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刘真梅同志却是不吭声。有一搭没一搭的品尝着小碗里的排骨汤。似乎毫不再乎样子,弄得叶老大心里有些郁闷。琢磨不透刘真梅的心思。
其实,叶老大讲的根本就是杜撰出来的。自然是为了解释一下青衣大师为什么在老婆病倒的情况下没有回来探望的缘故了。
这时,一旁的庄红梅倒是有些心急了,她偷偷地看了刘真梅一眼,问叶凡道:“市长,后来怎么样了。难道青衣大师家里都不顾了?不是听说那个时候他还没出家,那他的家里人不是太可怜了。估计还有子女老婆吧?”
“这个,我不清楚。我也是听寒林寺一个和尚讲的,青衣大师学成回来后发现红亚大师已经病归天了。也许是悲伤吧,所以出家了。”叶凡故意的讲道。
“可能不是吧,也许是青衣大师回家后,发现家里也发生了什么事。后来,内心愧疚,所以,出家了。”这时,庄红梅讲道,而眼睛却是一直在隐晦的观察着刘真梅。这一切,自然逃脱不开叶老大鹰眼的监视之下了。
“也许是吧,不过,青衣大师内心好像很痛苦似的。年前,寒林寺我去过二次了。
每次去都发现青衣大师呆呆的贮立在青苔石壁前。而且,一直摸着寺中一株梅树,有的时候还在掉泪。
我问他,他也不讲,只是摇了摇头。一脸的痛苦,这个,我也不好意思再去刺激人家是不是?
所以,就不问了。”叶凡随口讲道,尔后,摆了摆手讲道,“算啦,不讲这个了。
“市长,市建设局的凤英同志也太过份了。这种人,就应该好好治治,不然,叫咱们怎么开展工作。
这旺夫溪既然市里安排我负责了,凤英大量的违规发放许可证,这不是给咱们指挥部添乱吗?
以后咱们要求他们拆除,人家拿出建设许可证出来,反倒是咱们理亏了。
这事不处理不行了,得狠狠的刹一下这种不正之风,从而把先前发的许可证全部视作违规。只有发放证件的人违规了,才能证明发放的证件也违规。
只有这样,在咱们动手拆除之时才能做到理直气壮。不然,名不正言不顺,这旺夫溪的整治,只能讲是一句空话了。”曾俊才有些愤然的讲道。
“噢,俊才市长也同意我当场对凤英同志的处理?”叶凡故意的斜瞄了曾俊才一眼,装着很是欣赏样子问道。
叶凡知道曾俊才如此的讲,而且是当作刘真梅这个干姐面前讲这话。估计,这事,是有一定的目的。不过,什么目的,叶老大暂时还没揣摩出来。估计跟刘真梅是脱不了干系的。
“当然同意,捋了他帽子还是轻的了。像这种拿着国家给的权力任意妄为的人,就是下大狱都正当。而且,这其中是不是还涉及到权钱交易。不然,凤英凭什么那般好心的给违章建筑发放许可证?当时听说了这事后,干姐也是相当的愤慨。”曾俊才讲道,终于抛出了刘真梅来。
“噢,刘书记也愤慨?看来,咱们的想法是不是一致啊?”叶凡自然随竿子就上了,转头问刘真梅道。
“其实,对于凤英同志的做法,市里好多同志早就有意见了。”刘真梅淡淡的点了点头,承认了曾俊才的说法。
“早就有意见了,那是不是说凤英同志干工作一向如此?”叶凡倒是来了兴趣,如果能抓住此事为‘引线’,叫调查组下去一举再查点什么来,没准儿真能把凤英这个女人送进大牢。到那个时候,我叶老大的威信,自然就树立起来了。
“这事,还是由俊才跟你讲讲。”刘真梅示意妹夫曾俊才道。
“市长,凤英这个女人一向强势。而且,要讲本事,也没啥大本事。
不过,奇怪的就是,前任老局长郑飞同志很看重她。而现任局长任成方同志也看重她。
就是分管市建设局的丁义明副市长好像对她也彼有些不满。有几次丁市长喝醉了,嘴里一直在骂娘。
好像是讲凤英太嚣张了,无非是仗着她在水州有个凤家人帮衬着。”曾俊才讲道。
“水州凤家,是不是那个古老的,好像还练得有武功的那个凤氏家族。旗下有好多公司,是咱们南福省有名的巨富之家?”叶凡紧追着问道。
“这个,我不清楚。而且,水州这么大,拥有几十亿家产的富翁也不在少数。”曾俊才摇了摇头。
不过,叶老大心里已经长了疙瘩。寻思着是不是前次凤家跟青城派的李纯棉联合起来暗算自己不成,现在又在商业跟自己的工作一块来捣乱。而那个新楼的经现也姓凤,这么多奇怪的事凑在一块儿,不得不令叶老大怀疑了。
“叶市长,刚才范书记给我打了电话,说是明天要招开市常委会,你接到通知没有?”这时,刘真梅喝了口汤,淡然问道。
“呵呵,这次的常委会还是我要求范书记招开的。一来是讨论一下市政府班子已经通过的旺夫溪整治方案。二来,还有个小小的要求。希望到时刘书记能支持叶凡的工作。”叶凡正感到没有机会下嘴,刘真梅自动送上门来,倒是好机会来了。
“噢……”刘真梅淡淡的应了一声,看了叶凡一眼,讲道,“关于旺夫溪整治的事,市里各位常委听说也有不同的看法。不过,从我个人来讲,旺夫溪早该整治了。这一块,我同意市长的看法。”
刘真梅先抛给叶老大一个好处,叶凡寻思着这女人估计还有后手。不过,嘴里却是笑着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