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哒蹦蹦蹦……”
某处酒吧内,闪烁的霓虹灯光与狂野的音乐,让所有人都嗨了起来,一个个年轻男女都在这儿释放内心的狂野,过着纸醉金迷的生活。所有人都用无忧无虑的跳舞起嗨来宣泄内心对生活的不满。那些只能用酒精来麻醉自己的人,基本上都是社会底层的人渣或者是小混混。这儿,鱼龙混杂。
酒吧内只有一个人没随着音乐起跳,独自靠在酒吧吧台旁。一靠就是几个小时,手中时不时拿着一杯酒,靠着独自一人喝闷酒来度过这毫无意义的人生。
可能在大众印象中,只有生活失败满脸胡子渣的糟老头折或者邋遢大叔才会对人生显得如此的消极,但是这个独自喝闷酒的人并不是邋遢大叔,与人们的惯性思维有所不同,这人反而是一个英俊帅气的小白脸,长相丝毫不输于哪个偶像明星。只是唯一与众不同的是,他眼里缺少一丝活力,缺少同龄人应有的阳光开朗,显得尤为郁闷,有时在吧台静静的望着疯跳的那些人,一看就是半个小时,此间毫不动弹也可以做到。
他也算是这儿的常客了,尽管他才来这一个星期,但每天凌晨六点开门,他就准时光顾,二十二点钟打烊时便会离开,一周下来皆是如此,而且每天都是重复着昨天的事情发呆喝闷酒,发呆,喝闷酒。好像屁股从未离开过酒吧吧台过,活的像一个机器人那样死守着规律。
他很能喝,一喝就是几瓶啤酒,而且从未醉过。一天到晚酒瓶子摆了一堆,他没有说过半句话,没有脸红,没有醉。依旧摆出一副失魂落魄的的样子,而又有一种神秘的高冷模样,他眼中总是存在着一种用语言无法陈述的杀气。
“小伙子,情场失意了吧?别这样喝闷酒对身体不好……”吧台的服务人员劝到他,可他仍然不理不睬,继续喝闷酒,就好像什么也没有听到。
吧台的工作人员只得无奈的摇摇头。
也不是没有人愿意与他主动讲话,一周内来找他搭讪的姑娘,共计不下50个。那些衣着暴露的年轻姑娘,不,不是姑娘,应该说是女人主动走过来说:“小帅哥,约吗?”“我在后头等你呦~”
他对那些轻浮的女人毫不感兴趣,或者说,他对那种事情不感兴趣。他偶尔到酒吧卫生间去脚洗手,总会碰见一两个在卫生间里双修的男女,但他没有多瞅一眼,甚至可能都没听见男女的叫,面无表情的离开了。有一次,酒吧搞化妆舞会,他一人坐在吧台旁喝闷酒,走过来一个面戴猫脸面具穿黑丝礼服蒙面女人,坐到他的腿上,在他耳边用软绵绵的声音说:“小帅哥,人家发现你看人家很久了……”
他没有正视那个女人一眼,仍然面无表情地摆出一副僵尸脸,喝着闷酒。
那个女人可劲的朝他抛媚眼。他始终没有搭理那个女人,眼神依旧冷酷,没有燃起半点男人的**。最后那个女人气冲冲地悻悻离去。
“咕嘟咕嘟……”他又狂喝下半瓶燕京啤酒,靠在吧台旁小睡了一会儿。也不知道他会梦见什么。
简直就是个行尸走肉。
……
他从吧台边醒了过来,头却不怎么晕,每天喝十几小时的酒,他从来就没喝醉过。
刚刚清醒过来,旁边两个一坐一站的男人正在窃窃私语,完全无视旁边的他的存在。
“货呢?”其中一个坐着的男人问道。
“钱呢?”另一个站着的男人反问道。
“钱在我衣兜里。”坐着的那个男人掀开衣裳,晃了晃给另一个人看。那两个男人穿着十分严实,大热天的,尽管酒吧内有空调,但也不至于被上一件厚实的黑色长袍。
站着的那个男人两眼放光,伸手想去拿前坐着的那个男人的钱,那个男人赶紧将衣裳捂紧,说道:“先给我货。”
“喝,我还能少你的货?诺,拿去,半斤粉,一克不少。”站着的那个人从兜里掏出一包塑料袋包裹的巴掌般大小的白色粉状物体。
尽管他才21岁,但是也认得那白色东西是粉,不是好东西,祸害千万家庭,使人妻离子散,使兄弟反目,甚至杀人放火。这两个一看就是在交易这东西,这两人是毒枭,竟然敢在大庭广众下贩卖毒品。
他飞也般的伸出右手,一下子抓住了那包粉,一个毒贩正在传递,一个正在接过。被他这么一抓,两个毒贩都一惊,身体颤了几颤。两毒枭望过来,看见是一个小白脸,脸色铁青,冰冷冷的望着他。
他抓的很严实,两毒枭想从他手中抽出粉,却硬是抢不回来。因为一使劲,白面袋子随时就会被扯破,两个毒枭对他冷笑道:“小子,不要多管闲事,放聪明点。”
坐在凳子上的那名毒枭从衣裳之下抽出一个黑黢黢的枪口,“放聪明点,不然你会死的很难看……”
他依然面不改色,一动不动。
“放开,我不想说第二遍……”那人因为是这种勾当,所以不敢大声声张,只能恶狠狠的恐吓到他。坐着的那个男人拳头捏的咔蹦作响。与那两名魁梧的男子相比,他就显得瘦弱多了,手臂比两个男人小了一圈,那两个男人凶神恶煞地盯着他,他却没有显示出半丝犹豫与恐惧。
但他仍旧一言不发。
吧!站着的那个男子极红了眼,一个耳光重重的打在他脸上,他的头被打偏了过去。但始终手没有松,内心也没有丝毫犹豫,反而,眼中闪过一道凶光。
“蠢货,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