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可恶!”
组织的秘密基地里,响尾蛇刚一回来,脸色便很难看。不知是谁得罪了他,他丢下这么一句话后,就很着烦躁地上了楼。楼上有着一间专业的射击室,他应该是去了那个地方。
“你们有谁知道这只脆皮蛇为什么刚一回来就一直闷闷不乐的么?他吃枪药啦?”尤妮斯瞥了一眼也是刚刚执行任务回来的科基特,说道。
自从执行完暗杀任务回来以后,那只响尾蛇就一直没什么好脸色,哪怕是面对他一直以来都“暗恋”的特蕾莎,也挤不出微笑来。其实他暗恋特蕾莎这件事情,一组的人几乎全都知道,只是平常都装作不晓得罢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才不会无聊到用这种事情来开玩笑。
“你就别挖苦他了,小丑。”特蕾莎刚洗好头,从楼下走了上来,还没见着尤妮斯她人,就先听见她的毒舌了。“刚才科基特跟响尾蛇去执行任务的时候我也跟着去了,任务很成功,目标当场死亡。”
“那他是犯的哪门子病。”尤妮斯说。
“听我说完嘛,”她甩了甩头发,说,“目标是死了,只可惜并不是他打死的。这对作为狙击手的他来说,可是一种莫大的羞辱。”
“嗯?”
尤妮斯看了一眼科基特,心想如果不是响尾蛇杀死了目标,难道是这个小家伙干的不成么?
“别胡思乱想了。”特蕾莎拿起手中的红苹果咬了一口,说道:“事实是当时除了响尾蛇,还有另外一个人的枪口瞄准了der tod。”
“死神?”尤妮斯惊讶道,“你说的就是那个像幽灵一样神出鬼没的狙击手,那个被称为死神的人吗?”
“嗯,不就是他咯。”
特蕾莎的语气听起来那么的‘风趣’,在她的眼里,死一俩个人根本没什么大不了的。
“怎么会……”尤妮斯说,“我虽对这个死神不太了解,不过也常听你们说,这个叫做死神的人是世界上最一流的狙击手。他怎么会这么容易就……”
“我也有些困惑,不过却到不是因为这个。”特蕾莎说道。
“想这些干嘛,反正人已经死了,不管用什么方式,不管发生了什么,只要目标死了,任务不也就是大功告成了么。”
“呐,”特蕾莎捏了捏她的脸,说,“如果组长也是这样想的,那就好了。”
……
漆黑的枪口,迸发出了罪恶的火焰。射击室里,每一发子弹从枪膛射出,都会伴随着一声充满了愤怒的“可恶!”
人在心情或者是身子不爽的时候,总喜欢找点什么来发泄自己的不快。作为一个出色的狙击手,猎物被人从手中抢走对他来说是一种莫大的耻辱。而更让他感到不快的,是自己的第一发子弹居然打空。
他怒目圆睁,死死地盯着那一面人形射击靶,“嘭嘭”,又是两枪。
他并不是一个无能的枪手,这一点从他连续用沙漠之鹰手枪射击却能很好的控制住这把“垃圾枪”的所产生的强大后坐力这点就能看出来。他是有经常联系射击的。
“这个世界上不可能有人能从那种地方击中目标的,这么远的距离,根本做不到的!”
他一边怒吼着,一边朝着那面人形靶打空了手枪弹匣里的剩余全部子弹。
或许是情绪太过于激动,以至他竟没有发现有一个人已经站在了自己的身后:
“有必要发这么大的脾气吗,”她咬着手里那还剩一半的苹果,说道,“只不过是被组长给臭骂了一顿而已,我和小丑可没挨组长的骂。不都受过来了么。”
“不……”响尾蛇拿起桌子上的弹匣,换上了一副新弹匣,朝着靶子“嘭嘭嘭嘭嘭嘭嘭”连开了七枪,直到打空了弹匣里的子弹:“我只是不能原谅自己,为什么会打空那么重要的第一发子弹!”
就在响尾蛇准备再换一副新弹匣继续射击的时候,特蕾莎当即制止他的这种行为:
“够了,响尾蛇,”特蕾莎按住他准备拿弹匣的手,并从他的另一只手里夺过了那把漂亮的黄金沙漠之鹰,“为组织省点子弹吧。”
也只有她,可以让从这只躁狂中的毒蛇手中夺走他的手枪,换作别人,恐怕已经被枪口指着脑门了。
“好了,就练到这里吧。跟我去喝一杯怎么样?愿意么?”
特蕾莎根本没有给他拒绝的机会,笑着拉过了他的手,把将他带出了射击室。
……
“最近电视上都是些什么节目啊,又臭又长,都不知道在演些什么,真是糟糕透了。”源躺在玄月家里的大沙发上,一双大长腿长长地伸着,都快把这个屋子的真正主人给踹到地上去了。“我说玄月……”源坐起身子,说。还没等他把后半句话说出口,便被那个野蛮的女人又给推倒在了沙发上。
“你还是别说了,”她抱起他的脚,将它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说道:“如果你想让我坐在地板上你就直说,别一个劲地往我这边伸你这双臭脚,把人都快给逼到‘悬崖边’去了。”
“抱歉,在横滨的时候,沙发通常都是我一个人的。我脚已经伸习惯了。等等……你这个家伙说谁是臭脚呢?”
“我可刚洗澡,说的当然是你。”
“喂喂喂,说话要讲证据的,你做警察的说话就更要将证据了。我的脚臭么?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源可是一个天生的洁癖症患者,他不容许别人不爱干净,当然也更不会容许自己不干净。在源看来,这个臭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