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人,太公是你的父亲,这绝对不是太公所为,如果案情真是这样,杀死醉汉并非太公的本意,是何府下人苟才私下所为。”
“那么第二种假设也就出来了,是苟才误揣父亲之意,用藤条将其勒死。”
“对,目前何府下人苟才的嫌疑最大。”
“老爷,太老爷,奴才没有杀人,奴才是冤枉的。”
太公很是无奈的道:“苟才,你去吧,如果你真的没有杀人我们自会证明的。”
“来人啦,将苟才带回县衙,”几名衙役进入将苟才带出何院,之后县令大人起身道:“太公,何大人,下官告退。”
回到府衙之后,县令吩咐书吏道:“吩咐牢头,苟才是何家的人,目前只是嫌疑犯,好酒好肉的招待着,知道吗?”
“是,大人,这个小的明白。”
“嗯,明白就好,你去办吧。”
夜里,县令躺在床上是辗转反则难以入眠,听到鸡鸣之声即刻翻身起床,已是凌晨,偷偷地走出戴上黑色斗篷,遮住其面。此时牢役正趴在桌子之上熟睡过去,桌上还有酒壶和一碟花生米,花生米散于碟中只有稀稀疏疏的几颗。其中一个牢役举起头来睁开朦胧睡眼,一惊起身,另一个牢役惊起握住佩刀刀柄道:“何人?”
“瞎了你们的狗眼,是本官。”
“大人,”两名牢役跪下道。
县令伸出指头道:“嘘!小声点。”
两个牢役这才小声道:“大人,来此何事?”
“把钥匙交于本官,”一个牢役拿出钥匙递于县令,县令接过钥匙道:“你们退下吧。”
“是,小的告退。”
两个牢役退下之后,县令望了望身后觉得周围没有人之后打开牢房。躺在草席之上的苟才隐约的听到脚步声向他靠近之时,睁开眼睛立即坐起,道:“你是什么人?”
县令取下斗篷,道:“是本官,严如玉。”
“哦,是县令大人,来此有何贵干?”苟才这才放心的坐了下来。
县令放下手中的盒子,从盒子之中拿出好酒好菜放于桌子之上,坐了下来,道:“本官睡不着,过来找你喝几口,你看你进了牢狱,怕你不习惯。”
“没什么不习惯的,他们都对小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