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最近催眠很管用,至少骗过司空晏了,甚至连桃血浪都深信他喜欢秦月,会为了秦月跟司空晏撕破脸。
苏雨泽摸了摸鼻子,催眠还得继续下去,至少得骗过自己才行,不然骗不了秦月。
桃血浪望着苏雨泽离去的背影,突然轻笑了一声,“你可不就是傻的吗。”
秦心月精神力将院外发生的事看得一清二楚,觉得很烦躁。
一个司空晏就算了,苏雨泽这是凑得哪门子热闹。
秦心月还是不信他们想娶她是因为喜欢她,一定还有她不知道的目的,时间会让一切阴谋诡计显露出来的。
她不急,她等得起。
秦月又在识海里提想出来散散心,秦心月多了一个心眼。
“我最近修为稳定,在外面修炼速度反而比识海还快,你若觉得无聊,就先沉睡吧,若是出事我会叫醒你。”
秦月不止一次暗示想掌管身体,秦心月第一次没有起疑,次数多了难免不会多想。
秦月知道自己最近心急了,瞧着秦心月一点没有进识海修炼的意思,她是真的慌了啊。
秦心月早晚会知道她的魂体增强是因为掌控身体,而不是因为沾她的光。
秦心月从没歇了想压制她的心思,若是知道魂体增强的真相,绝不会再让她长时间掌控身体。
秦月不甘不愿选择沉睡了,因为再次睡来,秦心月若是发现她魂体没有变化,她还可以用沉睡来搪塞。
如果不沉睡,怕是连搪塞的借口都找不到了。
秦心月见秦月非常干脆陷入沉睡,心里疑惑消了许多。
孙昭君被刑堂决定三日后执行处罚,被关在一间漆黑又狭小的牢房里,一天只有一个婆子给她送一顿饭。
渴了喝水,都成了一种奢望。
孙昭君神情绝望看着漆黑的四周,再一次忍不住痛哭起来。
她后悔了,真的后悔了。
“姑娘,你想活着吗?”
狭小的屋子里响起沙哑的声音,孙昭君一脸震惊抬头,发现是负责给她送饭的婆子。
孙昭君能感觉到婆子体内没有内力,没理会,内心又绝望又愤怒,她当然想活着,可她逃不出去。
婆子满脸皱纹,一双眼睛更是浑浊,将手中那碗冷水泡饭摆放到孙昭君面前,似感叹又似嘲讽道“你为司空晏卖命八年,到头来却落得这个下场,真是让人唏嘘。”
孙昭君闻言一脸震惊抬头,一双眼睛瞪大看着婆子,压低声音问道“你是谁?”
主子的手下,是不敢直称主子姓名的。
孙昭君已经肯定,眼前这个老妇不是主子的人,极有可能是别的势力安插的眼线或内应。
孙昭君很快冷静下来,她管理天下第一楼八年,知道司空晏很多秘密,不管是谁想从她嘴里打听消息,都要把她救出去。
孙昭君激动起来,她有救了。
“姑娘不必管我是谁,老婆子就是想问问姑娘,你想活着吗?”老妇说话声音沙哑又低沉,更是露出和长相完全不相符的阴险笑容。
孙昭君装作镇定冷笑了一声,用气声道“我不管你为谁卖命,又或者是主子派来故意试探我的,我想活,但不想卑贱的活。”
若一身武功和容貌被毁,从高高在上的天下第一楼主事人变成乞讨都会被人嫌丑的人,那她宁愿去死。
孙昭君心里有恨,却不敢生出一丝报仇的心思,因为主子太强大了,若能逃出一命,她一定逃得远远的。
送饭的老妇什么都没说,将摆放在一旁的空碗收走了。
孙昭君一直很忐忑,如果有人来救她,她就算背叛了主子,会被刑堂下追杀令,以后哪怕隐姓埋名都不能保证不被发现。
第二天清晨,胡寒急匆匆找到陶运,告诉他一个不好的消息。
陶运听了脸色微变,“孙昭君失踪了,怎么回事,她不是在刑堂吗,那么大一个人无缘无故失踪,你让我怎么跟主子禀报。”
胡寒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急道“刑堂几位堂主不可能背叛主子,关着孙昭君的地牢也没有暗道,守门的暗卫说她没有出去过,唯一见过的人就是负责送饭的哑巴婆子。哑巴婆子没有武功,跟刑堂里的人又没有任何关系,孙昭君失踪太诡异了。”
陶运眉头皱了起来,神情凝重道“你立马跟我进去禀报主子,这件事情不简单。”
胡寒点头,并不怕主子怪他办事不力,是怕府内被别的势力安插内应,那是他身为管家的严重失职。
如果孙昭君是被人救走的,那刑堂内的人必定有问题。
刑堂可是司空晏手中一把利剑,若是出了问题,等同于后院起火。
陶运带着胡寒去见司空晏,胡寒再一次将事情详细说了,不仅说了发现孙昭君失踪的时辰,更说了刑堂所有人的反应,还有他调查的结果。
司空晏头发散乱,穿着白色中衣,身上只披了一件黑衣披风,脸色阴沉道“你的调查结果,就是孙昭君凭空消失吗。”
胡寒闻言惭愧低头,虽然难以置信,但他调查的结果显示,孙昭君就是凭空消失的。
司空晏冷声道“去刑堂。”
司空晏衣服都没穿好便去了刑堂,看着密不透风的地牢,还有守卫森严的层层守卫,孙昭君如果是被人带出去的,除非收买刑堂一大半的人。
几位刑堂堂主,一见司空晏便跪下请罚,犯人从刑堂失踪,他们没看住人就是失职。
司空晏站在孙昭君住过牢房前,微微皱了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