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军吃着饭,不断地看着墙上电子钟走动的时间,赶时间吃了饭,三两下收拾了碗筷。出去倒泔水,向前院张望了一下,发现一个女人从台阶上下来,向这边走来,心里一阵激动。
终于听到了脚步声,敲了两下门,进来!
居民家的女人还是第一次到校长家,看着校长家收拾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又看了相框里校长和夫人的合影,感慨地说:“啊呀,你有个好老婆,又漂亮又勤快,怎你还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呢?”
李军看着居民家的女人,就要抱上去,见女人问自己,便说:“俗话说:‘娃娃是自己的亲,老婆是别人的好。’对于你们女人来说,是不是可以说成这样:‘娃娃是自己的亲,男人是别人的好。’”
居民家的女人羞涩地点点头,沉默了一会儿,说:“我们女人是敢想不敢说,敢想不敢做,单相思。”
李军关了门,关了大灯,留着小灯,又把铁丝上挂着的床单放下来,就要推着居民家的女人上炕开始。
居民家的女人说:“不忙,先拉给一阵话再说。”
李军指着自己的大腿上面的东西,说:“你看,它已经等不及了,就马上来吧!”
居民家的女人说:“你先给我把转学条子开下了咱们就开始。”
李军说:“不是给你说,星期一给你开吗?”
居民家的女人说:“就今天开,时间写到星期一,省得我再来求你!”
李军说:“再来求我好呀,咱们又可以进行一次!”没得法,人家不让你也是个干着急,李军只得忍着兴奋,找出纸和笔,在写字台上写出转学条了。还没有等居民家的女人揣好转学条子,李军就把居民家的女人抱起来抱到遮着床单的后面的炕上,脱掉鞋,三两下脱了女人的裤子,自己也快速地上了炕。
李军自己不脱裤子,却让居民家的女人给自己脱裤子,说这样能激起更大的兴致。看着李军高高隆起的裤裆,居民家的女人也浑身热血激荡,快感涌动,……
两个酣畅淋漓地大干一场,干得精疲力竭,躺在炕上不想动弹,睡了不知多长时间,居民家的女人不敢睡了。
她还要回去,坐起来穿好衣服,悄悄下了炕,走到门口,又悄无声息地开了门,蹑手蹑脚地向前院走去。好在后院挖地址,路上有许多浮土,走上去哑然无声。快到前院时,居民家的女人放慢脚步,当她快到张会武家门前时,张会武家的门响了,门口出来张会武的老婆,打着手电晃动着上厕所去了。她赶紧停住脚步,身子缩在那排危窑洞,校长现在的办公室门口,身子紧嵌在门边,猛一看像无人似的。待张会武的老婆进了厕所,居民家的女人才慢慢地悄悄地走到台阶处,才敢走动出声音来。
上学校的厕所,无论白天黑夜,附近的居民通过学校的后门,匆匆忙忙地下来上去,无所顾忌。常常是急匆匆而来,脚步声又急又快,且落地重,像雷鸣击鼓似的,常干扰的近在台阶边的张会武家昼夜不得安宁。
居民家的女人顺便上了厕所,但她没有上女厕所,而是进了和女厕所同一路径,提前拐进的男教工厕所,怕和张会武的老婆碰个照面,万一交谈上没有个说上的,更重要的是不想破坏了此时此刻的心境,她还在和校长交锋的ròu_tǐ的延续的感受当中。再者她还想重温和校长在男教工厕所的不期而遇,至今那场景历历在目,激动不已,那艳遇是那样令人眩晕陶醉,浑身酥酥如电流窜遍全身。尽管她当时只看了一眼就低下了头,没敢看第二眼,但那清澈而惊悸的一幕永远地留在了心灵深处,大概一辈子也不会忘记,不会向别人叙说,藏在心里自己独享。当她摸黑走进男教工厕所时,男教工厕所空无一人,不大的男教工厕所只有三个蹲坑,当时她就蹲在挨墙的一边,和校长的那个大东西直线距离不足两米。黑暗中她张大眼睛环视了厕所的大小,和厕所口校长进来的情景。那情形再不可相遇了。
居民家的女人在男教工厕所蹲了一阵,小便停当,当她用卫生纸擦下身的时候,猛然又来了快感。轻轻地擦拭了,提起裤子,想起刚才和校长的大干,一股性福感又涌上心头。
张会武的老婆上罢厕所回去了,居民家的女人出了厕所,在台阶处站定了。后院那孔窑洞还亮着灯,校长下了炕又做着什么?
居民家的女人手伸进口袋,手触摸到那张转学条子,自己是快感和要条子的目的都达到了。缓缓地走上台阶,台阶的顶端紧挨着学校的后门,要不是婆家阻挡,学校早已垒堵了这个后门,或者上了大门,每天早晚关了门,现在敞着口子,附近的居民因此而受益,上去厕所方便。应该说是自己的婆家给学校带来麻烦,可没有办法,自己家和婆家就住在学校上院的后面,这是历史形成的麻烦事。作为学校的邻居也受学校学生上下课吵闹的干扰,从内心讲他们也盼望县上把他们的地方征收了,给他们些住房,或者给他们一些地址让他们在别的地方修建,离开这儿。可县上没有钱,没有钱就办不了事。
居民家的女人向后院走去,学校的教导处还亮着灯,但门已经关了,大概是听到了院子里的脚步声,照上院的校长的姑姑从破窗纸处向外看,大概是看到向后院走的人,窗上的头影消失了。
居民家的女人到了家门边,没有立刻走进自己家的院子,端详着自己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