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又道:“女儿,那你可有新名字?”
灵雀儿道:“有,我姓乌,名灵雀。是爷爷给我取的。”
“乌灵雀!”米应天听了,脸色一变,似乎大吃了一惊。
“这是那个爷爷给你取的?”瞪着双眼问道。
灵雀儿见他脸色凶狠,目露凶光,竟是不敢看其双眼,只是轻轻点了点头,算是做了回答。
“那你爷爷外貌如何?可是个健全的人?”米应天急道。
灵雀儿道:“爷爷相貌仁慈,白眉长须,一看就是个好人。唯独遗憾的是,他的腿好像不灵活,走起路来一摆一摆的,像是瘸了。”
“哦,那是左腿还是右腿?”米应天又道。
“这。。。。。。好像是右腿吧。嗯,绝对没错,我可以肯定。”灵雀儿斩钉截铁的说道。
米应天听了,先是呵呵一笑,过了片刻,起身转而大笑起来。那笑声时轻时重,时高时低,似笑非笑,似哭非哭,在小屋中断断续续,直听得灵雀儿心中慎慌。
“好,好的很。。。。。。”米应天自言自语了几句,忽是停止了笑声。
对灵雀儿道:“你说那人已经死了,可是真的?”
“嗯,千真万确。”灵雀儿点了点头,不敢说谎。
米应天又是一阵大笑:“好,死的好,死的好。哈哈。。。。。。”
灵雀儿被他搅得心神不定,再也忍不住,问道:“父亲,你这是为什么,怎么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到底是什么情况?”
米应天收了笑脸,道:“哼,那个人便是与你母亲通奸的男人,当初我将其那玩意儿切掉的时候,可能伤及了他右腿的筋脉,所以从那时起,他就是一个瘸子了。”
灵雀儿疑道:“这怎么可能,这天下的瘸子这么多,你又怎么认定他就是你的仇人?”
米应天道:“因为你叫‘乌灵雀’。你母亲的名字正是‘灵雀’两字,而那个男人姓乌,所以仅凭这这些,我可以十分地肯定就是他。”
“不可能,爷爷对我那么好,他怎么会是这样一个人。不,我不相信。。。。。。”灵雀儿连连摇头,简直不敢相信。
米应天道:“事实摆在眼前,你不相信也没办法。”
望了灵雀儿一眼,道:“对了,你说他懂医术是不是?”
“嗯,不仅医术高超,而且还善于用毒。”灵雀儿擦着眼泪道。
米应天脸色大变,伸手拉过灵雀儿的手,用两根指头搭在其脉上,仔细倾听了片刻。
过了一会儿,终是舒了一口气,道:“你脉象平稳,体内气脉正常,并无任何中毒的迹象。看来他对你也并无施展毒术,这下我算是彻底放心了。”松开了指头。
灵雀儿道:“他对我很好,要是想害我早就害了,也不可能等到现在。父亲,你是不是认错了,否则的话,我怎么还能安全活在这个世上。”
米应天沉思不语,过了一会儿,道:“不可能,他就算是化成灰我也认得,虽然还没
亲眼看见他的尸体。也许是他根本就不认识你,所以没有对你下手,否则的话,你怎能活到现在。”
“这。。。。。。”灵雀儿还想解释,却被米应天挥手打断:“灵雀儿,不用再说了,至于那人到底是不是他,等见了其面自然水落石出。好了,我们先不谈这个。”
取了玉佩,道:“这玉佩你从小就带着,好了,现在终于又见到了你,也应该是物还原主的时候了。”放在了灵雀儿的手心。
灵雀儿摸着玉佩,道:“好漂亮的玉佩,父亲,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希望你不要生气。我母亲她是不是很漂亮,就和这玉佩一样,光彩照人?”
米应天被她一问,顿时愣住,过了好半响,才点头道:“不错,你娘她的确很漂亮,省城那么大,可是比你娘漂亮的却没有几个。”
“哦,那你们是怎么认识的?”灵雀儿试探着问道。
米应天望了她一眼,道:“嗯,事情过去这么久了,我也看淡了一切,没有什么不能说的了,既然你这么想知道,我就和你说说也无妨。
“我与她的相识说起来也是毫无征兆,可能这一切都是冥冥之中早有安排。那天,我出门采购布料,在一家商铺内,第一次见到了她。
“当时她正在与客人商议买卖之事,也许是你娘她长得漂亮,所以那客人也是有意与其过不去,时不时用言语挑逗,还对她动手动脚。
“我当时气愤不过,上前与那客人争论了一番,那客人毕竟理亏,也不好再留下,只好灰溜溜地跑了。也因为这件事,我与你娘算是认识了。”
灵雀儿点头道:“我娘既然出自大家闺秀,想必作风正当,绝不是那种轻浮之人。父亲,我再问你,我娘她对你好不好?”
米应天犹豫了片刻,道:“她对我很好,这个我深有体会。记得有一次我病重,为了救我,她背着我前往城南医馆诊病,终于从死神之中硬是将我拖了回来。还有一次,我生意上急需大量的资金周转,也是她,在关键时刻,将自己多年的积蓄拿出,这才帮我缓解了危机。
“像这样的事情数不胜数,我就不一一举出了,生活中,她更是对我无微不至,什么都为我着想,尤其是在你出生后,她更是对你呵护有加,细心照顾,可以说是贤妻良母,这世间只怕都难找了。”
灵雀儿疑道:“那我就不明白了,我娘既然这么好,又怎会背着你做出那种事情。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