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铁,别急嘛,面包总是有的。”狼破天干笑了一声。
“不急,你们都有‘面包’了,老子连块小面包都没有,不急那还是人?”铁占雄没好气哼道。
“老铁,别急,那个袋里子有个玉盒子,就是给你准备的。”叶凡神秘一笑,用嘴呶了呶脚下那个特殊皮袋子。
“还是兄弟好啊,没忘了老铁我,哈哈哈……”铁占雄那双眼像狼一般,立即粗鲁的打开了袋子。
“你把剩下的二株全拔啦,够狠!”狼破天一阵子哑然,无语了。
“没有,剩了株小的给白朴,不能绝了人家的后嘛,咱们是有道德的人!”叶凡干声声笑道。
“你……有道德……”狼破天彻底差点崩溃了,盯着叶凡看了半天,良久,还是无语了。
“谢啦兄弟,这么大株,够老铁我啃上几回了,哈哈哈,我先走了。”狼破天心急得很,这个,从六段跌到三段以来一直受人打压着,心里自然快疯狂了。
这猛不丁的看到了功力恢复有望,即便是一向沉稳的老铁同志也忍不住了。当然,这是在兄弟面前才会如此失态的。老铁笑着,提起包包就想溜人。
“慢着老铁。”叶凡赶紧叫住了他。
“干嘛,放心,我不会全啃完的,给你留一半是有的。只要功力能恢复到四段,我也就满足了,唉……”铁占雄误会了。
“老铁,像我跟老狼一样生啃了很可惜的。当时情况危及,顾不着了。我估计,当时也仅能发挥出药效的四层。如果能配制成像前次我给你们的那种药丸,能发挥出阴阳参的七八成药效。”叶凡解释道。
“那快点配制啊?”老铁真急了。
“别急老哥,这个,得高人出手才行。我是会配制,但等级不会太高,要配当然就得配好的是不是?”叶凡赶紧安慰道,转尔又皱起了眉头,说道,“就是配药的材料有些难办,也是相当不好找的。”
“不如问镇头儿要,他能量大,倾全国之力,应该比咱们快搞到的。”狼破天出了个主意。
“你傻啊,这事要是给镇头儿知道了还不雁过拔毛,到最后肯定得要几颗走了,咱们能剩下一颗两颗的就不错了,亏大发了。”叶凡笑骂道。
“也是,镇头儿这个人,最喜欢这个东东了。好不容易配几颗给他弄走,不妥了,简单就是‘镇拔皮’差不多。”狼破天也摇了摇头。
“其实,也不是没办法嘛。”叶凡诡异的一笑,看了狼破天一眼。
“有屁快放,啰哩啰嗦的烦人。”铁占雄不耐烦了,哼道。
“老狼不是突破了吗,咱们可以装着他还没突破是不是。”叶凡干笑了一声。
“厉害,诈骗起镇头儿了。老镇同志一听老狼有突破的希望,还不得发挥全部能量去搜找配药的药材,这法子好。好啊,哈哈哈……”铁占雄赞叹了一声,双眼盯上了狼破天。
“好吧,我去问镇头儿要,你们……”狼破天样子很好笑。叶凡抄出了药单交给了狼破天。
“不过,叶哥,那女子好像功力很高,最少也是八段高手,妈的,咱们俩差点丧命了。不过,怪了啊,她怎么放过咱们了?”狼破天转尔问道。
“这个我也纳闷,看来,那女子心地还不错。当时,估计是在戏弄咱们一回了。像咱们这种低手,人家看不上眼玩玩罢了。”叶凡赶紧打马虎眼道,因为这厮心里有鬼,就是在地下河边做的那个奇怪的梦很令人怀疑。
如果梦是真的,小叶同志立即就会爆汗的。好像记得自己发疯前有叫着‘搞了谁’那破话的,难道美梦成真了。
不可能,小叶同志觉得应该不可能,那位前辈功力如此的高,怎么可能让自己在迷乱中得逞,就地办了她。叶凡甚至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些神经质了,把梦当现实世界了。
而且,一想起这事,那位前辈功力如此的高,估计不下60岁了。想到自己有可能办了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女人,叶凡同志心里,自然又是有种负罪感觉……
“算啦,咱们还活着,活着就好。妈的,这世上真是诡异,到处都藏着高手。一个不起眼的地下山洞里藏着能让咱们没了小命的高手。看来,做人得低调再低调才行。不然,什么时候阴沟里翻了船就完蛋了。”狼破天这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经过这次事件后居然也心有余悸了。
“哈哈哈哈……”叶凡跟铁占雄一脸兴哉乐祸笑了起来。
“笑个毛,我只是说说罢了,真怕谁?”狼破天挥了挥拳头,仰首阔步走了,这厮,心里还是要当高兴的,毕竟,进阶了嘛!
不痛不痒,一个月的党校生活过去了。
9月的一天,李志鱼组织(班主任)把班里几个班委委员叫了过来。说是过几天要组织大家分头去搞个小调研,以分组自由组合形式向全国各方地方散开去搞调研。
调研的时间是二个星期,适当可以延长。调研的范围很广,调研的题材不限,你调研什么都行。调研完后以小组为单位要写一份详实有效的总结性研究报告。
为了防止意外事故发生,各个班委必须带一队下去。而各个小组长也成为了带头人,这么一合计下来,全班120名学员分成了10个组,一组刚好一打学员。
“李组织,这次组员的安排方面其实学校可以先定下人选,由我们带头也方便一些,由自己去自由组织不是显得有点乱吗?”学习委员应玉玉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