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车算个屁!现在什么东西都有假,假警车到处都是。”赵铁海哼了一声,看了杨良民一眼,骂道,“还敢吭声,这么不老实。这年月的小偷看样子胆子够大的了。给老子招呼一下,让他安静着点,真是烦人。”
赵铁海一个手下一听,那是上前老实不客气,照准杨良民同志又是几下。
这省厅来的刑警们一个个都是好手。下手绝对狠辣,而且,全是该下手的地方。这下子一顿拳脚下来。郎亭县的干警们是再也没人敢吭声了。
“铁海,你去问南岭的曾华局长,把他们调查到的证据都接手过来。”叶凡说道。
“我已经派人去取了,两手准备嘛!这个,要整人也得证据充分是不是?这叫什么来着,咱们是依法办事嘛!”赵铁海偷笑道。
“有两下子,省厅没有白呆。”叶凡斜瞄了这自得的家伙一眼,笑道。
“那当然,我们赵处现在在省厅可是威风了。是刑警队的梁柱子。”这时,一个手下看了叶凡一眼,拍上赵铁海马屁了。
“不错不错,有长进!”赵铁海伸手拍了拍那个刑警肩膀。指着叶凡给那些刑警们介绍道,“大家都给老子记住了,这位是省城市委副书记叶凡同志。也是我赵铁海的大哥,哥几个以后见到叶书记可得恭敬着知道不?要比尊敬我还要尊敬着才行!”
“是!”干警们一听是省城的叶书记,那是全体都立正行了一个标准警察礼,嘴里叫道,“首长好!”
“呵呵,放下,放下。在这里随便点。”叶凡摆了摆手,不过,还是过去跟每位同志都握了手,嘴里说着你们辛苦这些屁话。
“这几个蠢货,一点小事都干不了。十来个人还搞不定两个人,笨蛋啊笨蛋!”郎亭县委书记宋刚同志气得那话都差点讲不清楚了。
“也真是的,也不知杨良民都干了什么?堂堂一局长,最后还被人家铐了起来。被人当成小偷遭了一顿打,鼻青脸肿的还无处申诉。”马付副县长淡淡哼道。
他看了宋刚一眼,说道,“不过,这事也怪了。省厅刑警队怎么来得这么及时。是不是杨良民中计了,人家早计划好了的。”
不过,马副县长讲这话时,还是有一丝兴哉乐祸露了出来。虽说他跟杨良民都是宋刚的核心班底。但内部也存在着纠葛的。
“这个也着实有些奇怪,不过,如果说他们计划好了的应该不可能。那小子难道能掐会算,应该不可能。不过,有没人走露了风声那就难说了。”宋刚皱着眉头,哼道。
“走露风声,应该不可能。叶凡只不过在省城,这南岭估计还是头次来。怎么可能在咱们的圈内有他隐藏的什么人在。”马付同志摇了摇头。
他看了宋刚一眼,说道,“不过,现在讲这个也没用了。杨良民这顿打是找不回来了。
省厅的赵铁海明摆着是来给叶凡衬腰的。有他们插手这事就难办了。
当务之急还是赶紧把冒林捞出来才行。不然,我可是听说省厅那伙人个个如狼似虎的。
这些刑警,杀人的事都敢干,其它什么事不敢干。要是把冒林打出个什么好歹来就麻烦了。”
“捞,怎么捞?我宋刚的面子在省厅那些家伙面前算个屁!”宋刚没好气的哼了一声。
“宋书记,总得想办法是不是?实在不行,我看还得田书记出马才行。毕竟,省厅来的就怎么样了,总得卖田书记面子吧?强龙也难斗地虎的。”马副县长说道。
“不能再找田书记了,人家是大领导,哪能事事去烦他。”宋刚摇了摇头。
“我看这事主要还在靠山村那个范老头身上,如果他们不闹事了什么不能摆平。”马副县长说道。
“你是说去摆平范家?”宋刚若有所思,点了点头。不过,他想了想又说道,“恐怕不好弄,叶凡在他家里住着的。范家人敢如此做,无非还不是叶凡在撑腰着。不然,那个老郎中敢放句屁我才不信。”
“不管行不行,先去试试。实在不行,吓也得把老范家吓倒才行。叶凡能住一天,难道还能住上一世不成?他们老范家总得长住在咱们郎亭,得罪了你这个土地爷,我看他们真的长了狗胆不成?”马副县长哼声道。
“这事你叫良民去干就行了。”宋刚点了点头。
“咱们先来软的,老范家不听的话,县城不是有几位‘大哥’吗,出动一个去老范家走走不就得了。现在的老百姓啊,最怕这种‘大哥’了。”马副县长嘴角边翘起一个阴笑。
“哈哈哈,还是你这只小马仔会来事儿。”宋刚突然笑了,看了马副县长一眼,哼道,“叫良民去问省厅的同志要人就是了,因为这案件发生在郎亭,由郎亭县公安局去接手也合法合理。”
“妙计,对对,叫杨良民带人去要人。省厅就来了十来个人,咱们这边可是人马多。”马副县长笑道。
显然,老范家见叶凡有撑腰着。所以,一直口气坚决,就是不愿意合解。
而杨良民安排的县城‘大哥’带了一伙混子去老范家正好送菜了,陈军又施展了一番拳脚。
“大哥,就这点货色真没意思?”陈军淡淡的摇了摇头。
“这些人只是打前锋的小喽啰。”叶老大淡淡的哼了一声。
“你是说有人主使?”陈军并不笨,转眼就明白了。
“他们想逼老范家就此了事。”叶凡哼道。
“整天这样子骚扰也不好。”陈军皱了下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