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只能讲是各有千秋。至于他們讲的地多人少,那是不可能的。我們这边也有一千多号人,而地并不多。
再加上近年下来山体滑坡也损坏了不少的田地,使得村里的田地更少了。”马大林讲道,反驳了过去。
“你們胡説,以为我們不清楚是不是?你們村子不到一千人,可是你們的人均耕地却是有着3亩多。
即便是最低的产量以亩产400公斤计算的话你們一个人一年也能收到1200斤左右粮食,解决口粮是没问题了。”马腾站起来説着,看了大家一眼,又讲道,“而我們红谷寨人均只有二亩多的田。
亩产仅有300公斤左右。人均口粮不足600斤。连解决寨民的基本口粮都有问题。就更别説用剩饭喂鸡养鸭了什么。
别的地方每年或过节时都会杀鸡杀鸭过节,只有红谷寨的寨民們极少有这样奢侈。
而红谷寨还有一个很大的因素制约着,那就是直到今天,寨子的小公路还没有打通。
跟外界全得靠马骑人背。寨民們生活太苦了。至少,你們二道沟子还能进来大三轮跟柴三机。”
“怎么,这么大的寨子还没通路?”叶凡有些震惊的问道,眼睛看着的却是红岭县县委书记跟县长。
“对不起叶书记,我的工作没做到家。的确如此,不过,原因是多方面的。
县里每年也有下拔一百万的筑路款子。只是,因为去红谷寨子的路是土薄石头多,一百万款子拔下去加上寨子出工出劳还打不下二里之地下来。
这些钱全都是用来买炸药雷管了。就连吃饭都是寨民們自己从家里带来的。
他們着实的尽到最大努力了。这些年下来,三叔公一直带着寨民每年都要炸出几百米之路来。
只是,从红油乡到红谷寨的路要全面打通的话,路程足足有四五十里之长。县政府也是米尽仓空了。”古良一脸微红着説道。
“你們还有作假,昨天还炸塌了好几个地方。故意的把田地压坏了变成了坏田。以为我們不晓得,你們就是想骗上头的钱。”这时,红谷寨一个年青人站起来气呼呼的喊道。
“有这回事吗?”孔端这货还真象哪码子事,一脸严肃的冲着牛河乡乡长蔡牛问道。
“孔市长,是有这么回事。那是因为炸下来的地方开裂得太厉害了。基本上的裂口子能寨下一个人了。
为了田里劳作的农民兄弟們的安全,乡政府多方筹措资金买了炸药雷、管等把这些危险先给排除了。
咱們的党,咱們的领导时刻都在强调着安全工作。我們也不敢怠慢,要是死了人那还了得。
这事,我們早向县里的马书记和候县长汇报过了。县里也支持这一项目活动,而且还给些炸药等东西。
只是一直下来没找到机会,原计划也是昨天实施爆破。这个,只是一个巧合,哪来存在故意毁坏农田一説。
我蔡牛就是脑门子给驴踢了也不会干这蠢事的。这事,我要求上级领导彻底查清。
不然,这黑锅背着就取不下来了。”蔡乡长同志差点讲得声泪俱下了,要不是这事是叶老大隐晦同意的话,还真以为这家伙讲的是事实。
“既然是为了排除安全隐患,情有可原,而且,我还得表扬一下马大林和候斌以及蔡牛三位同志了。
三位同志安全意识非常的强,以村民們的生命为重。在上级没有拔钱的情况下急领导所急,想领导所想把这事提前做好了。
我希望你們能继续抓好安全工作。时刻关注着二道沟子村的某些地方开裂现象。
最好是由乡里指定一位村民每天都要检查一下,一旦发现有可能滑坡的情况就得及时先排除了。
这次我們回去也会专门研究一下这方面的问题,彻底排查,把所有的隐患消除。”孔端趁机还大为表扬了几位同志。
叶凡也心知肚明,这三个家伙根本就是孔端圈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