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石头是当年师傅从一个华山弟子手中换来的,当时师傅只是觉得这石头彼合他的胃口,并没有其它什么想法。也许,这本身就是一块普通的血色石头罢了。”陈啸天说道。
“不一定。”叶凡摇了摇头,手中把玩着那块血红色的石头。施施展开鹰眼,动足内劲之气再次细细的观察了起来。
发现这血红色的石头表面看上去就是一层血红色。但叶凡在用鹰眼的气波震振之后再次观察,却是发现了一些不寻常的端倪。总感觉这里头似乎有波纹晃动似的。
良久,叶凡放下石头,说道:“陈无波拿去都几十年了,应该什么法子都使用过了。包括什么红外线,紫外线、b超扫描、ct等等。这些我们没必要再做了。这石头,也许需要一个契机。不过,咱们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研究。陈老,你先拿回去,有空时我再琢磨一下。”叶凡说着,把石头递给了陈啸天。
“不必了,这石头我就送给先生了。”陈啸天摇了摇手。
“这是你师傅心爱之物,以后研究出秘密后还得葬在他墓中的。”叶凡拒绝着。
“没事,师傅当年只是交待我一定要拿回石头来。难道这石头里真有秘密。我这老头子了,有什么秘密拿来也没用了。还是给主公吧,主公功力高,又有特殊能力。也许能早日揭密,也让我兴奋一下。”陈啸天摇了摇头,态度坚决。叶凡无奈,只好收下了。
半夜两点钟,叶老大刚睡下打了个盹。这时,电话响了。一看,居然是兰阗竹的号码。
这么晚了还来电话,不会是想老子了吧,叶老大在心里自大了一下,接通了电话,还没开口,那边早传来兰阗竹略带点哭腔的声音说道:“叶凡,你快点,来救我们。”
“救你们,怎么回事?”叶老大一惊,从床上跳了起来。
“来不及了,我跟海东日报的副主编张光明一起在青牛市的‘横达铜矿暗中采访。结果被发现了,现在,他们护矿的打手冲过来了。正在满山搜找我们。张记者刚才为了保护我,头上挨了一铁棍,整个头上都是血。快点,快点救人!”兰阗竹小声哭喊道。
“别急,快报准确位置。”叶凡冷静了下来,问道。
“我也不清楚,应该是横达铜矿这一片山。我们现在正躲在一颗大树下一个小坑里。”兰阗竹抖瑟着讲道,声音中充满了无助和恐惧。
“你们想办法躲着,别出声,我马上安排人过来。”叶凡说道,挂了电话后一个电话打给了安奇,说道,“马上安排你青牛市公安局的亲信带些信得过的人马到横达铜矿。一定要信得过的人,省报记者兰阗竹和海东日报记者张光明正躲在横达铜矿周边的山上。具体位置我也不清楚,他们正躲在一颗大树下。还有,张记者头部挨了一铁棍,带些药品快去救人。”
安奇应着去办了,叶凡想了想觉得不放心。因为,张光明可是捅上内参上的那位记者,估计在唐主席心头里已经留下印象了。
如果张光明出事,估计,海东政坛会发生大地震的。所以,立即又挂了电话给海东军分区的阮司令员,交待了这件事。阮司令说是马上派一个排过去搜索。
不一会儿,贞瑶也哭着叫叶凡赶紧去救兰姐。叶凡安慰了一阵后挂了电话,觉得事态相当的严重。
立即挂了电话给乔横山,向他借一部小型号的军用专机。当然,一切费用叶老大自己出。
“什么事这么急,这专机不能乱借的。叶凡,你现在被解除了军队职位,而政府那头又被停职了。用古代的话讲就是戴罪之身,这个节骨眼上,不能乱来。大家盯得紧,要是搞出一些不必要的响动给人家抓住了把柄就麻烦了。非常时期,你特别需要镇定、谨慎。”乔横山紧皱着眉头劝道。
“不是我的事,两个记者朋友被护矿的黑社会人追杀。我得赶紧回去处理这事,不然,会出大事的。”叶凡赶紧说道。
“这事,你更不能掺和了。敢追杀记者的矿东,不会没来头的。这事,你交待海东公安局去办就是了。”乔横山说道,显得有些冷酷。
“大伯,你到底借不借,不借我另想办法了。”叶老大生气了,冲乔横山吼了起来。
“吼个屁!麻痹的!是你借还是我借,借专机了还这么声音大。这事,没得商量。而且,我奉劝你,别自找麻烦。借专机的事,你就不用再讲了。”乔横山生气了,啪地一声挂了电话。
“孬种!”叶凡朝地下呸了一口,干脆挂通了李啸峰电话,给李老快速的讲清了这事。
“你马上到xxx军用机场,我会安排的。”李啸峰二话没说,直接开口了,比乔横山爽快得多。
叶凡一行人直奔机场而去。
三个小时后到了水州,一下车子坐车直奔海东而去。
而同时刻,在青牛市的蜈蚣岭正展开了一场追杀与反追杀的游戏。青牛市公安局副局长古海同志带着五个干警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蜈蚣岭。不久,市军分区开出了几辆军用卡车,直奔蜈蚣岭而去。
叶凡等人刚往海东方向行了十几里之时,那边安奇来了电话,说道:“市长,对不起。”
电话里一阵子沉默。
“怎么回事?”叶凡急了,问道。
“我们的人手太少,幸好阮司令派出的士兵到了。在他们的协助下我们找到了人。
不过,张光明记者因为流血过多,已经死了。而省报的兰阗竹记者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