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搞的,我天通又不是大书法家。”小天同志先下手为强,拿起草稿就往绳子上溜了。
“这家伙,真是!”叶凡摇了摇头,只好郁闷的拿起《将进酒》先上去了。
这个,在半壁上刻字,身体很费劲头。主要是时间太短,一个晚上要搞出来。
虽说张强从a组拿来的特殊刻刀很锋利,再加上叶老大内息之气逼入,速度那当然快了。
虽说不能削壁如泥,但跟削烂泥也差不多硬度了。只是,要按各种体式去刻字,这就需要先把张强打印好的字贴在石壁上,按一定的模板去下手。当然,进度就慢了许多了。
结果,搞了一晚上三人都累得差点成死狗了可只完成了一半的活。而且,为了避免人发现还得伪装一下。
“没办法了,只好明天再来了。”叶凡叹了口气。
“我可是讲好只干一天私活的。”小天同志一边生啃着十几年份的长白山老山参一边讲着,这货又要撂挑子了。
“那怎么样你才继续再干一天?”叶凡哼道,这家伙一撅屁股,叶老大就晓得他要拉什么屎。
果然,天通一脸干笑着说如果再多给50万他可以考虑继续受苦一晚上。
“你丫的这工钱可是不低,一晚上要价50万。还要连带着两条20年份的老山参。这一合计,你一个晚上的工价人家拿工资的同志得干上二辈子了。”张强讥讽着笑道。
“咱是高手,拿工资的能跟我比吗?没看见,一分钱一份货!他们干得了吗?你看看,这‘日照香炉生紫烟’刻得多好。跟大师没什么两样。简直可以以假乱真了是不是?这就是本事,普通人能行吗?也不看看这是谁的手笔?”小天同志那脸皮厚得绝对塞过锅底子。
“那是咱的模子搞得好,你这也太无耻了。小天啊小天,想不到你这面相上看去纯朴得像山沟沟里的老农家伙居然是一无耻之辈。”张强气结了。
“这不叫无耻,咱是靠劳力吃饭。劳动最光荣,有啥无耻的。”天通一脸自得,说道。
第二天,联合调查组就到了红谷电站,倒也没遇上什么阻拦。下午,勘测看水的专家们回来了。
叶凡马上招开了专家组会议。
市水利局的总工程师叫丁玲,是个女专家。在晋岭这一点还是有些名气的。
她汇报道:“叶书记,通过今天的实地勘测核实。要把谷溪的水引回来实际上并不是特别的难。
谷溪在上游源头上并不是特别的宽,就八十多米。坝高十五米,而当时为了排洪安全考虑在坝中央还有泄洪的设施。
共是三道闸门,只要开启闸门实际上就能把水流往谷溪。只是因为长久没有大量的排洪了,所以,下游一些阻拦物。
比如,那些在河滩上乱搭的小棚,因为溪水干枯垒的石堆,还有开的小公路等事先要全部清理掉才行。
不然,盲目放水下去就怕给下游这些带去危险。”
“这个容易,下发一个紧急通知。这边由市公安局带头,由水利局、电业局、拆迁办等单位组成排除小组从排洪口开始一直排查到红谷寨的谷溪处就是了。可以分段进行加快进度,一个人负责一段。”叶凡讲道。
“叶书记,关键的问题不在这里。”这时,米月讲道。
“米秘书长是想讲关键问题在电站那头是不是?”叶凡问道。
“嗯,人家根本就不同意把能卖钱的水白白放掉。到时,如果强行要求他们放水,估计,也不合法。毕竟这红谷电站是人家私有的。怎么样才能找到一个既能让他们放水而又合法的办法出来就好了。”米月讲道。
“目前是难以找到如此法子,不过,从红谷寨寨民生产生活用水方面来讲,市政府有一定的考量,要求他们先放一部分的水还是合理合法的。
毕竟,赚钱也不能站在牺牲老百姓利益的底子上。这样吧,先叫他们打开一道闸门,先保证谷溪平常流量的三成左右的水让红谷寨的寨民们能过上个好年。
至于说今后的事,等年过后再说了。”叶凡讲道,看了玉春风一眼,说道,“这事,就由玉市长去跟红谷电站负责人协商一下。
当然,去的时候把市政府下发的相关文件带过去。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嘛!我想,人心都是肉长的。”
“叶书记,如果他们执意不肯放水怎么办?”玉春风请示道。
“呵呵,他们电站的安全隐患可是一时无法排除的。”叶凡居然笑了笑。
玉春风一听就明白了,敢情叶书记在玩太极推手。你放水我就撤调查组回来。不放水我就把你电站一直搁在那里,看谁耗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