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公命令家奴将苟才拖出去重重的打了二十大板以示严惩,国治坐于旁边,望着太公,道:“爷爷,孙儿看家乡老宅年久失修,以孙儿之见倒不如拨些银两修缮家乡老宅或者以此作为善心救济家乡百姓,以此作为慰问。”
“孙儿的提议很好,老夫赞同,照此去做吧。”
太公如此爽快的答应国治的请求使国治的心中是无比的欢喜,随后站立而起退出。在回成都的前一天,他与哥哥国安发生了争执,担心他哥哥国安以此而生他的气,故而转道去看望。秋月坐于床榻旁失声痛哭,国安躺在床榻之上很是欣然的道:“昨晚之事,多有怪罪,”秋月一语不发缓慢的穿起衣服。
“你放心,昨晚所做之事我会负责的。”
秋月转向躺在床榻之上的国安,拿出丝巾擦着脸庞的泪水,道:“少爷,奴婢身份卑微,恐高攀不起,少爷莫在说此话。”
此时在国安的房门之外响起了敲门之声,随后门外有人道:“哥哥,我是国治啊,开门,”顿时在房间之内二人慌了手脚,下床穿衣。国安坐于书桌之前故作一本常态,而后秋月才上前来打开房门,边行礼边整理有些散乱的头发,道:“二少爷,”国治只是点了点头,望着秋月,感觉她的神情有些古怪,此时的国治也没有多想什么?走进国安的房间,国安这才放下手中的书,抬起头来,道:“她是新进的丫鬟,不懂礼数,也不打扮打扮就进入我的房间,于是狠狠的训了她一番,”此时的国安莫名其妙的为自己解释一通,也不知道自己想要解说些什么?停顿了一会儿,道:“弟弟,请坐吧。”
国治这才坐在案桌之旁,国安道:“不知弟弟来我房间所为何事?”
“前天我顶撞了哥哥,是愚弟无礼,特此是来道歉的。”
“其实这也没什么,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说完之后国安拿起手中的书继续观看。国治站立而起,道:“哥哥,你先忙,弟走了。”
“你去吧。”
国安放下手中的书望着国治离开的背影,随后起身走到窗子之前,透窗望去,确定国治离开之后,自己才走出房间,在外面徘徊了一会儿。苟才挨了二十大板,回到自己的偏房之后趴在床榻之上却不能动弹,两个下人站于两旁,其中的一个下人抱怨道:“我们为何家鞠躬尽瘁,没想到的是如此的下场。”
苟才即刻训斥这个下人,道:“我们是奴才,我们就是这个命,有什么抱怨的。这几天我们做事情要收敛一点,去告诉你们那些所谓的表哥或者亲戚什么的,可不要让二少爷再次抓到我们的把柄,”苟才说到此心中一时激动,动了一下身子想要坐起,自己的屁股是疼痛难忍,直叫道:“哎哟!哎哟!这些个龟孙子,下手还真狠,下死手整老子,哎哟!”此时门外响起了敲门之声,苟才有些不耐烦了,道:“是谁啊?”
“何国安。”
“是大少爷,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开门啊,怎么这么笨呢?”苟才立刻侧身坐起,等待国安进入他的房间。下人们这才走上前去打开房门,望着站于门外的国安,道:“大少爷。”
“你们都退下吧。”
“是,”这些下人退出房间之后,国安跨进苟才的房间。苟才这要起身行礼,国安走上前道:“苟才,不用如此行礼,你身上有伤快躺下。”
“是,奴才这就躺下,”苟才躺下之后双眼看着国安,听国安讲话。
国安搬来凳子,坐于床榻一旁,道:“唉,我这个弟弟行事太过于莽撞了,尽然把你打成这样,不就是为了几个贱民吗?我这里有金疮药,涂在伤口周围,对于你的伤口有好处。”
“大少爷,”此时的苟才是乎是有些感动了。
“是我们何家对不起你,以后可不要有什么心理阴影。”
苟才硬支撑起身体,忍着疼痛,道:“今后奴才为大少爷马首是瞻。”
“好好的躺着,等你的伤好了之后再来说这些话吧。”
1834年6月,英国第一任驻华商务监督律劳卑抵达广州,与两广总督在商船之上会见,磋商商贸之事。此时正值黄昏,西边的红日映红了天边的云彩,照在海面之上,如同鲜红之血。一定大红轿子落于海岸上,总督大人从轿中走出。律劳卑带领英国商人们站于船头拍手欢迎。总督大人登上商船与这些商人们握手示好,随后进入船舱之内坐于谈判桌之前。
“你们清国封锁关口,使我们大英帝国出口的羊毛、尼绒等工业制品受到了抵制和冲击,出于贸易逆差,为了逆转对华贸易逆差,我们的要求是你们清国必须开放广州市场,我们也很喜欢你们的茶叶、丝绸、瓷器。”
“此乃祖宗之法度,不能更改,你们可入朝参拜皇上,皇上仁义赏赐你们茶叶、丝绸、瓷器就是了。”
“你们不同意开放广州市场,我们有枪炮,用强大的火力打开你们封闭的国门。”
“那就来啊!道光十二年八月至九月,你们的商船进入我大清主权海域滋事,皇上仁义不予追究,如果你们胆敢再次来犯,我们将会迎头痛击,”说完之后,总督大人离开了谈判桌。次日,英国军舰集结中国海域,炮击虎门,顿时虎门周围是四面开花,浓烟滚滚,军民死伤无数。老将关天培亲率兵俑顶着炮火登上炮台,将万吨大炮调转对准英国军舰,连番对轰,只听见海面之上是炮声隆隆,水花溅起万丈高,一艘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