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谢谢您市长!”乔鹃连声讲着。
乔鹃走了,叶凡转头看着于友和,笑道:“刚才这什么意思,给解释一下?”
“市长可能不晓得,乔鹃的养父就是咱们市副市长钱挂同志。听说钱挂以前跟乔鹃的父亲乔百石是战友。
两人交情很深,后来,乔鹃的父母因为一场车祸死了。死前,乔百石把独生女儿乔鹃交待给了战友钱挂。
这些年下来,钱市长可是把乔鹃当成宝一样,比对自己儿子还要好。而乔鹃也是去年刚从市团委提拔到市妇联任副主任的。
这市妇联有六七个副主任。其实,都是市里有份量的干部家属或亲戚在担着。
乔鹃最年轻了,一直想干出些成绩来。不过,市妇联就一养老窝子,能干出什么成绩来。”于友和叹了口气。
“这个,当时钱市长怎么不给她找个好单位,你不是讲他当乔鹃是宝吗?这个,有点讲不通?”叶凡摇了摇头。
“乔鹃年龄并不大,今年才26岁。如果去其它正牌的局子任副局长,这个,有些太扎眼了。
也许,钱市长也是考虑到了这一点。使了个障眼法,把乔鹃弄进了妇联,级别先提上去再说。至于工作怎么样,以后再挪就是了。
不过,乔鹃比较好强,干工作很卖力,即便是在市妇联,她也不想懒散上班,而是想干点什么出来。
所以,借着这此机会搞了个篮球赛,范围还挺广的,全市范围。其实,妇女可是顶了半边天。能跟他们搞好关系,对于市长的形象的提升可是有种相当大帮助的。”于友和建议道。
“还是友和想得周到。”叶凡夸了于友和一句。觉得于友和讲得有道理。
为什么海对面那个大岛上举行选举时,其岛主都非常的亲和,亲自下到群众中去。跟妇女同志们打成一片。这个,看来,妇女同志的影响力不是一般。更何况,咱们华夏从来都信奉枕边风的威力。
早上九点。叶凡正坐办公室审理文件,这时,于友和主任气喘吁吁跑了进来。一进来就讲道:“市长,刚才接到市拆迁办主任顾宝军同志电话,说是在拆除‘腾凤大厦’的建筑工地违章楼时遇上了一伙凶人。双方打起来了。”
“怎么搞的,现在情况如何?”叶凡一皱眉头,看了于友和一眼,问道,“‘腾龙大厦’是哪个公司建的?”
“不清楚,就是那个叫凤声金的大板头负责的那座楼。那天市长您不是亲自去过现场了。那家伙当时就很翘皮,不是听说跟建设局的凤英有什么亲戚,人家有后台,哪把拆迁办那些同志看在眼中。”于友和有些愤然,讲道。
“看来,是有预谋的。”叶凡哼道,看了于友和一眼,讲道,“走,到现场看看去,通知安局长一声,叫些人来维持秩序。”
不久到了现场,发现还真是乱哄哄的。一帮民工样人拿着棍棒等,正围着市拆迁办的工作人员推推打打。
工作人员帽子早飞了,有的衣裤都给扯得仅剩下半截。地下还躺着七八个,身上好像还有鲜血。
叶凡发现,那天在工棚里的大板头风声金跟那个叫黄林的监工此刻正站在远处,一脸阴笑着,肯定是这家伙在作怪了。而且,叶凡发现了一个诡异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