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后来进去跟他们聊过,的确是徐金白在搞鬼。”周玉明略显忧色,说道。
“哼,何镇南这下子有得好戏看了。李国雄因公路的事将被迫跟他合作。不过,我不会让老何同志得逞的。”叶凡态度坚决。
“你想到办法了?”周玉明有些意外,问道。
“暂时还没有,无非是打通交通厅关节罢了。徐金白要刁难,我就不信,这粤东省就他最大了。”叶凡哼声道。
“那至少得找分管交通的鲁东来副省长了,不过,如果徐金白真要刁难,就是鲁东来讲话有没用都难说。时下省里比较火的厅局一把手都没怎么把省里一些副职放眼中的,如果带个‘常’字的话又大不一样了。不过,路还是小的一块,戴维强才是大头,听说他到鱼桐了。”周玉明说道。
“嗯,副省长决定不了他们命运,最多下下绊子玩玩阳谋阴谋批评几句。带‘常’字头的权力就大得多,比如副书记之流,往往能决定他们提拔这一关,自然威力就大了,不过,至于说戴维强,要来就来吧,我全接招了。”叶凡态度淡定从容,倒是令得周玉明暗中佩服。
心说你有凤老头支持着还怕谁?真不行时凤老头哼一声还不得给你解决掉。
徐金白上跳下窜,不如凤天遥一句话,这就是权力的层次。层次不同档位根本就不同,叫甲b队去战甲a队,那跟找死有何区别。
很怪的就是叶凡作好了接招准备,可是戴维强却是不慌不忙的在鱼桐转悠了三天都没跟叶凡发生任何交集。
戴副省长到鱼桐后第一天是悠哉的钓鱼,第二天到鱼桐各地他分管的工作方面单位走走停停,犹如闲庭信步,完全是一种走马观花。第三天更是诡异,白天居然躺鱼桐宾馆休息了一天。
晚上。
叶凡突然接到粟一宵副市长电话,说是请客。
叶凡也就欣然去了,谁知一打开包厢门,发现何镇南陪着一个老家伙坐在上首位置上。此人平鼻,脸庞下边相当的大,隐然有戴志军的轮廓在,叶凡一看就明白了。
“何书记好。”叶凡跟何镇南点了点头打了招呼,旁边这老家伙肯定是戴维强了,叶凡装着不知故意问粟一宵道:“这就是你请的两位客人?”
讲完后见粟一宵一脸苦笑着点了点头,就要一屁股坐下来时那老家伙突然冷哼一声道:“粟市长,怎么什么人都叫来喝酒?”
老家伙说完后还故意的皱了皱眉一脸的不悦样子。叶凡知道,这老家伙要拿摆一下威风打击一下自己势气。
粟一宵那额角可是冒细汗了,暗骂说你娘的叫老子请的客,现在居然拿摆个毛……“戴省长,他叫叶凡,鱼桐市政法委书记,以前跟我同在南福一起共事过。”粟一宵赶紧说道。
“噢……既然是你的老乡那就算啦。”戴维强拉长声音用变了调子的声音从鼻腔里哼了一句,扫了叶凡一眼,突然,好像想到什么似的冲旁边会着的何镇南,“好像小军就是市公安局带走的吧?”
“嗯,叶凡同志不但是政法委书记,还兼着市公安局长。”何镇南一脸平静,说道。
“那是不是说小军就是叶凡同志叫人带走的了?”戴维强淡淡问道,斜瞄了叶凡正好。
“这个我不清楚,得问叶凡同志了。”何镇南跟戴维强唱着双簧。
“是我叫人抓的,戴省长口中的小军莫非就是戴志军?”叶凡身体挺得笔直,说道。
“小军一向是个乖孩子,做生意也奉公守法的,叶凡同志,希望你们问完话把人给放了。以后,还希望不要随便这样子做,影响不好。会伤了一个肯为鱼桐经济发展添砖加瓦的好同志的。”戴维强说得轻描淡写的,好像市公安局是他家开的似的。
“嗯,小军这孩子一向对人有礼貌,每次见到我都是亲热的叫着何叔叔的。叶书记,如果没什么事也该放人了是不是?一点小事纠缠着影响不好,再说,鱼桐一建可是有着几百号人要吃饭的。真没饭吃了就怕他们会闹事,到时就有得闹了。”何镇南亲自出口说情了。而且,隐晦地还带点威胁口吻。
粟一宵一直向叶凡挤着眼球,意思是你就借驴下坡算啦。
“对不起戴省长,何书记,人证物证都齐全,这人,我们市局不能放。”叶凡一脸正气,说道。
“叶凡同志,不是跟你说过,有些事没必要小题大作。一点屁大点小事硬要纠住不放是为什么?难道你对戴省长个人有什么意见?如果真是这样,哪今天就在酒桌上把话说清楚,免得闹了个误会。”何镇南板着个脸哼声道,最后一句话那真叫毒,明摆着引戴维强不快了。
“对不起,我个人对戴省长无一丝看法。说句实话,直到刚才进这包厢门,我只是在电视上见过戴省长,谈不上意见什么。”叶凡淡淡说道,不生气,不入何镇南的套子。
看了戴维强一眼,叶凡又举起一酒杯,说道,“戴省长,对于戴志军的事恕我不能因公徇私了。这杯酒我诚心敬您,算是告罪。”
“不敢当,你这杯酒我不敢喝。”戴维强脸上开始变色了,斜了叶凡一眼,哼道,“当然,要我喝不难,就得拿出态度来。”
戴维强说到这里,又转头冲何镇南说道:“省里最近为了加强警员训练,提高全省干警素质。
决定拔出15个亿打造干警深造基地,准备跟公安大学合作搞一个警员精英培训学院,其实就是公安大学的一个分院,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