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那个时候拿地肯定是白拿的,还讲什么钱。当时是军管政府,政府算不了什么。现在地方政府要收回,估计还得跟王牌一师的领导商量着办。不然,人家一个军事机密的大帽子盖下来,你们地方政府可是承受不起。”马师长说的是实话。
“不过,有件事到是奇怪了。既然是王牌一师的军训场,怎么又成了德平军分区在管理?”叶凡问道。
“说不准是王牌一师的领导委托德平军分区在管理。这个,在部队里也是常有的事。军分区虽说是地方性的军事机构,其实说白了,最后还不是军委在管。”马师长说道。
“王牌一师的领导你知道吗?”叶凡问道。
“师长我知道,叫曹天下,少将。也是蓝京军区的老牌师长了。听说快提拔了,而且,曹天下好像还是京城曹家人。”马师长知无不言,随带着还提醒了叶凡一句曹天下的出身。
挂了电话后,叶凡心里有些郁闷,总是感觉德平军分区的曹正德好像是故意为之,而现在又跟蓝京军区王牌一师的曹天下联系了起来,难道曹正德现在又攀上了京城曹家?
所以官位才会恢复得如此的快。估计再过得一二年,又可以回到省军区任副司令员了。对于曹家,叶凡总感觉有些阴魂不散似的。
想了想,还是决定打个电话问问梅盼儿,同属军界世家,也许她知道一些什么内幕。
当梅盼儿听说了月芽坡的事后,咯咯直乐:“凡仔,我看你是仇人满天下,现在又惹出军方曹家来了。你要倒霉咯!”
“唉,有啥办法,要做事就要得罪人。不做事倒是高枕无忧,我这人是天生劳碌命。”叶凡叹了口气。
“曹正德这个人我也没听说过,问我也没用。要不我问问哥,也许他晓得一些什么。”梅盼儿开玩笑归开玩笑,还是挺关心叶凡的。
“不必了,一点小事,我自己会摆平。”叶凡装着一脸轻松挂了电话。
想了想,干脆电话挂给了庄世诚,看看他是否有办法。
谁知曹正德实在是‘吊’,庄世诚的话都不管用了。一直用这是蓝京军区王牌一师的军训场,他只是代为管理,作不了主什么的来搪塞,庄世诚也是无奈,这个涉及军方的东西,地方政府也只能是干瞪眼。
而且,这个还是历史遗留问题。真要收回那块地盘的话,估计会惹来相当多的麻烦。
没办法了,因为时间紧迫,叶凡干脆带着贺海纬直奔地区军分区而去。想先探探曹正德的底子再想对策。
“曹司令你好,我是天墙公路征地拆迁组的叶凡。”叶凡硬着头皮伸出了手,微笑着说道。
“叶凡,我早知道你,不必假惺惺的还来个自我介绍。不就一个指挥部的副总指挥吗?有事快说,有屁快放,哼!”曹正德那脸一板,说话相当的粗鲁,也没叫叶凡一伙人坐。
“哼!德平军分区就不在德平了吗?曹司令,你我都是地委常委,你也算是德平的一份子,请你说话客气点。”贺海纬看不过去了,往前一步哼声道。
“对你,我可以客气点,贺书记请坐。”曹正德瞄了贺海纬一眼,挤了点笑说道,转尔瞅了叶凡一眼,满脸的不屑,哼道,“至于对叶凡同志,我没必要客气。说起来,他不过是地区建设局一个小局长,刚才你也讲了,我是地委常委,按理说,我还是他的领导。领导对下属,有必要客气吗?”
“算啦贺书记。”叶凡见贺海纬还想讲,出口劝道,盯了曹正德一眼,说道,“曹司令,咱们以前是有点小恩怨,但也没必要带到工作中来。再说,那件事错不在我,你既然是地委领导,也应该要有地委领导的博大胸襟,希望往事一揭而过吧。”
“一揭而过,老子的儿子差点被你撞死,你小子还逍遥自在,这事还能一揭而过。你知不知道,我儿子曹鸿现在走路脚还有点跛,如果不能恢复,那将是一个什么状况,都是你造成的。我知道你今天来的意思,无非是想收回月芽坡那块地盘是不是?”曹正德差点吼起来了。
“当然,月芽坡本来就是德平地区的,十几年前都废弃了,为何还要让它荒着。天墙公路是全省的大事,是交通部重点工程之一,我希望曹司令能从大局出发,如果拖误了天墙公路,这个责任即便是你曹司令也担待不起的。”叶凡口气也逐渐变硬。
“是吗!呵呵呵,我曹正德还真怕了是不是?即便是这事捅到军委,我曹正德毫无一丝羞愧。
月芽坡是人家蓝京军区王牌一师委托我们德平军分区在管理,因为他们隔得太远,不方便。
小子,有本事,想耍横,去蓝京军区去耍吧。别在老子面前唧唧歪歪的,今天你就是说破了嘴,那块地你也休想拿去建桥。”曹正德口气很大,嘭地一声砸在了桌上。
“委托,请出示委托证明?”贺海纬冷声哼道。
“呵呵,拿去看看,白底黑字大红印,看看我曹正德是不是敢乱造假。”曹正德从抽屉里抽出一份文件,叶凡跟贺海纬扫了一遍下来,的确是王牌一师的委托文件。
就连蓝京军区的大印都盖在上面,不过,两人扫了一眼日期,那脸顿时就变色了,因为,这委托文件的日期就是昨天。那说明这文件刚刚敲定,板上钉钉,肯家是曹正德搞的鬼。
而王牌一师的曹天下也有问题,看来这个曹正德跟京城曹家是有点瓜葛了。
“怎么样,是不是我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