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扭头对苏雨泽一笑,柔声道:“她到皇城会合,他追我们做什么。”
秦月继续赶路,苏雨泽骑马和桃血浪并行,传音问:‘你秦月是什么意思?’
桃血浪知道苏雨泽好奇心强,若不跟他清楚,恐怕要问个不停,‘那些难民出现时机太巧了,这里是皇甫佑仁的势力范围。’
苏雨泽还是一脸疑惑,那些难民出现时机怎么巧了,皇甫佑仁的势力范围又怎么了?
桃血浪撇了撇嘴角,不再含蓄,直白道:‘皇甫彦明怀疑这是有人故意用计想拖住他的脚步,目的是分开他和秦月。’
这下子,苏雨泽明白了,脸上恍然大悟,皇甫佑仁早就投靠柳太妃,如果那些难民是人故意安排的,那接下来应该还有针对,目的肯定是秦月。
明知秦月筑基修为,还敢来讨打,来人怕是准备了不少杀手锏啊。
苏雨泽抿紧了唇,想到会有一场硬仗要打,心情都激动起来。
他有补灵丹在手,他们已经立于不败之地了。
如果敌人打着消耗他们灵力的打算,那就只能自食恶果了。
四后,赶路非常顺利,苏雨泽神情凝重,跟桃血浪和秦月传音,‘明晚上就能进皇城,如果柳太妃真的布局,明一定会出现。’
秦月随手折了一根树枝到火堆里,柔声道:“已经好几没好好休息了,今晚你们都好好休息,明还要赶路。”
苏雨泽随口应下,其实内心十分谨慎。
晚上是偷袭的最好机会,他可不敢真睡。
突破先后,几不睡也没什么。
桃血浪脸色疲惫,知道苏雨泽守夜后,放心回帐篷里睡了。
半夜,林子里的虫鸣突然消失,秦月坐在火堆旁,甜美的声音传遍整座山,“既然来了,何必躲躲藏藏。”
苏雨泽立马走到桃血浪那边,将帐篷收进乾坤袋,神色戒备看向四周。
没一会,柳太妃和两个蒙面的黑衣人从暗处走了出来,问秦月,“听闻你不分日夜赶路,是为了司空府里一个丫环,你那么看重她,那个丫环是你什么人?”
秦月目光扫向柳太妃左边的黑衣人,笑了笑,“原来是二殿下,难怪要故意留下彦明。”
被认出身份,皇甫佑仁也没取下黑巾,冷声道:“秦月,本王劝你识相一些,你瞧瞧这是什么。”
皇甫佑仁话完,一根发钗甩到秦月面前。
秦月见了皱起秀眉,这是绿英的发钗,这发钗是秦心月赏给绿英的,绿英极其看重秦心月给她的东西,不可能随意送人。
不过一根发钗也不能证明什么。
“想要绿英的命,拿进出洞福地的方法来交换。”皇甫佑仁声音寒冷。
皇甫佑仁话音刚落,秦月紧皱眉头没话,识海里又出现了秦心月的灵魂波动。
秦心月不知何时留了一丝心神到外界,一旦听见绿英这两个字,就会有所感应。
秦月能通过灵魂波动察觉秦心月的伤没好,无比郑重对秦心月承诺,‘你放心,只要我不死,绝不会让人伤绿英一根头发。’
秦月不知道秦心月是怎么回事,可能是伤太重,或是相信她能保护绿英,灵魂波动逐渐消失。
秦月心里松了一口气,最危险的人就是秦心月,如今她把秦心月安抚好,就能专心应付柳太妃等人。
苏雨泽不知道秦月和秦心月已经交流过一次,对着皇甫彦明呸了一声,“拿一根发钗就想要洞福地的进出方法,痴人梦异想开,你当司空晏是什么人,容许你们去司空府抢人。”
柳太妃冷哼了一声,“司空晏闭关两月未出,司空府对我而言,如闹市无疑。你们不信我抓了绿英,是不是要我切掉她的手,给你们亲自看看,你们才会相信。”
听见柳太妃提起绿英这个名字,苏雨泽赶紧去看秦月,就担心秦心月会突然醒来。
柳太妃有瞬移的本事,要抓一个绿英是有可能的,可苏雨泽还是相信司空晏,他知道绿英对秦心月代表着什么,不可能不做安排。
“秦心月,我的耐心可不多,你若再不进出洞福地的方法,我就发信号让人杀了绿英。”柳太妃冷声道。
秦月不敢赌,她赌不起,绿英绝对不能出事。
就在秦月打算妥协时,不远处传来皇甫彦明的声音,“柳太妃好大的威风,不过拿着一支偷来的发钗就当令牌使,真是让人觉得好笑。”
知道秦月心里着急,皇甫彦明赶紧对她和苏雨泽桃血浪传音,‘绿英没事,陶运把她接近皇城后,司空晏亲自写了一封信给我师父,我师父把绿英和陶运还有桂嬷嬷一起带进了洞福地。柳太妃是去过司空府,可只是白跑一趟。’
苏雨泽心里松了一口气,还好没有自乱阵脚,果然该一直相信司空晏。
皇甫彦明走到秦月身边,笑着看向柳太妃,“难民出现我就开始怀疑,借着黑风谷遮掩我先月儿进皇城,亲自了解了情况。你们很聪明也很会选择机会,刚才若是我晚来一步,就让你们得逞了。”
知道绿英安全后,秦月眼神感激看向皇甫彦明,“辛苦你了。”
一路用先修为赶路,这几,皇甫彦明肯定没合过眼。
皇甫彦明对秦月笑了笑,眼神平静扫过皇甫佑仁,没拆穿皇甫佑仁的身份,早就知道皇甫佑仁背叛他投靠柳太妃,可这一幕出现在他眼前,皇甫彦明还是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