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仿佛已经感觉到敢助被咱们的人给抓住了。嗯啊”他伸着懒腰打了一个哈欠,随后却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似的说到:“又或许是,没有逮到,让那家伙给逃了。”
对此,左臣羽十分深恶痛绝。他笑着说到:“你的嘴里总是没有肯定句,十句有八句话都要带点仿佛、也许、可能、如果这种不确定的词汇。你就那么害怕自己说错么?如果怕的话,你完全可以不说嘛。”
为了看着青山,源和他一起坐在后座,让左臣开车。听到左臣这么说自己,源倒是很能接受,他一点也没有气愤,而是轻轻拍了拍左臣羽的肩膀说道:“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啊只要我不把话说死,就还有能够反悔的机会啊。所以啊除非是条件需要,不然我真的很少会说一些肯定句。”
“看来我错了,像你这种人……或许……没准还能当上个什么大臣呢。”
“大臣么……”源望着后视镜里的,自己的脸,还有他的脸,忽然沉默了。半响,他又才接着说:“我对大臣并没有什么兴趣呢。”
“也对……你也做不了大臣。”
“额……”源咽了咽口水,“因为什么。”
“因为法律。”这两个字他虽说的很轻,却比山还要沉重。他瞥了一眼后视镜里的源的脸,接着说到:“身为法学博士的你,一定比我要懂法。你可不能知法犯法哦。”
“够了。”源快速向一旁瞥了一眼青山次男,又迅速目光移回到后视镜中。(源)带着警告的眼神,对他命令到:“这个话题你给我到此就止吧!”
他没有回话,半响才缓缓说到:“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
“嗡嗡”源的手机在这时震动了起来。他知道是谁打来的电话,在准备接通的时候却莫名的犹豫了数秒。
“快接啊,准是从抓捕现场打来的。”左臣羽道。
“不,是坂本部长打来的。”说着,源接通了电话,“喂……部长,现场怎么样?逮捕成功了吗?”源听着电话,忽然露出了微笑“好的部长,我知道了。如果需要我帮忙的话,我随时都可以加个通宵夜班的。”
左臣羽却一点也笑不起来。因为角度的关系,他不会被青山看到脸;所以也就自然不必做什么表情去掩饰失败。
源的反应太不正常了,别人看不出来他可是知道的如果听到的是成功逮捕的话,他(源)一定不会说出我知道了这种模棱两可的话来的。这就是源,他不像别人,别人失败了会装出一副好像成功了的样子给别人看,就此来掩饰自己的失败。而他却是则既不装出成功、也不否认失败,反而是一副平静的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的样子。这种平静,已经不止是一种表面功夫了。
回到横滨,一共用了半个小时的车程。下了车,天也已经黑的差不多了。
前手把青山次男送进了单人拘留室,刚出拘留室到走廊,源的脸上便没有了笑容。他几乎是咬牙切齿般的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发出一声低吼,握紧拳头,用力的捶向了墙壁“敢助这个狗杂种!我非把他关进死囚牢不可!”
“虽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看你这副样子准是没什么好事了。听我说,源,不关发生了什么,你都没有责任;绝对、绝对、绝对的没有任何责任。”左臣肯定的说。“我们已经做了我们能做到的所以事情了。毕竟……你我都只有两个肩膀扛着一个脑袋,没有谁是三头六臂,有时候的有些事只能交给别人去做;而别人去做就有可能会出错,出了错怎么办呢?那么我们也只能接受错误,争取改正错误,下次不要再犯同样的错误。我知道这次抓捕失败对你来说心里很不舒服,看得出来……你很爱东瀛。好了,源,看来这次你必须得出席一下记者招待会了,快去换好警服,提前准备准备吧。”
“这种抛头露面的事情要是做多了,一定会被熟人给认出来的。”
“源怎么会被人认出来呢,你这张脸又不是……咳咳……你现在这个样子就算被人认出来也不会少块肉的啊。”
源若有所思的摸了摸自己的脸,面无表情的说到:“这次的事说大就大,说小就小……你现在马上打电话通知警察宣传部的宣传官,让他把命令传下去,你就和他(宣传官)说:除了ntv和nhk这两家官方媒体以外,其他任何新闻媒体不具备此次记者招待会的摄像权和录音权。另外再通知一下那两家官方媒体,今晚的事件暂时不扩大播报,就让咱们的老百姓当成今晚的爆炸是谁家的燃气不小心泄漏了好了,别整得好像非得让全世界都知道敢助那家伙诞世了一样,不然的话,一定会引起民众恐慌的……陆标大厦的余惊未消,没必要再给民众心里再一些增加多余的恐慌了。”说完,源像是在思考什么似的,愣住了数秒……“额,就按照我说的打电话告诉他吧,你就告诉他这是坂本部长的指示!”
此时,几公里外的新闻演播室内,女主播正用着充满磁性的日语播报着最新的实时晚间新闻:“东京时间19点零8分,神奈川县区下辖首府横滨市中区某住宅区发生严重爆炸事件。据警方统计,事件共造成七人死亡,数十人受伤,其中重伤员六名、轻伤员四名。现在请导播为我们现场连线本台记者中村雅美女士。”说完,她看向了一边的转播画面。“中村你好,现在请你为我们报道一下现在现场的情况吧。”
“高你好,观众朋友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