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亲密得似乎没有了任何间隙。
姬沐离牢牢地把着她的两条腿,在她快要滑下来的时候又往上抖了抖,嘴上的活儿却一直不停。
等到水依画吻够了想要退开时,这混蛋仍旧缠着不放,水依画在他胸前一捶,躲开他的攻势后笑骂道:“我说爷,你可真是一匹饿狼,到底几辈子没吃到肉了?”
姬沐离在她开开启启的小嘴儿上啄了几下才罢休,笑应道:“爷见了你就如饿狼见了肥羊,想不吃都不行。”
“我看是sè_láng才对。”水依画斜斜瞪他一眼。
两人黏糊了许久,远处忽然有人朝这边走近。
“爷,是不是你啊?”是东方陵的声音。
两人对视一眼,水依画连忙从他身上滑了下来,整了整被挤压得凌乱的衣袍,然后替姬沐离也整了整衣领子。
结果东方陵恰好就看到了这无比亲昵的一幕,双眼登时一睁,指着姬沐离身后那隐在阴影里的人,颤抖着指尖道:“爷,你居然……居然背着王妃干出这种事!你怎么可以这样……”
爷身后的那个分明就是个男人啊!爷难道真有断袖的癖好?还是许久没见王妃,所以“红杏出墙”了?
东方陵心里说不出的失望。爷以前一直是洁身自好的,虽然遇到王妃后sè_láng本性尽显,可是他居然在王妃不在的时候做出这等出墙的事儿,不可原谅!
“爷,我瞧不起你!你自个儿回去吧,马车不等你了!”东方陵冷哼道,鄙夷地瞅了一眼那个隐在阴影里的小少年,气愤地拂袖而去。亏他发现爷不见了还专门出来找,原来人家正在这儿fēng_liú快活呢。
姬沐离被东方陵这反应气得轻笑出声,身后的水依画终于也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笑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脆透亮。
角落阴影里的人慢慢走了出来,朝已经走出好几步的东方陵唤道:“陵,是我,我从蛊疆回来了。”
东方陵脚步一落,猛地调头去看,果见那人是女扮男装的水依画。
敢情搞了半天是他自己弄错了?!
东方陵脸一热,只觉得无比丢脸,这一下二话不说,走得更快了。
水依画和姬沐离对视一眼,齐齐笑出了声。哈哈哈……没想到东方陵也有这么可爱的时候。
“画画,岳父他怎么愿意放你出来了?我还以为自己要等上至少半年呢。不过你这会儿过来也好,现在的局势已经基本稳定下来了。”姬沐离揽着水依画的腰跟在东方陵后面。
“岳父?你还叫得真是顺口。”水依画笑道,“爹爹他看出我心里想你,所以提前放我出来了。”
“你用不着骗我,我的岳父大人可不是什么好糊弄的人,画画你是不是答应他什么事儿了?”姬沐离明显不相信水依画这么轻巧就说出来的一句话。
“也没什么,就是一个月之内学会了将近一百种蛊毒的炼制方法和一些简单的蛊术,另外背会了五百种蛊毒炼制方子,还有我的武功也更加精进了。”水依画不以为意道。
姬沐离听了这话脚步微微一顿,随即将水依画搂得更紧了。虽然画画说得轻巧,但是姬沐离哪能不知其中的辛苦。一个月的时间而已,她却逼着自己做了这么多的事情。
两人恩爱甜蜜的时候,东方陵已经疾步走到了队伍里,羞愤地在那儿杵着。
因为姬沐离此次来特意高调了一回,所以马车宽敞舒适不说,周围还跟了十来个近亲侍卫。
“东方公子,王爷呢,还没找到?”赵昌立马问道。
东方陵没好气地瞪他一眼,“王妃回来了,爷跟王妃两人这会儿正你侬我侬呢。”话一落,又想起这么多侍卫都在等着,当即压下那股羞恼,又细细编造着解释了一番。
当初姬沐离几个回来,独独落下了水依画,所以几人便编了个借口,说水依画在游山玩水的途中生了场大病,王爷听到朝中的讯息不得不急着赶回来,而王妃只得留在外面养病。东方陵这会儿只说王妃的病好了,刚好赶路到了这华容城,又听闻剑十一大婚,于是来了这剑府,恰好就碰到了爷。
赵昌不疑有他,当即激动了一把,“王妃可算回来了!”
众人十分理解赵昌激动的情绪,因为他们也很激动。王妃回来就意味着炎啖王府里的严冬会立马过去,迎接新的春天。他们早就受够炎啖王这一个月的低气压了。
不消片刻,众人果然看到姬沐离拥着一个清俊美貌的少年郎走了过来,细细一看,可不就是她们许久未见的王妃么!
姬沐离笑着朝众人说了句辛苦,然后扶着水依画上了马车。
众人感激涕零地差点儿抹泪。这是自王爷回府里对他们第一次露出笑。好罕见!王妃你出现得真是太及时了。
“等等!”刚上了马车的水依画立马回过神来,刚才被姬沐离灌了一路的mí_hún汤,居然叫她忘了正事了!
“画画,怎么了?”姬沐离坐过去拥着她,然后立马吩咐车夫驾车。
“姬沐离,你先让他们停车,我还有事要办!”
姬沐离凑近她嗅了嗅那淡淡的体香味儿,不以为意道:“画画有什么事要办交给下人就是,哪里用得着你亲自去。”
“是给十一的贺礼,我要亲自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