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没看见,下边手书是大伯的名吗?”叶老大淡然一笑,大将风范咋显,就是乔大小姐都愣神了一下,不由得擂了他一拳,笑道,“就你鬼心眼多,大伯的手书也没什么可怕的。不过,我得跟大伯讲讲,到时叫他千万别乱给人题字了。那样一来,岂不是堵死了他们的路子,好手段!”
叶老大差点蒙了,说道:“晕死,不是乔大伯,你没发现下边的题字人名吗?真是的,整天呆在红叶堡了还自称堡中女主人,连堡名都不清楚哪来的?”
“谁有闲功夫去看那个破牌子,你说,到底是哪个大伯?”乔大小姐又捏了叶老大一下,凶巴巴的问道。
“费青山。”叶凡神秘一笑。
“师伯还会写字,倒是没想到。不过,也差不多。大伯算是清末到现在的人了,那个时代人人写得一手好字。”乔圆圆恍惚大悟。
“你还是不明白,晕死了。那字是大伯用手指头硬写的。”叶老大终于抛出谜底了。
“手指头写的,难怪你那么自信。他们真想找到这样的高手,那难了。不过,就怕他们发现不了。你看,这么久了我都没发现。好歹我以前曾经是四段高手是不是?”乔圆圆终于明白了,一喜之后马上又提出了疑惑来。
“你以为他们都是傻瓜,不会。东门许家屹立东门几百年,那种家族底蕴深厚。
没准儿家里就养得有高手护院之类的高人。那个时代,家里有钱没有请到高人保镖不可能会平安下去滴。
而且,我也提醒过他们了。估计,他们现在已经开始推敲这堡牌的特别之处了。
肯定正在用放大镜或请了什么考古名字来考察了。许正峰的能量,不是你眼中所见到的如此肤浅的。”叶凡摇了摇头不赞同乔大小姐的说词地。
还真给叶凡讲对了,许正峰此刻被张震流请到了一个特殊地方。刚进门就看见了那块碎成了好几片的红叶堡招牌。
“你急巴巴的叫我过来就是看这破堡牌?”许正峰有些意外的问道,倒也没生气,知道张震流叫他过来肯定有重要原因。
“姓叶的堡主说是只要我们赔这堡牌,其它的像围墙以及里头的假山池子花花草草的都不用赔了,我觉得太奇怪了。”张震流拿着一放大镜,一边观察着堡牌一边讲道。
“倒也是,红叶堡外那些假山池子都是名贵的石头。估计是请苏州大师来设计的。
如果真要复原,没有几百万拿不下来。还有那些名贵的花花草草,他们几百万都不要赔,倒要一个破牌子。
难道真是为了挣回门脸儿吗?好像不像姓叶怠4巳颂你讲很年青,但是,年青人没准儿更可怕。他的用的招法更是诡异,完全不按常理出牌。”许正峰讲着。
“许董,你来看看,你是古玩大家,鉴赏方面有一套。就按古玩的方法研究一下。
难道这堡牌已经有几百年历史了,好像不像,应该是最近刚做的。而且,这石头我看虽说是和田玉。
但并不像羊脂玉那种特别昂贵的玉石弄的。倒真有些令人琢磨不透了。”张震流也是满脑子的疑惑不解。
许正峰拿来了水以及一些特殊的鉴定玉质的东东开始忙活了起来。不久,说道:“是和田玉,但是,并不是特别名贵的那种。
应该是属于硬玉的一种,不过,虽说不名贵,但玉材非常的坚硬。并不是像软玉那种可塑性很强的玉石。
不过,整块玉倒是没有什么杂质,显得玲珑通透。虽说算不上极品,但也算是上品。
这么一大块,没有500万拿不下来。只是,跟红叶堡的价值相比,这个也算不了什么,咱们许正不用眨一下眼皮就能赔上。”
“玉当然不算什么,当时那位叶姓堡主也讲过了。不过,我看他一直在提醒我们,说是这玉上的招牌字好像很特别的。
不过,我看过了,就红叶堡三个字,而下边的落款人是费青山。我查过,中外名家中并没有费青山这号人。
难道用的是别名,我也叫人查过,好像别名中也没有这类名号的书法大师。”张震流讲道。
“费青山……”许正峰念叨了一句,尔后半眯上眼在脑中搜索了起来,良久才摇了摇头,讲道,“好像是没听说过什么大师叫费青山,连别称都没叫这名儿的。
估计不在这名头上吧?难道就是红叶堡三个字有奇巧,倒也没看出什么来。
而这玉又不是古玉,这牌子我猜测得没错的话,挂上去不到半年时间,算不得古董一号了。
不过,震流,仔细给我讲讲当时叶堡主具体是怎么样提醒你的,一个字儿,一个神情都不要放地,咱们好好推敲一下。”
张震流于是一五一十的讲了出来。
“怪了,陈副区长好像从茶中喝出什么来了是不是?居然转身就走人了。你打个电话问问张浩有没发现什么奇巧之处?”许正峰听完后讲道。
“对了,我怎么把他给忘了。”张震流一拍脑袋,马上打起了电话。嗯啊一阵后讲道,“倒真是奇巧,张浩讲出门后他有建议陈副区长对叶凡下手不要客气些,而张浩讲得也有理。
叶凡如此的嚣张了还不给点颜色给他瞧瞧还行。毕竟,红叶堡也是在五马区的地盘上,居然对当地父母官如此,也是嚣张到没边了。想不到陈副区长一听勃然大怒,还严厉的训叱了张浩,吓得张浩直到现在都还有些心惊肉跳。说是从没见陈副区长哪发火过,肯定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