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恰逢南剑天赶至,却听前方古洞内打斗声不止,不禁心生戒意。
他暗中靠近察看情况,却见自己久觅不得的伏魔杖正被韦康一众围攻。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一时间南剑天悲喜交加,喜于寻得至宝,悲于伏磨杖若不敌,众宝势必被瓜分。
怎奈他修为尚浅,若轻易出手夺宝,反而会身陷重围。
只怕宝未夺得,自己却就此交代,只有静耐下心,等待时机。
“金钵,还不快快回来。”
伏魔杖身为佛陀本命法宝,自然可秉承主人意志号动众佛宝。
怎奈此时金钵早已被韦康重新祭炼并嫡血认主。
金钵仅仅是传达出一阵争鸣,便被韦康的意志压制下来,竟无法摆脱控制。
即使如此,韦康仍被惊吓不浅,暗忖:‘佛门至宝果然不是寻常之人可收伏的!’
见此,黑袍少年心急如焚,当下催动伏魔杖直取韦康意图夺回失宝,却被众人合力施为拦截下来。
黑袍少年血目怒张,事已至此他方才看清局势,若一味纠缠下去,不但金钵难以收回,只怕自己也会被围攻致死。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现在明哲保身方是上策。
当下黑袍少年收起众宝,抱元归一,驾驭伏魔杖向外冲去。
“快拦住他,黑袍少年竟挟宝欲逃,若被他走脱,我们便再无机会。”
众人催动法宝,群起而攻之,宝器如雨点般撞击在伏魔杖上。
法宝内部空间,黑袍少年吐血不止,当下却不反击,竟成功突出重围,化为一道神光,夺路而逃。
待韦康等人追出,黑袍少年早已御杖破空而去,失去踪迹。
但其去向却落入南剑天眼中,冷笑一声当下暗中追踪而去。
韦康身怀佛门至宝已不再是秘密,不免有种高处不胜寒的感觉,为免生出意外,与葛优儿、董燕三人乘乱脱逃。
待众人想起金钵之事时,韦康三人早已离去多时,图谋金钵不成,他们唯有在深山中继续搜寻伏魔杖的下落。
此时,黑袍少年驾驭伏磨杖一路逃出十数里,直达深山腹地,觅得一座隐秘古洞,当即飞身而入。
黑袍少年一头栽在地面上,竟是法力耗尽,奄奄一息。
法器修行方式特殊,伏魔杖器灵虽已身受重创,但最多沉睡十数载,又可恢复如初。
“魔陀,我现在的惨状都是拜你所赐。只待本座恢复往日雄风,第一个要斩杀的人就是你,只有将你挫骨扬灰,方能一泄我心头之恨。”黑袍少年仰天发下毒誓。
“可惜你没有机会了。”古洞内一道声音在回荡。
“何人鬼鬼祟祟,出来一见。”黑袍少年心中凄然,若敌人追踪至此,只怕大事不妙。
南剑天一路跟踪至此,当即现身在古洞中。
“南剑天,居然是你?这座古洞如此隐蔽,你怎么会找到这里?难道说天要亡我!”
黑袍少年彻底绝望了,此时他法力尽失,甚至连站起来的力量都没有,如何反抗?
“我一路尾随你至此,你却全然不知。你违背主人生平遗愿,现在我就代师尊清理门户,以儆效尤。”言罢,南剑天当空祭出神秘罐子。
黑袍少年气息虚弱,怒吼道:“南剑天,你果然是狼子野心,主人对你识面不识心,终究是引狼入室。我恨,真的好恨,千年苦修,只因一念之失毁于一旦。”
由于过分激动带动内伤,黑袍少年再次吐血当场。
“南剑天,你我素昧平生,更无仇恨可言。你何不放我一马,我愿交出一滴精血,认你为主,终生为你效劳,只求你能饶我不死。”
“哼,非我同类,其心必异。若初次相见之时你能对我表示忠心,我或许念在尊师的份上饶你一命。但你既已反水,就没有回头之路,我怎会让自己再犯旧错。我会用你的千年道行,铺平我的修行之路,当我成就大法之时,你在地下也可以光荣了。”
南剑天催动神秘罐子,对他当头罩下,黑袍少年惨叫一声,被一股无可抗衡的吸力扯入罐内,接着一切恢复平静。
“经此一役,只怕佛陀至宝的消息已不再是秘密,留在身上恐有诸多不便,倒不如借诸宝余辉,铸就一件至强宝器。”
恐佛陀遗宝引起有心人觊觎只是其中原因之一;其二,历经伏魔杖的反水,佛陀至宝已成为他的一块心病,为免重蹈覆辙他唯有出此下策。
佛陀袈裟和轮回念珠同为绝品宝器,威势不俗。
而且,佛陀袈裟历经佛陀与魔陀鏖战,在与魔宝蓝灵珠的争斗中被撕破数处,器灵早已奄奄一息,轮回念珠器灵也是沉睡不醒。
当即,南剑天乘其虚弱,将两件至宝投入罐内。
神秘罐子当空运作,宝辉如瀑,笼罩下界。
当吞噬之力侵蚀而来时,伏魔袈裟、轮回念珠器灵就此被惊醒。
但它们只是象征性的挣扎几下,便再也没了动静,罐宝再次恢复稳定。
古洞内光线明灭不定,南剑天就地打座,护法在旁,以自身元力为引,加速神秘罐子炼化伏魔杖器灵和两件佛门至宝。
此时,韦康、葛优儿和董燕一行三人结伴返行,三人遇兽斩兽,所向披靡。
二女各有千秋,各怀法门,韦康所掌的佛陀金钵更是大展神威。
对此,葛优儿面无悲喜,韦康背叛了自己的感情,她对对方再也不抱任何期盼,只待回到天道门便将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