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些奇怪,你有没打听出他们在审问些什么具体内容?”范宏刚追问道。
“没有,这次他们非常小心,不让人靠近密室。估计就林卓和赵俊刚这两个胡平最得力的哼哈二将会知晓。咱们反间谍侦察科的其它组员全在外围进不去。”张永超摇了摇头表示无能为力。
你得想办法接近他们,能搞出一手材料我奖励你。下个月‘反间谍侦察科’的赵俊刚科长不是听说要调往水州了,你小子加把劲。到时我给阮局说说。说不准能抢到那个科长的位置,不过这事儿我没办法正面说,只能在暗中全力帮帮你了。”
“谢谢范局,我去了。”张永超激动得嘴唇儿都在抖瑟,要知道墨香市安全局最近完工了一座家属楼,房子估计半年后会按级别分的。
如果能在下个月提个实职正科这个级别一上去,分房的时候也许就能分到个三室一厅的房子,以后结婚时洞房的东东就解决了。
要知道张永超这人玩兴很大,人又年青,要穿名牌,谈姑娘。听说跟他谈过的姑娘都有一个饮事班了。不过这小子心气儿高,玩腻了又吹了。一个月几百块工资连带着奖金福利全都塞女人肚皮上了。
再说国安局的‘反间谍侦察科’可是一个要害部门,丝毫不比公安局的刑侦科逊色。坐上了这个宝座在墨香市国安局也算得上是一个实权级人物了,也不能不令张永超这‘忘忧草’大喜过望。
不过安全局非常的复杂,这里的人都是干什么的,特别是像情报反间谍这方面的核心部门,每个人都是笑面虎,当面一套背后也许就是一刀。
平时没有多少利益冲突时大家相处的还不错。一旦为了抢个副科正科时这时下手就不会留情了,有时对手设套下阴手,阴死人的事偶尔也会发生,把对头阴进大牢的事那是更有发生的。
就在叶凡昏昏欲睡时‘嘭’的一声,一盆寒彻透骨的冷水泼到了自己身上。叶凡感觉身上的鞭痕好像有万千只小虫子往里钻去,啃着,染着,痛痒犹如万蚁噬心。
“狗杂种!你们往水里撒盐啦!”叶凡脸色阴暗,狼样利光望着林卓我赵俊刚。
“嘿嘿!算你小子还有点见识。怎么样?古代的盐浇鞭痕味道如何。快说吧,把你跟于建臣所干的那些犯骚事全说出来就不用受这苦了。不然!哼哼……第二轮就不会这么轻松了,林卓,给他演示一下咱们的辣椒水浸过的鞭子抽来是啥滋味儿,妈的!还敢骂人,嘎嘎嘎……”
赵俊刚脸形扭曲着像一恶魔,这小子估计天生喜欢折磨人玩这调调,有点像是某些疟人狂的状况差不多。
“好的赵科长。”林卓嘴里应着,戴上一双超薄手套,跑到屋角从一桶红艳似火的木桶里捞出了一条青色鞭子。一股子令人塞鼻的辛辣味儿直扑叶凡鼻息,呛人得很。
“怎么样?这辣椒鞭子味道给你尝尝,还是说吧。说完我们给你美餐,你提供线索有功我们还能帮你请功获奖,说不准有机会还可以升官是不是?”
胡平坐沙发架子上,悠闲的吐了个烟圈用极具磁性的声音诱惑道。
叶凡摇了摇头,“抽!给老子抽死这小杂种!狗娘养的杂碎!”胡平火了,牙齿从嘴里露得老高,脸上肌肉全堆一块儿简直就像一噬人凶狗。
啪!啪!啪!
连着三鞭子把叶凡后背仅剩的几片破布也给扯成了抹布飞了。那种痛无法形容,叶凡紧咬牙齿,行气快速注于全身肌肉中,尽量解少一些伤害和痛楚。
不过那辣椒鞭里可是有辣椒和盐,直往鞭痕中扎去,其痛楚根本就无法解轻,除非把整个后背连皮带肉给全削掉还差不多。
深夜。
紫叶茶座里又坐着两个人。“永超,打探出可靠消息没有?”范宏刚有些急着问道。
“对不起范局,胡平这次看得严,根本就不让人插手。我在外面转悠了那么久也仅仅是接到过一次活。是林卓从密室中提出了一桶辣椒水叫我拿去热一下。
这群人狠啊!辣椒中掺盐水加热滚烫后更是辣性十足,谁会受得了。我估计那姓叶的肯定挺不住了,这事还真有点诡异,难道姓叶的还真是潜伏在咱们国内的一个特级间谍份子。
估计地位还不低,不然胡平这次怎么会这么看重,除了几个亲信,一般的手下都不让插手。唉!如果真的被他破了案子的话又是大功一件,这事有些麻烦了范局。”
张永超凭着自己的经验在分析着。
“嗯!”范宏刚哼了一声,心里也是十分纳闷,难道说姓叶的还真是一个叛国份子,就连自己的姐夫于建臣都被他蒙弊了。可惜姐夫去办密事去了联系不上。
不过好像不对,其中肯定有猫腻。如果叶凡真是间谍份子为何还要把1945年发生在长白山,有关小倭国一个叫“红亚刀流会”的民间间谍组织的事给捅出来。难道搞的是声东击西之计。
刚才范宏刚也查过有关‘红亚刀流会’的事,发现1945年那个时候以前这个组织都是以商团名义在秘密从事搜集咱们华夏情报的工作。
调查有关东亚、南亚各地的地理、商业状况、兵制、殖民、国际形势、历史和统计等等方面的事。
这个协会得到了小倭国政界的支持,曾经在中日甲午海战时期会员达到二千多人,影响非常的大。
后来小倭国战败后这组织也撤回了国内。
还有一个版本就是说‘红亚刀流会’其实是小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