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总，确定了，是网优在给对方提供技术支持！”
“嗯…所以现在常规手段无效了？”
事实上，在搜趣将消息散播出去时，企鹅的确已经开始做准备，第一个动作就是调查监控韩少杰的行程。再发现其第二天再度雨冰雪互娱的人会面后，李建平意识到网优大概是心动了，想在杨洋身上赌一把。
既然网优不死心，那势必会同意对方的请求，给予冰雪互娱技术上的支持。因此企鹅专门针对此事开会讨论过。当时就已经得出结论。有了网优的支持，常规手法恐怕很难奏效。因此他在接到这个电话的时候并没觉得意外。
林枫也正是知道李建平早已预料到了这种局面，才会在确定的确无效后没再做其他尝试，而选择直接给他打电话：“是的李总。对方开放的测试体量太小，带宽足够又有网优的技术人员支持。常规手法是很难挤爆他们的服务器的。”
“我知道了。辛苦你们了，下班吧！”
说完便直接挂断了电话。只是李建平并没有睡觉，而是找到吴启川的号码拨了过去。
显然，吴启川也没有睡，在手机第三声还没响起时，电话便被接通了。
“吴部长，安排人对外收购大逃杀的激活码，按照每个不超过五百的标准吧！”
“这…李总，这么做至少需要投入上百万，况且未必有效果，您确定要这么做吗？”
大逃杀是一款百人同时在线竞技游戏。冰雪互娱这一次只开放五千个测试名额，一旦真实在线人数过少，这游戏压根就没法玩。收购激活码的确是个釜底抽薪的办法，可问题是，这投入是不是太高了？
李建平神情平静道：“吴部长，关于大逃杀一旦崛起必将对火线冲突造成极大影响这个观点可是你亲口告诉我的！我问你，这个影响将为公司带来多大损失？”
“…”吴启川一时无言。这个损失如何计算？火线冲突去年的年收益是60亿，每一个点都价值数千万。即便大逃杀的核心玩法是生存，但它同样具备射击这一玩法，且内容更为丰富多样，你要说它不可能影响到火线，或者只是稍有影响你自己信吗？
等了一会儿，没等到他的回复，李建平也不在意，仍旧徐徐道：“比起动辄数千万的损失，百万投入而已，先去做吧。即使对手还有后续应对办法，咱们也可以安排人进去摸清楚这款游戏。在下次测试前，给它准备几个外挂，任何游戏只要外挂多了，自然就没人玩儿了！”
李建平这么一说，吴启川哪里还能不明白，随即立刻附和道：“是，我明白了！”
挂断电话，李建平，喃喃自语道：“我倒要看看，面对这个世界难题，你能怎么解决！”
另一边，网优游戏技术部办公区。
“主管，企鹅那边已经半个小时没动静了！”
叶奖闻言立刻凑到检测器前进行查看，发现企鹅竟然真的没了动静，忍不住皱起眉头沉声道：“才一轮试探就放弃了？”
“我觉得这反而才是正常的吧？企鹅的人也不是笨蛋，就一个测试服，咱要还守不下来，那不如干脆买块豆腐撞死算了。对方不可能不明白这一点。既然都知道是无用功，放弃不也是理所当然的吗？”
点了点头，默然半响后，叶奖还是严肃叮嘱道：“不管他们，咱们一定要做好自己的！可别忘了，这可是足以影响到价值数百亿的合作，出了篓子谁都承担不起！”
一众技术人员闻言俱是一凌。忙异口同声附和道：“是！”
对于网络上发生的这一切，杨洋暂时没有花费心思去管。他的任务不是守着技术人员看他们防守。毕竟他不懂。他要做的事情，在天亮以后，所以此时的他已经沉沉睡去。一切，还要等到上午九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