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个就是布置‘林泉大通脉’公路扩建新建项目,省市的专家估计也要下午才能到达。
在会议上叶凡强调了这次的大通脉建设跟林泉镇的城镇建设一起规划,特别叮嘱分管城建的肖长河副镇长要抓好土地审批,违规建房这一块。
叶凡强调道:“不准任何人再违规建房,没有准建证的统统得停工。”
镇里街面要按计划拓宽一些,刚好前次本镇东铛洋发生了大火灾,那一片的街道一下子就要拉到近26米宽度。两边学着城市道路一样也要预留人行道等等。
“叶镇长,这个恐怕有极大的难度,人家受灾了咱们政府本该为他们出钱出力帮助重建的。东铛洋那一块本来属于老街,街面仅有四米左右宽度。
你这一拓宽到20米左右,再加上人行道各三米,总宽度将接近26米左右了。
有的人家那街面地皮基本上全没了,东铛洋那条街可是长达二里左右。
以后将成为林泉新镇的主干线,那地皮可是价钱很高的。原来400块左右的地皮这一新建,估计会炒到七八百块甚至上千块左右。
在如此大的诱惑下原住来的店东肯定不肯让出土地来,而且即便是有的人肯让出来又去什么地方找块地皮安置他们?
那条街可是有着几百户人家的,总人口估计有着几千人,街面店面新建后将达到几百间。”
肖长河副镇长斜瞥了叶凡一眼,提出了自己的观点。
心道:“年轻人毕竟是年轻人,嫩得很。你以为让人家让出街面地皮如此容易吗?搞不好还会出现暴乱,群众上访,绝食等恶劣状况的。”
“地皮我们可以用原林泉纸厂的那块地皮给他们妥善安置,可以在原林泉纸厂上建一个集商住于一体的街面区。
大家可以议议,不过不管怎样,这街面26米宽度绝对不能少,主干六车道,这是硬性命令,没有商量的余地。”叶凡口气非常的强硬,弄得肖长河直皱眉头。
“叶镇长,我可以执行,不过惹上大麻烦的话我可是不承担责任的。”
肖长河忍不住了,本来见叶凡一个年轻后生居然爬到自己头上,坐上了林泉大镇那镇长的宝座,心里就是窝着一肚子的邪火。
再加上前次跟铁明夏争入镇党委会又失败了。紧接着这次又眼巴巴的见叶茂才到南溪任镇长了,而自己还是原地踏步。
那股子邪火终于爆发了,在会议室直梆梆的甩向了叶凡,他是首先发炮了。
黄海平一见有机可寻,立即接上了话茬子道:“叶镇长,原鱼阳纸厂的地皮可是属于现在的林泉纸厂的,是属于国有财产,怎么能随便就提供给私人建房,那可是违反国家规定的。
而且林泉纸厂的建设也需要大把的资金,咱们县又是个穷县,镇里也难拿出钱去注入纸厂中。
那块地皮卖了的话倒是可以畴集到一大笔资金。如果用来安置退出街面的店主,那地皮可就落不下一分钱了。
没有了钱纸厂的工作就开展不了,如何盘活?如果要镇里出钱那经后镇里的各个科室的没有了活动经费还怎么开展工作?
总不能让镇里全体工作人员喝着西北风还要干事吧?而且以后林泉纸厂的建设受阻这个责任我想在坐的诸位谁也付不起。
我觉得这么大的事应该上报镇党委会上研究决定,还得请示县里报批的。”
黄海平副镇长讲得头头是道,倒是引来了几个副镇长和一些股办科室主任的共鸣。
其实大家的心思叶凡怎么不知晓,无非是怕镇里拔给自己科室的活动经费给自己克扣了投入纸厂建设中。以后没了钱还怎么下馆子入歌厅抱女人潇洒去。
“林泉纸厂是个大问题,那地皮也很是复杂。听说当时建厂时那地皮就没给钱,当时是属于大队或者是私人自有的。”铁明夏副镇长一脸的忧虑,他是真有些担心因那块地皮闹出什么鬼把戏来。
“地皮没给钱,那当时人家不来闹吗?这个黄副镇长较熟悉,还是由你来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叶凡顺口问道。
“这个历史比较久远了,要知道原鱼阳纸厂建厂也有十来年了。1988年建厂子,到现在1996年也已经整整有18年了。我在纸厂也不过呆了7年。
以前的事那是较复杂,我也不是很清楚,好像是听说当时一部分土地是大队部的,所以就没给钱了。
而有一部分土地是私人的,当时以安排工作的办法让他们的土地抵了工作,所以也没给钱。
现在如果要安置从街上退出店面的人,估计那些土地的原有者会不答应。
要知道现在那块地皮可是很值钱的,估计一平方就可以卖到三百多块,甚至四百来块都有可能。
原本安排入纸厂的职工如果私人拥有一块上百平方的地现在就值三四万了,这可是笔不小的收入。”黄海平把那地尽往贵的方面说了,其实应该没那么多的。
“看来那块上万平方的地皮纠纷比较多啊!既然黄副镇长比较熟悉,那地皮的事就交待给黄副镇长处理了。
不过原则上就是先划出足够多的地皮安排从街上退出店面的群众,也不知够不够。
我希望黄副镇长和肖副镇长能配合一起,多通气,一定要安抚好群众,不能闹出什么事端来,以说服劝退为主。”
叶凡一转手就把这个烂摊子要往黄海平和肖长河身上砸,心道:“哼!你留下的烂摊子就让你自己去解决,我只看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