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家大院一个在军队,一个在组织部,又不是财政部。再说风司长,人家只不过一个司长罢了,能搞个二三千万就不得了啦,几个人亿,那只能是空想了。”叶凡赶紧推托道。心里暗骂着狗日的段老大也不地道,居然挖起自己墙角来了。
“呵呵,你太小看风司长的能量了。作为经济建设司司长,只要他肯卖力给你去弄,财政部一年要拔多少钱给地方上搞建设。没有上万亿也有几千亿的。到风司长手头上至少也有着几十个亿的权力。”段海天夸大其词的怂恿着叶老大。
“那钱现在只是空中楼阁,不可能能弄到一二个亿的。我们红莲河等不起,段书记,不管怎么样,那两个亿要给我保着。不然,红莲河真停工了,到时可别讲我叶凡是个扶不起的阿斗。”叶凡也火了,口气重了不少。
“想撂挑子了是不是?我给你在电话里头讲明白,那两个亿要行,你去问周市长要。至于于西阳同志,我会批评他的。此风不可长,但是,你如果真撂挑子,我看你将成为红莲的罪人,话不多说,你自己斟酌斟酌,是撂挑子还是克服一切困难苦干,你自己选择。”段海天挂了电话。
这厮自言自语道:“这小子,不给点压力还行。既然能弄钱,就得为市政府多弄些嘛!这叫物尽其用人尽其才,呵呵呵,别怪老段我心狠,没法子,你这人还有油没榨干净……”
下班后叶凡先是去看望了张凌源,听医生说是没大问题,只是张区长有些贫血。急怒攻心所以有些眩晕,休息几天就好了。
张区长病房里坐满了人,基本上都是红莲区及下属宏都等区干部。当叶凡走进来时,屋子里所有人都站了起来,全一脸恭敬的叫着叶书记。
“叶书记,我没有把你交待的事办好!于西阳也太毒了,我张凌源也活了快半辈子了,想不到这世上还有如此不要脸的人。”张凌源好像受了委屈的孩子突然间见到了父母一般,嘴唇抖瑟着想站起来。
“别起来,凌源,好好休息几天,别气坏了身子。”叶凡一个大跨步过去扶住了他,拍了拍他手掌说道,“放心,这亏不会白吃的。”
“可是,那两个亿怎么办?没有了这笔钱咱们区还怎么开展工作?”张凌源这家伙都躺病床上了还惦记着他那钱袋子。
“放心,我们的钱不那么好拿的。即便是没有这笔钱,我们照样子开展工作。我们还是要挺直腰竿作人,以更饱满地热情投入到工作中去,干出成绩让上级领导瞧瞧我们红莲区的干部都是好样的。”叶凡借这机会鼓舞起势气来了。
“对对,叶书记讲得对,不管怎么样,我们不会妥协的,我们会干得更好,更好。”干部们都有些群情激愤了。
“看来,大家的思想都很稳定嘛!没错,干出成绩来……”叶凡鼓励了几句,又问了几句废话尔后打道回府了。
刚到家费玉来了电话,说道:“叶凡,没事吧?”费玉知道叶老大此刻窝火着,想劝他一下。
“没事,今天还得谢谢费姐支持了。”叶凡哼道。
“没事,应该的。”费玉说道,沉吟了一会儿又说道,“于西阳这个人特别的阴狠,为了头上帽子,他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你得防着他,今天这亏吃得很冤。”
“这亏不会白吃,我会找回来的。我这人,别人不惹我我绝不去欺负别人,真要招惹我咱也不是一软乎乎蛋的。”叶凡说道。
“亏肯定得找回来,不过,可以慢慢来。”费玉说道,想了想又说道,“要不你出来,咱们一起吃顿便饭。”
“便饭有啥意思,要不我带你去个地方怎么样?”叶凡想起了前次跟何宜远去的兔儿泉,没准儿费玉会爱上那个地方的。
“啥地方?”费玉心里一热,知道这家伙不安什么好心,有些羞涩着问道。
“到了你就知道了,我开车在东门边等你。”叶凡干笑了一声。
“德性!”费玉哼了一声不作声。
“到底去不去?”叶凡问道。
“我看你们这些男人,有时笨得像猪,沉默就代表着答应知道不,咯咯咯,有的话你问女人很不好……”费玉笑了,也想陪叶老大聊聊,给他解解闷。
“咱俩啥关系是不是?”叶老大厚着脸皮笑道。
“不跟你扯了,我换身衣服打的出来。”费玉挂了电话,就怕叶老大再扯出什么更羞人的段子出来。
叶凡立即打了电话给范牛满同志,叫他准备一下。范牛满满心高兴的在电话里应道:“凡书记,今晚上刚好,我打了只黄鼠狼。等你们到时刚好炖熟。配上些草药炖,那味儿绝对合你口味儿。”
“何厅长他们没空不来,晚上我就两个人,不要搞太多东西,浪费了可惜。”叶凡笑道。
“不可惜,只要凡书记吃得顺口,再浪费也值!”范牛满笑道。
关于范牛满叶凡也听何宜远说过,以前此人没什么事干,后来家里一个男孩子得了重病需要钱治疗。
刚好遇上何厅长在负责那地儿的一个电站工程下去视察,一时可怜他把电站的钱以捐赠形式给了范牛满几万块。救活了老范的儿子,而范牛满为了报恩,特地跑山上打了许多野味送给何宜远。
两个人一来二去倒是认识了,后来何宜远利用手中权力为范牛满找了护林员这个工作。而且是正式工,范牛满的老婆也是合同工。一家人守着这片大山,种种菜喂喂猪。
而且,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