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范增暴怒道:“林懋霖你算个什么东西,那150两就当送你的了,可是现在你得当众给我道歉,否则我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林懋霖哈哈大笑道:“你让我给你道歉?我犯了什么罪?用得着跟你道歉么?你是安徽县衙的长子是吧,你在家的时候,难道你的父母没教过你,做人宁多交朋友,不愿多结恩怨么?你一来就欺负他人,我林懋霖只是看不惯你的所作所为摆了。也想见你做人的道理,日后学着点。”
范增有点恼羞成怒道:“千叔叔您难道就这样看着侄儿被人欺凌么?您忍心么?”
说着范增的眼泪经不住往下流。
千层雪恭敬的说道:“周皇叔和林大将军,切勿跟小侄儿一般见识,他毕竟还小,说出口的话不作的数的。”
周皇叔刚要说话间,范增直接打断了周皇叔的话,而此时场上一片鸦雀无声。
“林懋霖你,你给我等着,我一定找人收拾你。”
一向嚣张跋扈惯了的范增恨不得掐林懋霖一个头破血流。
然而铁青着脸的周皇叔发话了:“范增,你以为你很牛叉么?这里不是安徽,就算是安徽,难道就允许你为所欲为么?来人给我拖下去,打五十大板。”
只见两名士兵直接走上来,揪住范增的衣领就是硬生生的往后拉,范增蹬着脚,嘴上还是不停的谩骂着,只是话语中多了一丝畏惧。
两名士兵押着范增下去的时候,千层雪上前恳求道:“周皇叔,您就大人有大量,放过范增吧。”
周皇叔却毫不容情的说道:“法网无情,竟然这范增如此目中无人,我就要给他一个教训,让他以后懂得尊重他人,如果是因为轻浮而得罪了他永远得罪不起的人的话,谁都救不了他。”
千层雪看到周皇叔如此决绝,也没有多做劝说,而是选择老老实实的带着人进去晚会之中。
只见几个州府的马见到千层雪到来,便起身恭恭敬敬的问候千层雪,一名士兵拿起酒杯来到千层雪的面前,道:“千层雪大人,能否赏个脸喝一杯了?”
正在气
头上的千层雪拿起酒杯一扫而空道:“兄弟,这酒不错。”
随后千层雪便回到了座位上。
林懋霖和周皇叔见所有人都到场了便也顺势走进了庭院,周皇叔略过饭桌来到了舞台之上,只见周皇叔气宇轩昂,身姿挺拔,双手弯曲,拿起了一旁的话筒,道:“我周皇叔今天来就是为了北伐之事而来,刚来到洛阳的我军,特地举办了这场宴会,目的就是让大家互相认识,彼此交流,增进对方的友谊,不论这次洛阳之考谁能夺魁,你们切勿必要铭记,我们都是战友,永远的战友,战场上唯一可以托付后背的战友。为了让大家玩的开心,接下来由主持人上台来主持这场宴会,让我们掌声有请高振东闪亮登场!”
一阵掌声过后,高振东走上讲台,而此时庭院之外却布满了人马,他们议论纷纷,在接到陈科和许靖的命令之后,他们便直接赶过来了,由于这里是周皇叔的府邸,所以他们也不敢靠近,只能躲在远远的地方等候着最后的指令。
“大部队很快就能把这里包围了。”
一个哨兵前来报道。
而这一次在场的人中只有县衙大人之情,其余人等还沉浸在宴会的喜乐中不能自拔。
突然一名士兵来到林懋霖的身旁低声说道:“外面有大批人马靠近,不知我们是否正面迎击?”
林懋霖传话道:“冷静,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许轻举妄动。”
那名士卒便退了下去,林懋霖思索着,终于让他找到了点眉目了,这洛阳能轻易调动大队人马的除了洛阳县衙,谁还有这种能力呢?”
所以林懋霖离开桌子,来到周皇叔的身边,小声嘀咕道:“周皇叔,外面大队人马正向我们赶来,县衙大人必定有问题。我先去会会他。”
就在林懋霖端着酒杯向洛阳县衙厉振宁走去的时候,范增已经被打的体无完肤了,屁股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感触及全身,范增心里的悬念更甚了。
范增拖鞋沉重的身体,在两名手下的搀扶下往府邸的方向走去还不停的抱怨着:“林懋霖和周皇叔你们给我等着,等我禀告父亲,父亲一定会为我做主的,你们等着受死吧,竟敢招惹我,我……”
一阵疼痛感袭来,范增捂着屁股,脸色非常难看。
就在范增往回走了一会之后,一群人马拦住了他们,而且就在一瞬间,原本搀扶着范增的两名士兵直接被放倒了,而出现在他们面前的那群人已经包围了倒在地上半捂着屁股半撑着地面嗯范增。为首的那个拿着雪橇的正是北冥渊,只见北冥渊说道:“想不想报仇,是不是很想杀了林懋霖?我们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范增看向那人,神色格外的紧张,因为他重来没有见过这帮人,现在突然间出来一群实力雄厚之人跟他说,能够帮助他,这让范增很是挠头塞耳,但是对林懋霖的恨意让他失去了理智,虽然有点木楞,但是此时的范增还是对报仇雪恨很感兴趣的。
范增咬牙切齿道:“你们怎么帮我?你们又是什么人?只帮我解决个人恩怨,不会涉及国家的事情吧,不会伤害我的家人吧。”
北冥渊阴冷的说道:“这个当然,我们保证,只帮你解决林懋霖,不逼你做不想做的事。”
而被仇恨蒙蔽了双眼的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