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对于这些事情我嘴笨,还是你自己去说吧。”国治望着洪十三点了点头随后起身相送之到房门之前,洪十三转身,道:“何师傅先回去吧,我自己回房间就是了,”国治依然站在原地望着洪十三离去的背影,许久才进入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门。
夜依旧是那么的寂静,微风轻轻的吹。国治一个人坐在凉亭之中,仰望天边的圆月,月下思故人,人在异乡为异客,不知家乡的人儿怎么样了,此番之境无意之间勾起国治的思乡之情。少时,洪英站在国治的身后,静静地站在国治的身后,隔了很久才道:“国治,怎么这么晚了还没有入睡?你是有话要向我说吗?”
国治转身面对眼前的洪英,道:“姑娘请坐吧。”此时的国治做出很是正式的样子,今天比以往是严肃了很多。
洪英这才坐了下来,仰望国治那严肃的样子,问道:“国治有什么事情非要在这时候邀我到此。”
国治坐于洪英的旁边,仰望天边的圆月,沉默了很久才道:“你表哥来房间找过我了。”
“他都告诉你了。”
“是,他都告诉我了,”洪英害羞的躲过脸去,又默默的含笑,不知道自己此时该说些什么,心里就像乐开花似的,傻傻的乐又怕自己落了个尴尬的场景。
国治伸出双手转过洪英,认真的看着洪英的那双眼睛,道:“你要听我把话说完。”
“你说吧,我听着。”
“洪英,你很美,天下间如果有一个男子能够娶你为妻那是他的福分,当然我也是一样,但是我们有缘无分,因为我已经有了家室,恐怕如此的下去会误了你的终身。”
洪英的两眼含泪,缓缓的流下,站立而起,道:“国治,你给我听着,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不是你有没有家室,”随后转身哭着奔回。国治站立而起望着洪英奔去的背影,呼道:“洪英,洪英。”国治很想一手拉住洪英,可是不知道有止住了向前的脚步。
天色渐渐的亮开,国治收拾好行礼与洪十三在大门之前相互告别,在离别之时,国治问洪十三道:“洪师傅,不知洪英现在怎么样了?”
“何师傅,你放心吧,过些日子她会好的。”
此时的洪英躲在自己的闺房之中,透窗望去,道:“何国治,你这个笨蛋,”随后又坐了下来,擦去两边的泪水,面对梳妆镜前哭泣着道:“我会等你回来的。”
国治坐上黄包车到广州火车站,坐上驶往北京的火车。
深夜,梁启超看到了国治刊登的那篇文章《论历代变革之要事》颇为激奋,连夜的赶到康有为的府邸,急道:“先生,先生。”
康有为走出内屋到厅堂道:“卓如啊,,什么事情如此的急迫。”
“先生,你来看看这篇文章,激奋人心。”康有为接过梁启超手中的报纸,略看了一下,道:“这篇文章颇有见地,此人是谁啊?”
“此人是何国治,是咸丰年间的状元。”
“那么有没有调查此人的底细。”
“弟子还没有。”
“还是赶紧去查一查吧。”
国治赶到京城,此时的京城已经没有以往的那么繁华了,反而显得是那么的凋敝,来往是市民是衣衫破旧,这里的百姓是苦不堪言。国治走在这街道之上,其眼神有些木讷,仰望着阴沉的天空,好像即将要下雨似的。北京的这种天气给人一种压抑的感觉,好像很快就要窒息而亡,难道这是国家衰亡的象征吗?令国治对此有些担忧了。国治低沉着头在京城东郊处的一家客栈暂时的住了下来,此客栈地处偏僻,离城区比较远打听事情也是比较的方便。国治走进这家客栈,道:“店主,还有没有房间啊?”
“有,有,客官是需要上房还是下房?”
国治掂量掂量手中的银两,沉思片刻道:“还是上房吧。”
店主走上前为他掌灯,国治随后,楼梯间显得很是暗。店主道:“小心脚下。”
“嗯,知道了,你只顾在前方带路就行了。”
二人上楼走到房门之前,店主凑上前来悄悄的在他耳边,道:“不知看上了这附近的那位姑娘,小的这就去给你传唤。”
国治听完之后有所不解,问道:“什么姑娘?”
“客官一定是从外地来的吧,对这里的情况有所不了解。”
“是的,在下倒要听听店家讲解讲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