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巡逻小组注意!青云街484号城北花园c座701单位有人报警搏斗事件,请附近的巡逻小组尽快赶去调查!重复一遍……”

刘警长腰后的对讲机突然响了。

他抽出对讲机关闭声音,然后对薛青鸟说:“我要去忙了,希望我们保持联系。”

“嗯。”

同一时间,xx县的警方接到更恶劣的报案,一辆警车匆匆赶到动物园。

动物园的管理员焦头烂额地疏散游客,而保安维持秩序。当四名下车的警员走进动物园,他们看到疏散的人群不忘举着手机拍摄或拍小视频。

事发地点是老虎山,负责人带领四名警员前往。

负责人自觉地交待:“我们已经留下几个目击者,不过那个女人将自己的婴儿扔进老虎山后就跑了。”

四人亲耳听到报案人口述都毛骨悚然,哪有当妈的扔自己的孩子喂老虎。

“婴儿得救了吗?”

负责人黯然神伤。“我们的饲养员进老虎山的时候,婴儿已经被老虎啃咬,园内的医疗队宣布婴儿死亡。”

四名警员既悲伤又愤怒。

老虎山前只剩三名目击游客、两名保安和两名医务人员,白色的塑料裹尸袋跪着小小的、鼓鼓的尸体,血珠沾满裹尸袋。

接着一名警员掀开裹尸袋,于心不忍地检查被咬得血肉模糊的婴儿。

死者才一岁左右。

另外三名警员各盘问一个目击者。

“事发的时候你看到什么?”警员拿着笔和笔记本准备记录。

目睹一切的大妈心有余悸,也不忍看向放婴儿尸体的位置。“我……我当时在那个女人旁边……我看到她盯着老虎山一会……然后她突然把孩子扔到对面!”

瑟瑟发抖的大妈指着老虎山。

游客的观赏区与老虎山隔着半人高的栏杆和一条深深的水沟。

栏杆外是一米宽的草地,衔接约两米宽的水沟,凭女人的臂力很难将婴儿扔过水沟,除非她是推铅球的运动员。

“你确定她是突然扔婴儿?”

大妈先是点头,然后陷入回忆。“扔之前她好像跟谁说话?我当时没有怎么留意,只是瞟了一眼。”

“有没有看到跟她说话的人的外貌?”

“没啊,她的后脑勺挡住了视线。”

其余两名目击者的供词与大妈的相差无几,但有一个目击者目击跟女人交谈的人。

“呃,我只看到背影,没看到正面。”

四名警员没有气馁,派一人去看监控,另外三人去找扔婴儿的女人。

动物园的管理层一边将游客聚集到餐厅,一边派保安封着各个出口,禁止所有人离开。

看监控的警员先查看扔婴儿前的录像。

画面中,那女人推着婴儿车来到老虎山前面的观赏区。她和其他游客一样观赏老虎,忽而有人靠近她。

“将画面放大看看。”

保安依言照办,继而点击播放。

诚如大妈所说,当真有人与女人谈话。这人的黑色鸭舌帽挡半张脸,身穿黑色的运动装,压根看不到其外貌。

从身形来看,是个男人。

“你们筛选这样服装的游客出来。”

警员说完,画面中的女人和对方交谈几句。很快她就面朝老虎山站着,不久猝不及防地从婴儿车抱起婴儿,双手投去老虎山。

婴儿越过水沟,落在水沟边上的草地。

“这女人力气好大。”保安惊叹不已。

在扔的过程中,戴黑色鸭舌帽的人已不见踪影。

警员立马将女人的衣着告诉寻人的同僚,而旁边两个保安正全神贯注盯着监控画面找那女人。

“找到了,她在斑马区里面!天啊,她在干什么……”

闻讯的三名警员分别飞奔到斑马区,他们提着电棍,小心翼翼地躲开惊慌奔走的斑马群。

它们宛如遇到狮子,横冲直撞地奔跑,踢起一阵沙尘。

三名警员捂着口鼻前进,在沓沓的马蹄声中,他们隐约听见奇怪的斯拉声。

就在斑马争相远离的区域,三人望见一个弓着背跪地的人影不停刨地。像狗一样,其双手不停刨地。

“别动!我们是警员,否则我们不客气!”

人影置若罔闻,继续刨,甚至发出像野兽的低呜。

“再重申一遍,别动!”

见人影依然无视,散开的三人呈半弧合围人影。这时烟尘散去不少,人影终于露出真容。

她长发挂脸,大衣和裤子沾不少泥土。

某个警员吃惊地观察她的指甲,瞧见她五个手指头刨出血仍在刨,染红了土坑。

三人合力将其擒拿,这才看清女人嘴里吐着灰色的液体。她的喉咙发出低沉的呜咽,脸蛋多了几条黑色的纹路。

她龇牙咧嘴地瞪着警员,企图反抗。

由于犯人具备攻击性,他们不得不为她戴上手铐。

期间她恶狠狠地张开嘴,发出奇怪的音节。

“这不是英语,她说什么?”

她龇着沾灰色液体的牙,叽叽咕咕地说奇怪的语言。

“喂,说人话!”言毕,某个警员忐忑地问同僚:“她像不像撞邪?”

“现在是和谐社会,别搞迷信那套。我看她是癫痫发作,要不然就是发神经病。”该警员说完便问女人:“你别装疯卖傻,说出为什么要扔自己的孩子给老虎?”

“嘎嘎嘎……”她抬头瞪着警员发出怪异的笑声,随即又吐出陌生的音节。

三人拿她没辙,一起扛着她离开。

“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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