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珏巧笑着点头,“是是是,我和姐姐这就下去,劳烦小哥亲自来请了。”
那两小兵绷着脸走了,凤珏刚要出房门还是被语嫣给拉住了,“珏儿,不可在闹。”
这里出了人命,又闹到了城主那,现在就不是主子玩的时候,更何况那房里的第三个晕迷在床上的男人,还是城主的小儿子……
凤珏郁闷了,委屈的嘟嘴,“嫣儿,你偏心,明明不是我在闹。”这次她真的不是在玩啊。
好吧,她得承认一开始确实是因为想要“玩”人给引起的。
语嫣眸色冷冽,脸上却是无奈的叹息,“主子,这事不能参和进去,贺义,艳情还在等着主子。”
凤珏暗自翻了翻白眼,每次嫣儿叫她主子的时候,那就证明她这是在跟她认真的时刻了。
“我知道,但是,嫣儿,那房里刚死的两人也很重要。”最重要的是,她现在还想着那五个女人在这青楼的身份到底是什么,她们都跟谁接触较为亲密。
语嫣神色一愣,“这、是何意?”
外面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了,每个房间的房门不是开门的声音就是关门的声音,或许是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也或许是在这青楼里从未发生过这种命案,蹬蹬蹬往楼下走的脚步声也凌乱了些。
“走吧,去看看来的这位大人到底是何许人也。”
不说语嫣的聪明才智,这些年来跟凤珏的默契那也是十足十的,只凤珏的这么几句话也就猜到了个大概,随即便将自己知道的缓缓道来。
“……那两个死人是这间青楼的常客,但接待他们的一直都是一名叫小红的姑娘,突然在花牌的房中被杀本来没什么,但坏就坏在,那床上躺着昏迷的男人是城主的幼儿,而且还是赤身luǒ_tǐ的,更重要的是,发生这么大的事那花牌去不知所终,这才惊动了上头的人……”
说道城主小儿子的时候,凤珏愣了下,嘟囔一声,“城主的?”
也就是她舅舅?
努力回想了下,那床上躺着的男人,唔,当时是背靠着外的,所以没看清他的面容。
“是的,这人名唤段情,是个公认的纨绔子弟,整日里无所事事只知道找别人的麻烦,但他却是个深情的种子,对花牌倾心已久,几乎每天都会留在这。”
两人混在人群中悄悄的来到大厅一角,这里占满了人群,整个大厅萦绕着一股不安分的氛围,每个人的脸上都有股焦虑。
楼梯口,走廊上都有重兵把守,将这一青楼围成了一个圈,凤珏淡淡的收回眸光,想要出去也不是难事,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城主不管他?”就这么任由他胡闹?
语嫣摇了摇头,表示不清楚,这些也是她在这听说的,至于实情也不知是真是假。
“他们进去的时候段情醒了没有?”
“醒了,被那惊叫声给惊醒的。”
正说着,楼上几人就抬着两具尸体从楼梯上下来,不久身后跟着两个人,一个穿着军服,是个不大不小的官;另一个面色黄淡,眼圈黝黑,身子佝着,显然还处在未清醒的状态中。
凤珏眨着眼睛看着他们两人,吃惊不小,等几人都从楼梯上下来的时候,凤珏这才眯起双眼,紧紧盯着那个军官。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她要找的张贱。
“张大人,你可是要为妈妈做主啊,这事可犯不着落在妈妈的头上啊,哎,也不知道是哪个挨千刀的,居然这么狠心,下这么狠的手,硬生生的将他们两人的阴ti给切了,流血身亡……这……”
张贱冷着脸停下身子,转头对着跟着身后的妈妈怒斥,“够了,黄妈妈,事情发生了你在哭号也没用,这花牌无故失踪,只能劳烦黄妈妈跟着走一趟,来人,将她一并带回去。”
“哎呀,这可不关我的事啊,这花牌的房间一向都只有这个小丫头进出的,我没进过花牌的房间,你要抓就抓这小丫头回去的啊。”这老鸨抓过她一旁正哆嗦着身子的小丫头,将她往张贱身上一推,惊恐的叫道,早没有了之前老鸨该有的风骚和灵通。
“不,不,小姐有客人的时候不许我靠近的,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刚开始还是好好的站在房门外不远处,可等我醒来时却看到你们都在了,不管我的事。”小丫头完全被黄妈妈给吓坏了,扑倒的一刻带着留着眼泪哽咽的语无伦次,澄清着。
张贱脸瞬间黑了,看了眼身旁的段情,拽过倒在自己怀里小丫头的手腕直接往一旁拉起,“全都住嘴,将他们都带回去。”
“是。”早在一旁等候的小兵上前,一人一边直接架着黄妈妈和小青两人往大门方向走去。
在出青楼后不久,扔还能听到那黄妈妈宝刀未老的怒吼声。
“珏儿,你看。”
正愣神之际,衣袖却被拉了拉,凤珏顺着语嫣的目光看去,在大厅正中央的桌子旁,坐着两个女人,女人身后站着一个穿着蓝衫的男人,嘴角带着坏笑,在这么紧张严肃的气氛下,居然还有心思跟坐着的两个女人调情,身子若有若无的相互趁着,只是拳头却是紧握的。
从凤珏和语嫣的位置看过去正好能看到那男人的侧面,对他的小动作自然也看得一清二楚。
“是他。”凤珏惊讶的出声,不过想到黑奴拍卖行里那姓楚的,也就心知肚明了。“原来他躲在这啊。”
语嫣没听见她说什么,低声问了句,“什么?”
凤珏朝那方向努了努头,“张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