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征宇见那人黑布蒙面,身手矫捷,心头一愣,道:“阁下是。。。。。。”那人朝他连连摆手:“乔公子无需多问,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还是先离开这里才说。”不断催促乔征宇往上爬。
乔征宇不敢怠慢,点头抓住了粗绳,用力朝上爬去。那房顶与地面相隔约有十丈来高,乔征宇虽是奋力爬去,却也是着急不得,犹如一只蜗牛缓缓而升。
眼见快要到小窗口,却见上面人影一闪,那掌柜的声音忽然在头顶上传来:“乔公子,你这是要去哪里呀?要不要老夫帮你一把?”
乔征宇听了,顿时心中一慌,双手不由一松,整个身子掉落下来。不偏不齐,却正好砸在那个蒙面人的头上。便听“啊!”的一声惨叫,那人立即没了声音,一声不吭的倒在了地上。
“啊!这可怎么办?”乔征宇惊慌之下,朝那人望去,但见那人呼吸全无,显然早已断气身亡。不禁摇头苦笑,直怪自己粗心大意,害死了恩人。
他从地上站起,将那人抬至床上,朝其拜了三拜,心中自责道:“乔征宇呀,乔征宇,好容易有人来救你,却不想变成了这样的结局,你怎么就这么倒霉呢。”
见那人脸上遮着黑布,心中念头一起,想看看其真实的面容,于是上前揭开了黑布。
“掌柜的!这。。。。。。这怎么可能?”此时,随着黑布的揭去,那掌柜的脸慢慢出现在眼前。乔征宇被眼前一幕所惊呆,当即愣住。
急抬头望去,却见掌柜正在窗口处对着自己微笑,更是一脸的迷茫。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有两个掌柜?”他正为此事感到迷惑不解,陷入了沉思当中,却不提防那尸体忽然从床上坐起,对着自己嘿嘿一笑,随后就是一拳打来。
一颗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却是躲闪不及,被掌柜的一拳正击在自己的胸口上,痛的他大喝了一声,猛然间从床上跃起。
“掌柜的,你想干什么?”四下望了望,却哪里见到半个人影。惊慌之余,抬头望去,但见那小窗紧闭,房顶漆黑一片,哪里有掌柜的身影。
不禁苦笑了一声:“原来是场梦呀,可把我吓坏了。”暗自庆幸,随后又倒在了床上。
“哎,也不知道被关了多少天了。只记得那掌柜每日前来送饭,好像一起有二十二次了,除去早饭不送外,按一日两餐来算,也该有十一天了。”
乔征宇在心中盘算,不算不知道,这一算还真吓了他一跳,急从床上坐起,摇头道:“听说人的生命力十分顽强,可以三天不喝水,七天不吃饭。我这都十一天了,也不知道是怎么活过来的。”
望了望床底下篮子,又是一声苦笑。
“篮子呀,篮子,你我每日相伴倒也是委屈了你,你本来可以不必呆在这里的,但是因为我的原因,只好叫你与我一起受苦了。不过,你不像我,还可以出去透透风,就凭这一点,你就比我强多了。”
乔征宇
想到自己连一只篮子都不如,更是叹气不止,耷拉着头,连连摇头。
此时,地上爬过一只蚂蚁,快速从乔征宇眼前闪过。那天牢中虽然光线不好,但透过小孔中微弱的光芒,依旧可以看得清楚。
那蚂蚁虽然个头极小,但速度却是极快,也不见如何的跑动,脚下便如安装了车轮似的,一下子就溜到了篮子下。
先是停顿了一会儿,用两只触角碰了碰篮子,随后沿着篮子的边缘,朝篮子上方快速爬去。那篮子对蚂蚁来说,犹如一只庞然大物,高不可攀。但那蚂蚁却不当一回事,速度爬去,一下子就爬进了篮子中。
也许是闻到了香味,后在一只烧鸡上停了下来。那烧鸡味道鲜美,皮滑柔润,蚂蚁叮咬了几口,显然被其吸引,死死爬在上面,再也不想离去。
“嗯,有点意思。我倒想看看你想干吗?”蚂蚁的举动顿时引起了乔征宇的兴趣,调转了身子,爬在床上盯着蚂蚁。
那蚂蚁在烧鸡上停留了好一阵子,随后移动了身子,开始爬向了另一处。篮子里不仅有烧鸡,还有其他的一些酒菜,那蚂蚁在那些酒菜四周绕上了一圈,然后沿着篮子边缘而下,便急急离去。
乔征宇见其离去,不禁苦笑了一声:“蚂蚁就是蚂蚁,面对美酒佳肴,只有看的份却无法享受,似乎比起我来,更是要惨的多了。”
他想到这世上还有比自己更惨的事,心中不禁沾沾自喜,正欲抽身躺回床上,忽见那墙角的缝隙处,隐约有东西钻出,心中一动,急注目看去。
便见那缝隙中有蚂蚁不断的爬出,一个接着一个,如排队似的,整整齐齐,朝篮子爬去。初时还只是一排,接连不断,大约有数百只之多。
可是随着缝隙中的蚂蚁不断涌出,蚂蚁的队伍也在逐渐的壮大。从刚开始的一排到两排,再到三排,四排,直至到后来,那些蚂蚁已是蜂拥而出,密密麻麻的一团,很快,就将整个地面爬满。
“有意思,它们想要干什么,难道还想将篮子拖走不成?”乔征宇知道蚂蚁是群居动物,寻找食物一般都是倾巢而出,共同搬运共同进食。但面对烧鸡之类的庞然大物,纵使有千万个蚂蚁,只怕也休想移动其半点。
他心下生疑,仔细观看,但见那些蚂蚁群围而上,顺着篮子边缘爬上,一下子落在了那些烧鸡和酒菜的身上。但这紧紧是开头,因为随着一只只蚂蚁的赶到,那烧鸡上已是密密麻麻爬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