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荷背对着他们离去,她虽哑但她不聋,那两人的对话一字不落的落入了她的耳,瞬间小脸煞白,她咬着唇,眼眶湿润,她很想去和那两人争辩,她虽然进过青楼,但她还是清白之身,可惜,她是个哑巴,又怎样去反驳呢?
秋荷揉了揉眼睛,今天是杨威龙的生辰,她不可以让他发现她不开心,她垂着脑袋走进了一旁的巷子里,怎知撞到了一个人,手上的菜撒了一地。
“你大爷的,没长眼睛啊?”苏山傲肩膀一疼,恶狠狠地瞪着眼前的秋荷。
秋荷一惊,方才她只顾着沉思没有看路,她抬眼对苏山傲不停地鞠躬,嘴里呜咽着,只能发出一些沙哑的声音,说不出一个字。
这秋荷不抬头还好,一抬头,倒让苏山傲来了兴趣,眼前的女人虽然素面朝天,但模样清纯,以往,苏山傲都喜欢那些妩媚动人的女子,如今遇到一个清纯可人的姑娘,他倒是想尝尝鲜。
“哟,姑娘,本公子方才没撞伤你吧?”苏山傲色眯眯地往秋荷脸上摸了一把,吓得秋荷猛地后退了一步,与他保持距离。
苏山傲也不恼,她后退一步,他就靠近一步:“姑娘家在哪儿啊?天色已黑,不如,本公子送你回家吧?”
秋荷皱着小脸看着眼前的男人,直觉告诉她,这男人不是好人。她摇了摇头,错开了苏山傲的身子想离开,却被苏山傲一把擒住了手腕。
“啊啊……呜呜……”秋荷拍打着苏山傲的手,想把他抓着自己手腕的手给拍开,男女力量悬殊,秋荷拿他无可奈何。
苏山傲听着这女子的嘴里发出的呜咽声,心底乐了:“你是个哑巴?真稀奇,本公子还没睡过哑巴姑娘呢!”
苏山傲大手一收,揽住了她的腰身,低头想一亲芳泽。
“啊啊……呜呜……”秋荷眼泪直流不停地推着他。
苏山傲心底的yù_wàng更加旺盛,把她抵在了墙上,伸手向她的腰带……
秋荷心底很害怕,她不断地拍着他的手,泪不停地流,她用力地往苏山傲脖子上一咬,嘴里弥漫着一股血腥味。
“娘的!”苏山傲吃疼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被秋荷咬出血了,他大手一抬,“啪”地一声,秋荷被他一巴掌打倒在了地上。
“呜呜呜……”秋荷倒在地上不停地哭着,苏山傲恼羞成怒地抓住了她的衣领,把她提了起来,正想再给她一巴掌,巷子前方不远处来了一个人。
“住手!”上官羽棠方才在街边听见了巷子里好像有男人的谩骂声和女人的哭声,走近一看,果然看到一个男人在欺负一个女人。
苏山傲一抬眼,便看到了站在巷子口的上官羽棠,此地不宜久留,他想也没想便逃走了。
居然是苏山傲?他在欺负一个姑娘?苏山傲像脚底抹油一样一晃眼便不见了踪影。
上官羽棠走上前扶起了那位姑娘,竟然是前几日她和大哥在路边遇到的哑巴姑娘。
秋荷双眼哭得像核桃一样肿,嘴角挂着血迹,狼狈不堪。
“姑娘,你家在哪儿?我送你回去。”上官羽棠用帕子给她擦了擦眼泪,扶起了她。
街道上,杨威龙、李神龙和苏杭三人正在寻着秋荷的身影,今天是杨威龙三十岁生辰,秋荷傍晚前便到了集市上买菜,现在已经夜幕降临,秋荷都没回家,想到桃源镇最近也不太平,杨威龙担心秋荷出了意外,便决定出来寻她。
“秋荷!秋荷!”杨威龙在路边一边走一边叫着她的名字。方才他去了河边,因为自己爱吃鱼,秋荷就经常到河边买鱼,可是鱼摊老板告诉他,秋荷早就离开了,按理已经到家了,杨威龙却没见到秋荷,心里愈加忐忑不安。
“杨馆长,你看!”苏杭指了指前方的一个巷子,看见了秋荷靠在一个男人的怀里,隐隐约约还从巷子里传出了秋荷的哭声。
上官羽棠此刻女扮男装,在杨威龙和苏杭眼里看来就是上官羽棠非礼了秋荷。
想到秋荷被人非礼,杨威龙心一紧,他怒骂一声:“奶奶的!竟然敢欺负秋荷!”
他猛地冲上前,上官羽棠感到一阵杀气,“咻”地一声,上官羽棠迅速地躲过了杨威龙的拳头,若她再慢一点儿,指不定就被打成熊猫眼了。
杨威龙誓不罢休,一定要为秋荷出口恶气,他一拳一掌地袭向了上官羽棠。
“苏杭!找到秋荷姐了?”李神龙跑进了巷子,看见秋荷垂着头在一旁抽泣。
苏杭道:“那个小白脸欺负了秋荷姐,杨馆长在教训他。”
秋荷这才回过神来,方才她受到了惊吓,都没注意杨威龙和上官羽棠已经打了起来。
她猛地抓住了苏杭的手臂,一直摇头。
苏杭蹙眉:“秋荷姐,你是说我们误会了?”
秋荷又猛地点头,李神龙定睛一看,正在和杨威龙交手的,不是上官羽棠吗?
他轻轻一跃飞身到杨威龙面前,双臂稳住了正在气头上的杨威龙:“杨馆长!你错怪好人了!”
秋荷走来拉住了杨威龙的手臂,在他面前比划了一番,意思是这位公子没有欺负她反而是想帮她,欺负她的登徒子已经跑了。
杨威龙微微一愣,原来是自己错怪好人了,他回过头,歉意地看着上官羽棠:“对不起,公子,是杨某错怪你了,杨某给你赔个不是。”
上官羽棠摆了摆手:“我没事,这位姑娘受到了惊吓,脸上也受伤了,你们带她回去好好上药。”
她又看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