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大小姐那惨烈的嘶叫声绝对赛过睛空响雷。不过,有时又兀长而绵久,在这隔音的卧室中久久的回荡着,正跟叶老大唱响着一曲性福的欢乐之歌。
良久,喘气声渐渐停止,哗哗的水声过后,两具皮囊又侧于床上了。
“功夫见长了哈哈。”叶老大得意的在乔大小姐的中号胸脯上揩油了一把,那双眼神猥琐的游荡了一番才收回,彼有股子意犹未尽之感。
“我乔圆圆是什么人?”想不到乔大小姐红晕着脸居然敢讲出这种话来,叶老大顿时愣神住了,盯着乔圆圆讲不出话来。
“看什么看,是跟你讲又不是跟别人讲。”乔大小姐白了一眼哼道。
“呵……呵。”某君相当满足,长舒了一口气。
这时,电话适当的响了起来。从那个雕着欧式火神的古董级床头柜上拿起手机按了一下,叶老大不由得嘀咕道:“龚老头就喜欢来事,这深更半夜的还不叫人消停。幸好是现在来,要是早一阵子那不害人吗?”
“人家有急事找你才打电话的,龚将军不可能无地放矢。快接吧,啰嗦。”乔圆圆说道,“我给你泡杯参茶去。”
“还是50年份的?”叶老大说道。
“哪来?”乔圆圆应了一声,拖着长长的睡莲裙子下楼去了。
“龚头,这么晚了还有啥指示?”叶老大按了应答键,随口说道。
“指示,没有!”龚开河说道。
“那我挂了。”叶凡故意讲道。
“少来!”龚开河哼了一声,转尔居然笑了一声才讲道,“怎么样,那个司马青不错吧?”
“不错,啥意思?”叶老大着实不清楚龚老头的打算,所以问道。
“你看,人家小司马可是很有正义感的。当时听说你家被砸了,听说还是遇上强拆了。那是马上带人就来了,是不是圆满的摆平了你家的事。放心,有他出马,那个什么三少的家伙将吃不了兜着走了。”龚开河讲道。
“嗯,是有正义感。不过,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叶老大淡淡的哼了一声,心里暗暗警觉了起来。从龚老头的语气中叶老大直觉有些怪。
“呵呵,你又来了,我龚开河干什么事都有目的的吗?叶凡同志,你想‘左’了。”龚开河一本正经,讲道。
“那又是为哪般?”叶老大才不相信这老家伙的扯鬼蛋的话。龚开河没事才不会找上自己,无事不登三宝殿用在他这个大忙人身上是最适用了。
“你看,你说要挂防务部什么科研所牌子我立即给办了。而防务部的同志我也派来了。那个司马不错,人正义,而且,你看到没,出手果断。听说那个许三少实力不浅,人家司马也敢出手。这样的年青人可是好苗子,是不是得好好培养一下?”龚开河终于露出狐狸尾巴来了。
“那得谢谢你了龚将军,不过,司马的确不错。只是,关于培养,那是你们军方的事。人家听说是在卫戍区任职,要提拔要加担子,我叶凡没这能耐。总不能让我这个督查室主任给他军帽子是不是?”叶凡跟龚老头玩捉迷藏了。
“你还没看出来?”龚开河口吻突然变得十分惊讶样了。
装,你这老家伙就装吧……叶老大在心里头鄙视了某人一句,嘴里却是十分疑惑的问道:“看出什么了,怪了,司马青就一个普通的少校军官,难道他不是少校而是少将,那个,好像有些不可能吧。难道是他有着不俗的家世,是某人的后代?”
“你小子跟我打什么马虎眼?”龚开河同志有些恼火了,口吻重了不少。
“我哪敢,你还不捋了我帽子?”叶凡说道。口气那是非常的淡定。
“你小子,真是滴!”龚开河差点被噎住了,想了想说道,“你看,叶凡同志。司马青出手是不是非常的有力度,而且,招式拿捏得很稳当很熟络。功底子不浅啊同志!”
“这个,我没看出来。当时混乱一片,眼见我的红叶堡都快惨遭许三少毒手,我哪有闲情观看什么拳脚功夫。”叶凡淡淡哼道,总算是明白了,老龚同志无非是想叫自己免费培养一个高手了。这苦差事是绝不能接了。
“早晓得人家司马就不该来,让人砸了你那破堡为好。”龚开河恼火的哼道。
“那不正好,我还有新宅子住呢?”叶凡说道。心说,气死你这老家伙。整天有事没事都在盯着我口袋中已经没有了的雷阴九龙丸子。
“好了,言归正传。叶凡同志,不管怎么讲,司马青可是为了护你们红叶堡出了大力是不是?”龚开河问道。
“嗯,是出了些力气。不过,我没叫他来。而且,他一来好像还打乱了我原本的计划。”叶凡说道。
“和着人家来帮你反倒是狗咬耗子啦?”龚开河哼声道。
“是有点!”叶老大直言不晦。
“讲出个道道来?”龚开河问道。
“很简单,我就是希望许三少下手狠些,最好是把我的老宅子全砸了。
我正想盖一座全新的融古今现代中外于一体的别墅。过宅子的确太老了,用着也有些不方便。
这倒好,司马一到,一切计划都给他毁了。而且,连我这请‘费师伯’手书的招牌都给砸了,可是房子里头却是没砸到。
这个,我很惨是不是?门面被砸,里头又没砸,这还能捞到多少赔偿。”叶老大不以为耻。
龚老头差点抓狂了,不过,龚老头可不是那么好唬弄的。他琢磨出点味道来了,于是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