“嗯,适当时候打招呼也是应该的。争取上级领导支持嘛,不过,还得等等。我就不信拿不下一个年龄比咱们差了一大截的年轻人。更何况,咱们还有个机会嘛。”任时满讲到后头突然又笑了。
“机会?”彭一凯看着任时满有些不明白样子。
“没错,龚志军同志不是负责刚哥金电站建设项目吗?这过段时间不就得走人了。到时。这管委会班子就少了一位同志。而叶凡也将少了一票。此消彼长,到那个时候,我的事定拍了。咱们是不是可以着手再拉些同志过来一起干工作。”任时满笑道。
“那咱们这段时间岂不是干瞪眼着。”彭一凯问道。
“没事,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咱们不就等上个把月,跟十年相比短得很。”任时满说道。
任时满的动作还真是快,本来需要二个月左右才能敲定的事,他居然在一个星期后就提前弄到手了。
所以,一个星期后,任时满同志的春天到了。中组部再下来人宣布了对任时满同志的任命天云省省委常委、副省长兼横空经济区党委书记。
任时满同志大放异彩啊。那一天,他特别的风光。在酒桌上频频敬酒,居然把自个儿给整醉了。
晚上10点,今天的月亮特别的圆。而朱雀山庄院子里摆上了小桌椅。叶凡、蓝存钧、龚志军、包毅围着小桌子喝上了小酒。
“你们看任时满那个嘴脸,一幅小人得志样子。以往喝酒都是小泯一口,今天全是半两杯一杯一杯的整。愣是把自个儿给整得红光满面。”包毅讥讽着说道。
“这个正常嘛,谁升官时都这样子。平时的矜持今天也得放任一下。
而且。任时满如此的豪饮今天是饮给叶省长看的。就是他酒量不行今天都得顶上。
来横空经济区也有些日子了,任时满前几天一直都很低调。装着一幅为民干实事样子深入第一线搞调研。
而且,还去了滇南的江华地区好几个贫困县。这个,谁不晓得这家伙就是不想跟叶省长碰面。
而且,横空集团总部那间办公室他也不想呆着。只能以下乡来解决了,这其实就是变相的逃避罢了。
今天机会来了,自然得表现一下。”蓝存钧哼道。
“这次省里的格局变化不小啊,任时满同志接任了周岁月的位置进入了省委核心领导层。
今后他顶着这顶常委头衔对下边的同志还是有一定的威慑力度的。
而金仁远同志调到外省,上头又把在外省任常委、副省长的唐光雄同志调到天云省分管党群。
这省委第三把手交接对宁书记的排兵布局又是一番考验了。以前的金记还较和拍,唐光雄同志到来就不晓得啥情况了。
而且,组织部长吉拉同志也调走了,来的是部里下来的缪弯月同志。
这三位同志跟宁书记的关系咱们都不清楚。而这次上头对天云省的大调整,也预示着高层的想法有些变动。
宁书记好不容易整出的局面一下子全给操倒了。如果要重新操盘,就得重新排兵布局。
到时,也得考虑到这三位同志的一些想法了。这些,貌似不会波及到咱们下边的同志。其实,对咱们下边的同志影响也相当的大。”叶凡说道。
“没错,比如,以前任时满没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