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之后,她觉得好像有人在背后给自己撑腰了,和张若言说话也不再惧怕了。
这下,张若言总算知道了她背后的那个人物是谁,既然知道给她撑腰的那个人是县令了,那么其他的事情就好说了。
她在心里不禁想到那个县令估计现在还在被蒙在鼓里,不知道自己被自己的表妹给坑了一把。
只是她转念又想,这个人好像非常熟悉,既然能在本县帮她撑腰,那肯定就是本县的县令了,这个人与自己好像还打过交道,并且还是不浅的交道。
一提起那个县令就不免想到那个逃走到现在都还没有被抓回来的师爷,也不知道他们现在在哪个地方为非作歹去了,只希望他们不再伤及无辜就是了。
只是她所说的县令是她表哥这件事,似乎年纪有些不符,那个县令看起来拖家带口的,年纪也是不小了,怎么会是她的表哥呢?郑秀儿看起来满打满算也不过是二十几岁,有个那么大的表哥,似乎不太符合常理。
尽管古代的这些弯弯绕绕的亲戚关系,让她有些摸不着头脑,可再怎么来讲,那个县令都不太像是她表哥的样子,倒是那个师爷年纪与她有些相仿。
为了确定一下到底是不是她所想的那个人,她假装不经意的问起了她,“你以为我是傻子吗?那个县令看起来年纪已经不小了,你的表哥?你可真会开玩笑!”
看她说的有理有据的,撒谎的郑秀儿一时也有些慌乱,她本来就是想要以县令的身份来震慑她,只不过没有想到的是她竟然见过县令,自己撒的这个慌恐怕是圆不回来了。
其实她的表哥正是那个逃跑的师爷,只不过师爷这身份说出来并不能起到太大的威慑作用,所以她才想要把县令说成自己的表哥来哄骗一下她,没有想到的是竟然被这个女人给识破了。
“怎么了?我表哥的年纪和你有什么关系,难不成你还想对当朝县令不尊重不成?你这样可是在侮辱父母官,是要治你的罪的,到时候别说把我们关到牢狱里,就连你自己的小命也不保了。”
张若言在她说话的时候一直都在注视着她脸上的表情,看她表情非常的不自然,就知道她肯定是在撒谎。
只是陈雪瑶也对自己说了那么多次,郑秀儿在她面前也经常提起来她这个表哥,看来不像是有意为之,倒像是她表哥真的和县令有什么关系,但是绝对不是县令本人。
这时一个大胆的想法突然在她脑海中涌现了出来,难不成她表哥是逃走的师爷?
她越想越觉得心里发慌,但还是稳定住了自己的情绪,不让她看出来。
其实就算她表哥是师爷,那也没什么要紧的,自己也不怕他,只是现在那个师爷不知道逃到了哪里去,或许还在这个县城里埋伏着,只不过自己不知道而已,想到这儿她不禁毛骨悚然了起来,后背冒出了一阵冷汗。
莫名其妙的她非常担心阿狸的安危,一想到之前王大花曾经绑架过阿狸,她现在只想马上回铺子里去。
看到张若言此刻脸上闪过的一丝惊慌,她得意的笑了。
“怕了吧?我告诉你,你能够逃得过今天绝对逃不过明天。”她一脸不屑的看着她面前的张若言。
可张若言根本就没有想要搭理她的意思,她只是往后挥了挥手,对跟在她身后的那个人说道:“把她们两个给带走吧!交到衙门里去!”
之前本来就是想要威胁一下陈雪瑶和郑秀儿,没有想到郑秀儿竟然这么挑衅她,而且她又想到,郑秀儿存在一天早晚都是一个祸患,还倒不如把她关到牢狱里好好的教导一下,也能让自己省点心,不用时时刻刻在记挂着她会想出什么法子来害自己了。
之前她还真的没觉得那个师爷逃走有什么,现在想起来却是一阵发冷,看来还得花点时间和心力去找找他,不能让他再捅出什么娄子来。
现在的情况就是他在暗处而自己在明处,倘若自己一个不小心,将会满盘皆输。
这件事情受到最大责罚的人就是陈雪瑶了,她没有想到自己会一失足成千古恨,她十分绝望的看着张若言,想要问问她之前两个人说定的还算不算数?但有又觉得很没必要了。
张若言在和陈雪瑶对视的那一刻,也在犹豫着,要不要把她给留下来,后来想到还是算了吧,反正这个人也不是真正的衙役,倒不如现在先吓吓她们,说不定在路上还能让她们吐出来什么呢?
倘若她们真的已经交代完了,再把陈雪瑶放出来也不迟。
她本来就没有想要关押陈雪瑶的意思,她虽然是帮凶,但也是一个受压迫的,并且她的初衷也不是想要搞垮自己的生意,她又是个有本领的,自己也想要帮帮她。
陈雪瑶满脸绝望的和郑秀儿一起被押走了,她们偷偷的上了张若言雇来的马车,并没有敢打草惊蛇。
一路上郑秀儿都骂骂咧咧的说个不停,生怕别人能看出来她的恐惧似的,她现在心里害怕的很,自己的表哥又联系不上,她还真的不知道应该依靠谁。
尤其是当她扭过头看到陈雪瑶那张面如死灰一般的脸时,更觉得当初自己真的是看走眼了才会想要和她合作,自己才是真正的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一想到这儿,她就气愤的不得了。
“你说说你活着还有什么意义?不仅仅弄丢了你娘留给你的铺子,现在把我也给搭进去了,你自己也没有独善其身,现在满意了吧?你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