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工程已经开工,就是为了水州人民的生命财产安全,防洪一块也不允许船政学堂再继续占着河道。
这是置几百万水州人民的生命于不顾。你可能不知道,前几年雨水较多,就因为船政学堂堵在河道上,使得城中多处地方进水,也造成了一定的财产损失。”叶凡说道。
“呵呵,叶书记有些言过其实了。据我所知,97年那场大洪水是给水州人民造成了一定的损失。
但是,并不是船政学堂造成的。那是一次大面积的洪涝灾害。即便是把整个船政学堂全拆了也照样子会淹进来。”陈中胜讲到这里,看了叶凡一眼,又说道,“你们要发展经济,我们并不反对。但也不能以牺牲具有重要教育意义的船政学堂为代价。船政学堂如果真消失了,我们都将成为共和国的罪人。”
“还是请陈将军细细看看有关那次大洪水的材料,我们的调查绝对是有根有据的。再说,也不能因为一个厂棚子和两艘旧舰艇而使得我们能惠及水州几百万人口的红莲河‘生态人文带’建设彻底搁浅吧?真那样子了,船政学堂估计会成为水州改革开放,经济发展,提高和改善老百姓生活的拌脚石。”叶凡一脸严肃,说道,也略为有些怒气了。
“发展经济,并不一定要破坏古迹。这样,是很不明智的。叶书记,不管怎么样,要我们船政学堂退出从清朝时顾有的文化遗留物,那是不可能的。”阎刚口气很重,根本就没有商量余地。这厮好不容易到水州弄了个肥缺,自然不会让叶凡破坏了自己好事。
“阎刚,不能这么说。你也得站在红莲区政府方面考虑一下是不是?再说,你们退出厂棚子并不等于毁了具有历史文化的厂棚子。
完全可以挪到陆地上,或者是从旁边再建设一个厂棚子。把旧的厂棚子搬过去不就行了。
虽说这样子做会有一定的经济损失,但是从红莲区大局作响,你们也应该付出一定的牺牲。
再说,我相信叶书记也不是个不明事理的人,肯定会给你们一定的补偿的。”这时,丁三根将军淡淡的当起了说客。
“谈何容易,首先,再搬去一个新的地方再建起来,实际上已经破坏了历史文化遗产。
我阎刚不想成为共和国的罪人,以后的人问到船政学堂,叫我们怎么回答?
再说,重新搞建设。那我们先前投入的几千万资金全打了水漂,要知道,当初为了弄到这些钱,历界船政学堂负责人都是付出了心血的。
我们后来人绝不能让他们的心血白废了。我阎刚不想成为共和国罪人,也不想成为历史的罪人被人戳脊梁骨。”阎刚口气非常的坚决。
“阎兄,那你的意思是这事没得商量了是不是?”叶凡冷冷的哼声道。
“叶书记,你有你的立场,阎刚有自己的立场。你们只是站在各自的立场上罢了。你难说服他,他也难说服你。我看,这事,慢慢来,看看有没可以商量的余地。看看是否能找到一个折中的办法,双方都有利。”陈中胜倒是和起稀泥来了,自然是看在丁三根面上了。
“呵呵,陈将军,你想想,这事有这种可能吗?从水州大局作想,船政学堂退出河面这是大势所趋。
总不能为了一个旧厂棚子置水州几百万老百姓于不顾?真那样子,船政学堂真成为了历史的罪人了。
我们不反对历史和传统,也宏扬历史和文化。不过,这个,也有个度是不是?
当传承与老百姓的切身利益产生茅盾时,为什么文化就不能稍微的改变一点。我们的思想不能太僵化,这样对工作很不利是不是?”叶凡说道。
“啰嗦什么!”这时,阎世民突然哼声道,显得很不耐烦样子,看了叶凡一眼,说道,“这事我看就没得商量了,对于破坏文化遗产,你们红莲区政府有什么资格拿出来让船政学堂退出清朝时老祖宗给的地盘?
要说这也是历史遗留问题,红莲区政府凭什么一直抓住此事不放?叶书记,你也不要怪我阎世民讲话不中听,事实如此。
我这人讲话比较直白,一是一二就是二。你们有你们的利益,船政学堂对于你们的无理要求不可能答复你们的。今天看在老丁面上咱们坐一张桌上吃饭。不然,哼!”
阎世民相当的霸气,为了儿子的利益,这家伙那江湖草莽气又犯了。
“算啦,喝酒喝酒,老阎,你也别发啰嗦了,咱们今天晚上就不谈船政学堂了,喝酒,喝酒!”这时,丁三根见事无法挽回,赶紧和着稀泥道。
“老丁,你也别怪我们不给你面子。实在是这位叶凡同志的要求太无理了。要是以着我以前的脾气,早甩手走了。今天看你老丁面子还能坐这里,我希望某些人自尊一点。别闹得双方都不愉快。”阎世民豪气十足。
“阎世民是吗?”叶凡突然哼道,朝着阎世民讲的话。
“坐不改姓,本人就是阎世民,在京城开了个九环武馆,在圈内也小有名气,他们叫我阎一腿。也有的兄弟叫我一声阎哥,怎么的?你有意见不成”阎世民冷冷哼道,不屑的斜瞄了叶凡一眼。
而陈中胜等人却是坐那里不吭声,摆明了要瞧热闹了。
“明天晚上8点之前,九环武馆将不再存在了。这话,我叶凡说的。”叶凡突然站了起来,冲丁三根一拱手,说道,“丁将军,谢谢你的款待,告辞!”
嘭地一声响,桌子被阎世民重重地拍了一下。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