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叉轻轻的闭上眼睛,静静地感受着这美妙的时刻。
初时鱼叉安坐,唐承佑按着他肩膀左抢右夺,到后面,鱼叉已经坐不住了,二人开始在院子里疾走游斗。
鱼叉相当于在“作弊”,通过唐承佑真气的变化,即便闭上眼睛,他仍然能精准地预测其接下来的每一个动作。唐承佑的灵敏并不比他逊色多少,却始终棋差一着,连那肉串的边也摸不到。
“不玩了,太欺负人!”唐承佑放开了手,气鼓鼓地向几案走去。
往日他便完全不是鱼叉对手,唯有仗着家传绝对在步法、脚力上略有优势。可今天却像是撞了鬼了,明明他按着鱼叉的肩膀,照理说多少能控制对方行动,却反而输得更惨。
“全息图”瞬间消失,鱼叉却有些意犹未尽。
原地呆立片刻,鱼叉肩膀一晃,人已如一片随风飞舞的柳絮,眨眼间便轻轻地飘落在院墙上。
即使是已将柳摇七荡练到第五重的唐承佑,也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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