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孤说说,你的‘地府’建的如何了?”殷辛翻翻眼皮,看向蚊道人,有些好奇的问道。
无论是姜瑶镜的‘十二月’还是费仲尤浑暗中组建的暗谍,包括蚊道人正在着手组建的‘地府’,他都不会插手,任由他们放手去做,但他们的进度殷辛还是想要关注一下的。
“一切都在秘密进行中,已经选中了几个好手,相信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发挥它的力量!”蚊道人一副自信满满的道。
殷辛微微一笑,点点头。“孤信得过你,更期待‘地府’大展神威!”
“大王放心,属下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蚊道人有着足够的自信,此正是他最擅长的领域,可谓是如鱼得水。
殷辛未再多说什么,将手上的折子仍在桌上,起身招呼殿外的內侍官。
“移驾中宫吧!”
內侍官慌忙打开殿门,高呼。“大王起驾!”
后宫紫荆园。
姜瑶镜闲来无事,在商青君的陪同下悠闲的散步。
“青君,你觉得大王如何?”
姜瑶镜并没有任何的避讳,毕竟中宫的女官都是她‘十二月’中人。
“启禀娘娘,奴婢不敢评价!”商青君施礼应道。
“本宫说过多少次了,在后宫喊本宫姐姐,不准再自称奴婢!你乃前首相府商大人的千金,乃朝歌城第一才女,你往昔的自信哪里去了,为何要这般为难自己!”姜瑶镜转身拉过商青君的手,看着她那双灵动的双眸,道。
“奴……”商青君刚要开口,却被姜瑶镜打断。
“若你再以奴婢自称,本宫可以将你扫地出门,不再留你于宫中了。”
姜瑶镜故意露出一丝怒意,就那般看着商青君。
“是……姐姐!”商青君闻言娇躯一震,忙施礼应下。
“青君一念之差,铸成大错,让父亲和全府上下都遭受牵连,若非娘娘求情,大王恩典,或已被打入天牢,甚至会被送入那地方,受人糟践!”
商青君说着眼角流出一丝清泪。
虽然事情过去一段时间了,但是商青君却无法释怀,当然任谁都是无法释怀的。
“娘娘,大王自龙德殿起驾中宫了。”这时候,一个內侍官匆匆跪禀。
“知道了,退下吧!”姜瑶镜摆摆手。
“咱们也回去吧!”
“是。”商青君施礼应声,就跟在姜瑶镜的身后。
殷辛与姜瑶镜坐于大殿,商青君跪于殷辛身前,奉上一碟瓜果,起身侍立在侧。
“青君,不必杵在那里,你也坐吧!”姜瑶镜朝商青君招呼一声。
“奴……青君不敢!”商青君忙回声道。
“娘娘让你坐,你坐便是!”
殷辛吃了一粒葡萄,抬头嗑,又看看姜瑶镜,不知姜瑶镜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一脸的无奈。
“谢大王恩典。”商青君不敢再言,若是不从,乃是不尊圣旨!
“青君聪慧善良,知书达理,上次之事定是受了姬发小儿的蒙蔽!”姜瑶镜拉着商青君的手,含笑着朝殷辛道。
“娘娘,上次之事青君并非是受其蒙蔽,只因识人不明,竟欲将终身托付于他,不曾一番真心付诸流水,此事错在青君,青君愿受责罚,绝无怨言!”
商青君此刻忙起身,跪倒在地。
“若是再给你一次机会,若是让你再选择一次,抛开商大人及府中之人,若单论男女之情,你还会那般选择吗?”
姜瑶镜闻言苦笑不得。
经过这些时日的接触和观察,姜瑶镜对商青君喜欢的不得了,她原本打算在殷辛面前给她说说情,可她倒好,她现在反倒好,净说些大实话。
“不会!”商青君坚定的摇摇头。
“青君当初不懂儿女情长,听信他的甜言蜜语,此时想来竟是如此可笑可悲!”
商青君依旧跪在大殿里,脸上露出一丝凄凉的苦笑。
“一切都还来得及!”姜瑶镜叹息一声,对商青君之事感同身受。
“对了大王,姬发犯了如此大错,岂能仅仅关幽禁,且还是姬昌监管,这岂非就是想让他们监守自盗,姬昌如何会对他的儿子下得去手!到时候那幽禁只不过走走形式而已。”姜瑶镜突然想到什么,满是愤慨,替商青君打抱不平。
“这亦是没办法的,只能算是一场交易吧!若不想累及商大人,就只能如此!毕竟姬昌沉默不语,替姬发全盘认下此罪,那孤又岂能寒了西伯侯的心!”
殷辛幽幽叹息一声,此亦是无可奈何之事。
“青君叩谢大王洪恩!”商青君何等聪慧,顿时明白殷辛的良苦用心。
“青君罪该万死!”
此时商青君更加的痛恨自己,若非是她咎由自取,岂会害的首相府满门遭罪。
甚至现在连其父的首相之位都丢掉,只能提前告老还乡,别无他选。
或许他父亲恨极了她吧!
“起来吧!”殷辛嗑,淡淡道。
虽然商青君生的国色天香,且有着非凡的才气,但若非姜瑶镜执意要留她,殷辛或不会怜香惜玉,即便不送去为奴,亦不可能留在宫中。
不过既然姜嗑有特殊之处,殷辛自然相信,他也很好奇到底商青君有什么异处。
只不过姜瑶镜给他的答复是她亦不知,只是直觉而已。
“唯有如此,商家百年来的声誉,商大人三世老臣的声望方可保全!”殷辛不由再次开口道。
“还有那姬发最早亲近于你,应是别有用心!”殷辛顿了顿,再次