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不帮帮?”陈蕾瞅了两个不良姐妹一眼哼道。
“怎么帮,这是你要诚心感谢人家叶凡,人家没叫你以身相许就算不错了,就几杯酒,有我们姐妹在,难道叶凡还能把你真个给吃了不成,咯咯咯……”蔡红藕脸色微红着,尖笑不已。
“好好,红藕,记住今天的话,以后有得你哭的。”陈蕾一咬牙,抓起酒杯喝了起来。
陈蕾因为在行署办任主任,所以,接待方面是她的工作,所以,酒量也是不小的。一瓶红酒下了肚,不过,脸已经红得像一熟透的草莓果了。身子有些摇晃着坐在了沙发上。
“叶凡,把你的肩膀借给陈蕾靠一靠?”蔡红藕不由分说,把陈蕾给扶到了叶凡身边,她身子一歪,真的靠向了叶凡。见蔡红藕跑开了,叶凡只好伸手扶住了她。
“呵呵,陈蕾,你这脸色可是比新娘还好看。”叶凡笑道,示意温宝玲帮忙,不过,温宝玲装着没看见,叶凡只好半搂着陈蕾。
不久,周长风到了,有外人在场,蔡红藕倒是赶紧把陈蕾给拉到了自己身边。
“叶局长,你好。”周长风笑着首先伸出了手。
“表弟,叶局长是个有诚信的人。打从在墨香鱼阳林泉时我就认识他了,他很照顾着千洛公司。
到德平后,给了我们千洛公司二千多万的工程。别以为叶局长收了咱们千洛公司什么好处,一顶点好处都没拿,他是个正直的领导。如今是你的领导了,以后你可得多多配合叶局长开展工作。不然,我可得跟你急了。”温宝玲首先发话了,虽说还是微笑着说的,但说得很正经,不像开玩笑。
“我也没想到长风同志就是温总的表弟,坐。”叶凡亲切地笑道,能找到一个同盟心情不错。
“谢谢。叶局长大名用如雷贯耳来形容一点不为过,天墙公路,多大的工程啊!那是我们连想都不敢想的大工程。听说叶局长还得到过燕副总理亲自接见,周某佩服不已。”周长风有点拘谨,瞅了表姐一眼,笑道:“表姐,我哪敢不听你的话。不然,我这官帽了飞了可就没地儿再去摘的。”
“燕副总理?”就连蔡红藕都有些吃惊了起来,盯着叶凡好像要得到证实似的。
有些醉蒙蒙的陈蕾也清醒多了,一双眼神在叶凡身上扫描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呵呵,当时燕云副总理主要是想听听我对天墙公路的看法,所以跟交通部的一伙领导在一起。都是为了工作,谈不上亲自接见。”叶凡话讲得轻描淡写,虽说十分的谦虚。但这包厢内哪位同志是笨蛋。这个不是明摆着的。
“唉……真是羡慕,不要说副总理,就是副省长到现在我也没握到过他们的手。老同学,你的确值得骄傲,你也是我们跨世纪英才班的骄傲,当之无愧的班长,我蔡红藕很少服人,这次,是真服了。”蔡红藕一点也没吝啬自己的夸奖。
“红藕,自罚三杯,你这话可是有毛病?”叶凡阴森森笑道。
“不可能,我这话里有什么毛病,讲不出个道理来你可得被反罚六杯,哼哼!”蔡红藕一时有些得意了,以为抓住了叶凡的语病,紧咬着不放了。
“如果讲出来呢?”叶凡干声笑道。
“我蔡红藕六杯。”蔡红藕心思电转,觉得绝对是赢定了。
“大家都是证人,好好,红藕,想想那天在党校附近的‘八宝阁’你见到谁了。好像握过手吧,别耍赖就是了。”叶凡奸计得逞,早就倒好了六杯红酒,盯着蔡红藕。
“红藕,到底是不是真的,是省里哪位高官跟你握手了?”陈蕾眼神迷蒙着问道。温宝玲和周长风当然也是支起了耳朵,有关省里高官的东西大家都有兴趣。
“哼!小叶子的齐叔,我喝!”蔡红藕觉得有些丢脸了了,赌气似的拿起了酒杯。把叶凡都叫起太监‘小叶子’了。
“齐叔,叶凡的齐叔是谁?”陈蕾如果是清醒的时候不会这般刨根问底,今天太高兴了,再加上醉,所以,倒是彰显出了女人的八卦来本性来。
“姓齐的,又是副省长,陈蕾,你真醉蒙了是不是,自己猜去。”蔡红藕没好气哼道,咕噜一声整进去了一杯红酒。
周长风心里自然计较开了,姓齐,又是副省长,那除了齐振涛还有谁?难怪,听说叶指挥部里很得宠,原来如此。
想不到叶凡还有这么硬实的点了撑着,齐振涛现在可是省委副书记,南福省委稳坐第四把交椅的大佬……其实,这个也是叶凡临时头起意故意如此的。就是要借蔡红藕之口把自己背后影子稍微透露一点,好降服周长风。这个,不显露一点出来如何能让周长风服贴。
如果今晚上能拿下周长风这个建设局的副局长,那不等于明天在局里自己首先就有了一个同盟,也可以说是跟班。
“呵呵呵,蔡部长,我陪你饮三杯,叶局,这三杯算我敬你的,你饮一杯就是了。”周长风虽说年岁也不是特别的大,但处事相当的果断,一下子就贴了上来。
“这个怎么使得,这样,我也干三杯,咱们同饮。能认识长风同志也很高兴。”叶凡随竿子就上了。
“叶局长,我表弟就交给你了。听说你分管的征地拆迁组最近缺人?”温宝玲是话中有话,说完后还斜瞄了表弟周长风一眼。
叶凡那有不明白她意思的,无非是想叶凡把周长风也拉进自己指挥的组里,分到一杯羹。也不是说周长风硬要捞好处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