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晓得这些家伙心里不服气。估计都在嘀咕你总公司现在处境比我们还惨,你有何脸面在这里啰哩叭嗦的。
“我们会牢记叶书记的指示的,一切听从叶书记的指挥。叶书记大捧往哪指我们紧跟上。
既然叶书记下来了,我们请叶书记给我们指出一条明路。如果叶书记觉得我们可以转换思想。
把机械制造厂逐步的转变为造船厂,我们马上规划,从今天起,飞空将完全按照叶书记所指明的方向大步前进。叶书记指东,咱们绝不会往西的。”宋厂长一脸恭敬,甚至说是卑恭,说道。
叶凡晓得,这家货肯是想戴罪立功。因为昨天的表现太差了,这种套路又给自己轻易的揭破了,估计这家伙昨天晚上一晚上都没睡吧。
“叶书记,其实,这个构想我早就跟厂里提过。您看,咱们面对大海,这里水深度刚好合适建船坞。
只要延展出去一条堤坝就可以建一个小码头。把厂子往外沿伸出去就行了。这里的地理位置简直就是一个天然的造船厂。
而且,我们飞空建厂已经二十年了,厂里这么多年积累的经验以及技术也是相当强的。
只是我们厂子失去了很多次的机会,咱们厂走出去的高端技术人才有的同志已经做到了某船厂总设计师的位置上。可惜啊。”这时,副厂长朱冒胜一脸痛心的说道。
“朱厂长,你什么时候跟我们党委班子提过这事儿?”宋厂长一听,脸差点绿了,冷哼了一声。
“六年前我就提过,当时班子没能通过。而我当时并不是副厂长而只是大型机械组装车间的车间主任。
后来为此我还专门打了报告给总公司,只是总公司也没批。主要原因在于没有钱,要把飞空机械厂改造成船厂那需要大笔的资金。
我是眼睁睁的看着老吴和老李俩人遗憾而走。不到五年时间,人家老吴跟老李两人已经是别的船厂的工程师了。
不过,他们俩个一直没有忘记飞空厂。有时碰上喝点小酒聊天时还相当的唏嘘。”朱厂长说道。
“说得比唱得还好听,当初我们并没有赶他们走。是他们自己想出去,无非是人家给了高价。
我看他们全是冲着钱去的,咱们是国营企业,这工资福利都是有一定的规定的不能乱来。
而且,咱们这厂子的确效益一般。而那边可是出了五六倍的价格的,人往高处走,自然让他们动心。
这下子倒好,走出去了还会讲闲话,爱厂,爱厂他们真肯离开吗?无非还不是为了一个钱罢了。这大话谁不会讲?”宋厂长略显怒气,哼声道。
“我看也未必如此,咱们厂当时对他们俩个也有些不公平。这个,估计才是倒致他们俩离开的真正原因。
前段时间碰到他们,讲起这个泪都冒出来了。说是现在虽说是有钱了,但是,总是没有在咱们厂的感觉。
这说明什么,说明他们俩对咱们飞空机械还是有感情的。”这时,飞空机械总装车间主任唐一山在一旁添话说道。
“不公平,唐一山同志,话不能乱讲滴。讲话要有证据。”宋厂长大为光火了,不过叶凡在面前他也不敢太过于激烈。不过,话里口气还是相当的严厉的。
“何必讲证据,吴工李工的为人全厂几千号人哪个不晓哪个不知。最后人家会走,为什么,随便抓位同志问问都能讲出来。宋厂长难道还真要把这事搁台面上讲是不是?”个子很高的产品部部长赵多冷冷看着宋厂长哼道,一看此人就是个直爽人。
“要不随便找几位同志问问宋厂长?”这时,朱副厂长淡淡一笑,大有逼宫架势。
叶凡一看心里顿时明镜似的。看来,宋厂长估计是激起了众怒。以前这些人不敢如此,那是因为没逮到机会。
估计是昨天晚上吃饭时的事传到厂里某些有心人耳里了。所以,马上纠结一伙人要‘围击’宋水洋了。
“好了,这事以后再说。”叶凡摆了摆手,而且,昨天宋厂长的表现太差,叶老大早已决定要拿下这家伙了,看了众人一眼,问道,“如果我们现在请吴工李工他们回来他们还肯回来吗?”
“会回来才怪,人家俩人现在年薪七八万,咱们厂的五六倍,怎么可能会回来?”宋厂长说道。
“那也说不定,就老吴老李那感情,如果厂里真的重视他们俩个,而且把前次对人家的不公平给解决掉,没准儿他们还真肯回来。当然,在工资待遇上要适当提高,毕竟人家俩人有技术,适当提高待遇也正常是不是?”朱厂长讲道。
一口咬着‘不公平事件’。这里头猫腻估计较大,估计是朱厂长攻击宋厂长的杀手锏了。
“我宋水洋什么时候对吴工李工不公平过,朱冒胜同志,今天总公司领导叶书记在,你把话搁台面上讲清楚。
不然的话领导还真以为我宋水洋对他们俩怎么样了?如果不能讲出个所以然来。
我宋水洋要马上招开厂领导班子会议处分造谣者。咱们厂刚恢复些原气,我不希望有不些人故意捣搞得内部不合。
你这种窩里斗的想法是要不得的。对于咱们厂,这比外来的攻击损伤性更大。”宋水洋再也忍不住了,脸气得红了。
“捣乱,宋水洋同志,你讲谁捣乱了。既然今天你把话讲到这个份头上了,哪咱们就搁台面上讲了。”朱冒胜冷冷哼道。
“好了,要讲到会议室讲去,我倒要听听到底咋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