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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坐吧!”朱小红好像在装傻,居然指着对面平时叶凡跟下属谈心的一把转椅子说道。地位全吊了个头,好像这办公室是她的,叶凡才是客人。
“对不起朱总,还请你坐过来。”叶凡尽量忍着没发脾气,敲了敲身下椅子说道。
“哼!叶局长,作为征地拆迁组组长,月芽湾大桥已经停工快半年了,你们怎么一点行动都没有?
老这样子拖下去,我们公司估计得被你们拖圬了,我们南华一建多次找过天墙公路指挥部。
说此事是由你叶副指挥负责的,他们全在推,我想,我们没必要闹得法庭上见吧?”朱小红先声夺人,转移了话题。
此女那性感的屁股还是坐在叶凡的宝座上不肯挪窝子。而且,以月芽湾大桥为由头强势地压制了过来。
叶凡见她没挪座的架势,根本就不理她,干脆开了小门进内室那个暂时头的休息室睡觉了,一个仰八叉很是不雅地躺床上假睡去了。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朱小红气得站了起来,当从那斜开的门缝里瞧见叶凡的睡觉姿势时那脸微微一红。
因为叶凡可是胯下对着她的,虽说穿着完整,但这,那啥的,也太那个了,所以,即便是傲气的朱小红也没见过这种阵仗,不敢推门进去。
这女人,在门外磨蹭了一阵子见叶凡还没动静,还是忍不住了,哼道:“叶局长,你这是什么态度,我要向你的上级反应你这种不作为的官员行为?”
“叶局长是谁啊?我该叫你朱局长才对。”叶凡躺床上伸了个懒腰哼道。
“你这话什么意思?”朱小红有些凶巴巴样子。
“刚才坐局长宝座上的可不是我?”叶凡半开着眼,说道。
“你……”朱小红被噎着了,那脸,更红了一些。突然一跺脚,哼道:“咱们走着瞧,我朱小红就不信这德平就没说理的地儿了。”
“随便!”叶凡是极端厌恶这种屁本事没有只会抬出背后靠山压人的女人。
而且,刚才跟宋贞瑶的好事被搅了,心里头正窝火着,那管你什么省长亲戚不亲戚的。
再说,现在的叶凡见过的大场面多起来了,已经不是往常那个一听说省级干部就打啰嗦的小年青了。
哒哒哒……清脆的高跟鞋声音越去越远,朱小红气匆匆走了。
叶凡干脆打起电话来,才知道贞瑶已经回水州了,气得这厮甩掉了一个茶杯,一个烟灰缸子才降了点火。
不过一个小时。
庄世诚来了电话,问道:“小叶,到底怎么回来,你这是什么工作态度?”
“庄书记,我工作态度很端正。”叶凡反嘴道。
“还端正,你还有脸说,人家南华一建在月芽湾都快被你们征地组拖死了,你还有脸说工作态度端正。何况,人家朱总放下脸来找你,你是党的干部,怎么能表现得像个牛氓,当着人家女同志的面居然耍那些?”庄世诚口气很重,显然是生气了。
实则是庄世诚有气发,最近月芽湾的事一直拖着,庄世诚认为叶凡还没尽全力。
他认为叶凡完全可以去找凤家的凤倾娍出面的,这小子就是没去找人,所以,庄世诚是想趁机敲打一下这小子,逼他出马找人解决去。
“耍牛氓,谁乱嚼舌头根子了,我可是正人君子。”叶凡略显不满,哼道。
“你还敢说,当作人家朱总的面往床上一躺,事不办,这不是牛氓行为是什么?”庄世诚小骂道。
“庄书记,如果朱总这样子说那她的事我还真不去办了。刚才,朱总跑我办公室来,听秘书小刘说差点拆了我办公室。
一进办公室就大马金刀的坐在我位置上。谈事行啊,我总得坐在自个儿宝座上是不是?
那位置是我的。庄书记你也知道,当官的最怕自己的位被别人坐去了,我叶凡当然也不例外,也相当忌晦的是不是?
当时,我请她坐另一边,她当作没听见,我再次提点她坐这边来,那女人,居然还气势逼人,一出口就以上法庭为由头来压人。
这是个什么女人。既然这建设局局长宝座由她坐了,那我已经不是局长了,还管什么破事儿,那事就由她自己去处理好了。”叶凡来气儿了。
“是这个情况啊,你说的可是实话?”庄世诚口气和缓了许多,想到朱小红的身份,估计这女人真会干那事儿的。
因为,在自己办公室里,这女人还是一股子高人一等架势,虽说不敢坐自己位置上,就连庄世诚心里都有气,只是老庄同志老谋深算,隐藏得很深罢了。
“我哪敢跟你讲假话,要知道,以前省委郭书记见我时还客客气气的,就是京城的燕副总理要招见我态度也是相当的好。想不到了朱小红那女人,不就一个建筑公司总裁,也太欺负人了。全不把咱这个小局长放眼中,既然她不仁我还义什么?”叶凡有些愤概,当然是装出来的。
“小叶,有些气受过就算啦,我看这事就算啦,你给朱总说几句好话,去办事吧?
当官,就得受气,上受领导气,下受百姓气,你的下属有时还会给你气受。
其实,人活一世,都要受气。你看国家主席轻松吗?肯定不轻松,他们照样子受气。
国家治理不好老百姓会骂娘,工资发不出来公务员们会骂娘,做人,都难……你要难得糊涂才行。”庄世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