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高速项目可是火电项目的铺垫,要是因为高速项目的落空而招致火电项目也落空了。
到时省里难道会眼巴巴的放过我们。恐怕到时在坐的哪位同志都得挨板子。
咱们不是怕挨板子,而是因为咱们自己不处理这件事而挨板子就不对了。这个,说难听点就是渎职。
同志们哪,我看,这事不能就此搁置了。一定要严肃处理才对,这是一个态度跟思想问题。
如果出了事都不负责任,那今后上行下效,哪咱们还怎么样开展工作。
下边的同志乱干一气,出事了人家说上头都不用担待咱们根本就不用负责任。
因此,这事千万使不得。”想不到车军居然将起孔端的‘军’来了。
“车军同志,我并不是讲不追纠责任。只是讲现在咱们当务之急是把神路拿下才是。如果都纠结于责任上面而忘了正事,那还真是对同岭人民以及对全省不负责任。”孔端气得冲着车军就去了。
“嗯,事分轻重缓急。我看现在并不是追纠责任的时候。正如孔市长所讲,现在当务之急是拿下神路。不然,如果因为神路问题而致使得火电项目落空了那咱们在坐的全得是同岭人民的罪人。”这时,同岭区区委书记任信天赶紧补充一下。
“话可不能这么讲,如果责任都不追纠了我看事更干不成?那思想可就松懈下去了。”这时,组织部长陈大海也出嘴帮衬起车军来了。
“陈大海同志,难道轻重缓急你不懂什么意思吗?”孔端恼火了,奔着陈大海去了。
“这点倒不劳孔市长牵挂,大海虽说没什么能耐,但好歹也还是咱们华夏第一学府燕大的研究生。轻重缓急,我想问孔市长,哪个轻哪个重?”陈大海也火了,直接反驳了过去。
“这还用孔市长教吗,当然是火电项目重。而京银高速项目是火电项目的重要附属品,当然也重要了。而解决掉这件事更重要。
至于其它的,先缓一缓。只要能拿下京银高速致使得火电项目完美落户咱们同岭才是重中之中。
事情解决了,咱们大家都高兴。至于说某些同志需要负些什么责任,那留待以后再讲了。
更何况,咱们完全可以给某些同志一些机会,将功折罪嘛!人嘛,总是有些牵挂的。遇上这事儿,某些同志也是努力了。
但努力这个东西不能讲你努力了就能完成。比如说我任信天想成为亿万富翁,也不是我想和努力就能办到的。这需要成为亿万富翁的土壤跟机会。
所以,多给同志们一些机会。这坏事也能变成好事是不是?何必一棍子硬要打死,党的宗旨是治病救人而不是遇上一点小事就下重手。
如果事事都如此的干,哪我试问,在坐的哪位不曾经出过一些小毛病。
人无完人金无赤金,咱们不能过于苛刻的提要求。至于说研究生嘛!咱们这个时代好像也不少嘛。也不能讲研究生就能懂得‘轻重缓急’了。
曾经不是听说有两个研究生结婚后几年不生子,后来去医院一查全正常。最后医生一问,才晓得两人根本就没有同房过。
其中丈夫还讲,我身上的份子可以飞到老婆身上,精子跟卵子一结合不就生子了。这是什么理论,对他们来讲就是高深的理论。
但对咱们这些常人来讲,这个普通到任何成年人都晓得的授精理论他们这些高知识份子居然可笑到如此的地步。”任信天倒是倒出了一大堆的理论来。语含讥讽反击着陈大海别拿那注水的文凭来显摆。
“信天同志,我看你根本就没有分清楚什么叫轻重缓急,完全是颠倒黑白嘛!刚才不是讲了,不处理何以让后来人担待起责任?
没有担待大家都抱着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思想,这工作还怎么开展?工作无法开展何谈拿下神路集团。
反正都不用负责任,去的同志也会抱着这个思想而无所谓。这处理看似只是一件小事,实则是一件大事。
至于你讲的分子理论嘛,不过,人家好歹还是高知识份子。总比某些土八路要强一些。”陈大海也是牙尖嘴利,讥讽信任天这个只拿到党校大学文凭的人是‘土八路’。
“轻重缓急,呵呵,讲得好。事是要分清重缓急,但也得注意轻重并存。
这事怎么讲来着,车书记跟陈部长讲得还是有些道理的。既然神路的事给‘拖着’了。
而且当初在常委会上可是有下过断言的。要是三天之内不能见到神路的宋香君某位同志就输了。
而且,输了就得马上向常委会汇报。某些同志啊,思想还是太麻痹大意了。
怎么能把当时常委会上的记录都给忘了。”王龙东突然插嘴,提醒了某边的同志一句。
车军顿时大喜,说道:“对对!当初常委会上可是有记录的。我记得叶助理当时拍板的,给了迟浩强同志三天时间。
当时还讲如果三天内不能办成这件事就得马上讨论一下另想辄了。我实在是没想到啊,浩强同志居然拿常委会不当回事。
常委会是干什么的,我相信浩强同志心知肚明。在明明知道的情况下居然还犯下如此的大错,那就是个性质问题了。
这个,已经不是浩强同志麻痹大意所造成的,而是浩强同志故意为之。”讲到这里,车军故意的停了一下看了脸色越来越黑,嘴唇在颤栗着的迟浩强一眼,问道,“浩强同志,你到底想干什么?难道还真想让京银高速的事给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