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头顶高冠的少年走进稷下学宫,站在这些人的中间道:“说的好,公子此言道破六国之弊端,可谓是当头一喝啊,能有此深刻的见解我想只有巴国的公子启吧。公子启在巴国变革曾几次在剑阁打败秦军,使秦国为之惧也。公子之大才与其远大的胸襟在下不能及也。”
“齐公子言重了,你说的对,鄙人正是巴国的公子启,莫非阁下是齐国的公子田文。”
“公子真是好眼力啊,我正是齐相田婴之子田文,秦国强大志在灭六国,不知公子对此有何策略?”
齐公子田文望着公子启行礼,公子启站立而起以儒家之礼行之,道:“改合纵攻秦为合纵抗秦,将秦国阻挡在函谷关之内,以此避免一些不必要的战争给百姓带来的灾害,发展生产,深入改革。合其儒、法、兵、纵横、农等诸子百家的思想来治理国家。其主要的是实施仁政,兵农合一,上下一心,这样的国家才能长治久安。”
“说的好,在下门下宾客众多,聚集天下之士。公子若不嫌弃,在下可尊奉其上宾款待,与在下同车如同兄弟,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齐公子的门下多贤士为其服务,鄙人启只是一个落魄之人,志向各异。鄙人没有寸尺之功恐不能服众,不便与之同谋,还请齐公子成全,”公子启说完之后很是谦恭的行礼,后退几步转身离去。齐公子田文跨出望着远去的公子启道:“公子启并非是池中之鱼,志向远大是我不能及也。”
洛斌率领援军到达三城之外驻扎,国师阴胜急率这二十万大军猛攻三城。三城之外的敌军如同蚂蚁一样涌向三城,城楼之上是万箭齐发,盾牌兵其上阻挡射来的羽箭,慢慢的往前移动,向三城逼近。前面的士兵中箭而亡后面的士兵补上,举起盾牌掩护后面的士兵继续向前移动,攻至城楼之下搭上云梯往城楼之上爬,如同蚂蚁上树一般,一排排长戈伸出,将这些即将爬上的士兵挑下城楼,这些士兵挑下摔死的不计其数。第一次进攻被打退,,后面的投石车推上,尖石飞向城楼,如同黑云一般散落,城楼之上是一声声的惨叫之声。随后发动第二次进攻,城楼之上摆上弓弩,将长矛放在弓弩的弦上发出,飞出的很多长矛穿透铠甲,将战车之上的将军射下马来,是如此的猛不可挡。又发动第三次进攻,扑上,攻其城楼之下,檑木滚石从城楼之上落下,烧的正是滚烫的油锅推到城楼之上,齐浇爬在云梯之上的士兵身上,“啊——!啊——!”的一声声惊叫,这些士兵从云梯之上摔下,这些士兵不是被摔死就是被活活的烫死。后面的士兵冲到城垛之前举起闷火器摔下,放下火箭,城楼之下顿时变成火海,攻城的士兵在这火中挣扎有的被这大火活活的烧死。公子启站在山崖之上观其事态,率军从山崖之上攻下,杀入中军,敌军的阵势顿时大乱。苏武站在城楼之上望见在敌军之中冲杀的公子启,率军出城迎战。战车从这些敌军尸体之上碾过,混战在一起。公子启骑着战马直奔而来,国师阴胜望着直奔而来的公子启,是惊恐万分,一战车冲上前来,长戈刺出。公子启的身子倒下侧倒在马的一边,与战车擦过之时,手中的长剑挥上,怀抱着马身的公子启顺势坐立而起,长剑从战车之上的那位将军的脖颈之间划过,斩下敌将之首级,敌军慌乱的逃去。
夜深人静的时候,洛斌无意之中在云山之下发现的墓穴,赶紧回到自己的军营之中,写了一封书信,叫进一个信使将这个书信递交到这个信使的手中道:“务必将这个书信递交到公子启的手中,”没想到等这个信使退出营帐之外的时候被国师阴胜抓住,率军进入洛斌的营帐之中。
“洛将军,暗通公子启,你好大的胆子,”国师阴胜走出很是严肃的道。
“你们都知道了,要杀就杀吧。”
“我不杀你,但是你们的家小已经到达都城阆中,大王帮你们赡养其家小。难道你们家小的性命就不要了吗?”
“你,卑鄙无耻,”洛斌站在这些人的中间与其背对,一些将领走上前来跪在洛斌的身后,望着洛斌道:“将军。”洛斌转身望着跪在自己的身前的将领,道:“诸位将军。”国师阴胜站在他们身前大笑道:“哈哈......,你可再向公子启写一封书信,说明日你将会率军来降,并且约其到落风坡,你们家小的性命可无忧。”
“将军,你就写吧,我们的家人都在国师的手里,”此时的洛斌是万般无奈,回到案桌之前写此书信叫来信使将书信送出。
公子启接到此书信之后很是忧愁的徘徊不定。苏武走上前站在公子启的身后道:“公子,明日我率军去落风坡去接受洛将军所率领的那些降军吧。”
“明日必定有大雾,恐敌军有诈。看这书信的确是洛将军所写,洛将军此时一定是受到国师阴胜的胁迫。苏将军,如果我明日午时未见返回,敌军来此攻打,切勿出城迎战,死守城门。”
“公子,”苏武站在公子启的面前望着公子启道。
“我主意已定,你就不必多说了,苏将军回去休息吧。”
第二天辰时,公子启独自一人骑着快马奔出三城,到达落风坡,在雾色朦胧之中望望这石壁之上,道:“也许我公子启今日就要命绝于这落凤坡之下。”突然在雾色朦胧之中传来奇怪的声响,白色的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